调整好体态后,宜真目光朝对面看过去,竟然觉得并不遥远,十环的中心小点像是诱惑人的妖娆美女,宜真扣下手指,后坐力轰然撞击肩膀,汗水立刻泄出。第一次是八环。

气步枪剧烈的后坐力让宜真脑子昏了一阵,她的眼神竟然这样好,随即眼前进入朦胧的黑暗,黑色连帽衫戴着口罩的男人,是上辈子如昨日杀害她的混蛋。变频过后的嗓音,随着讲话时口罩有过轻微的移动,一颗黑点在那里隐显。是一颗黑痣。在鼻骨旁往下一环的位置。

陈新明握住她的肩膀:“你还好吧?”

宜真摇摇头,把晦暗驱逐出去。

这半天都待在室内射击室,二楼的主任笑吟吟地下来:“我们省里有个比赛,小孔你去试试吧?新民你就给她突击训练吧!”

孔大小姐在省射击比赛里成为黑马冲击冠军之位的消息,几乎立刻传回滨江分局。大家不可置信地咂舌:“不会吧?!怎么可能?是不是她大哥运作过了?”

有人立刻推翻了这种推测:“省里的比赛,各种监控无死角,能怎么作弊?无限趋于满分,放以往的比赛里也是第一第二。这还运作?”

讲话的是物证科的万事通小赵,对于宜真夺冠,他深以为荣。

啃着鸡腿的大钊撞撞队长的胳膊:“深哥,是不是你私下给她开课了?”

当陆深请假开完200公里来到训练基地探望宜真时,空旷的室内场地上,天花板亮着光亮的日光灯,一男一女穿着白色的柔道服交缠着在蓝色的地垫上翻滚。

两人混杂的喘息声在空中回荡,门口的陆深站了很久。

直到他们分开,陈新民起身抹了一把汗,笑道:“有进步,但是爆发力还是欠缺。”

冷淡的隔着长长拍子的巴掌声传来,陈新民转过身去,眉头微挑:“陆深?”

他的反应很快,爽朗着上前:“来看你们局的同志?”

陆深的舌头在压槽上顶了顶,极富涵养地接过他的手:“听说小孔射击比赛拿了冠军,局长让我过来慰问探望下。”

宜真一股脑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陆深友好体面地跟人打官腔,看也不看她,不知怎地,胳膊上竖起万千毫毛。

陈新民很有眼色:“那行,你们聊,待会儿来我办公室喝茶,叙叙旧。”

陆队长你出现得太快了,不要把老婆管得这么死嘛。

第008章 8.柔术“交流”

明明是天气晴朗温度适宜的秋日,明明刚才经历过剧烈运动,宜真怎地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在陆深靠近时,还干脆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陆深摸摸她的脸:“感冒了?”

宜真摇头晃脑,莫须有的虚心让她一味否认:“不是,没有,深哥你怎么来啦?”

话毕往更衣室那边跑去换衣服,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运动后邋里邋遢的样子,陆深的踏着稳妥步子跟随而来,两腿岔开地坐在长凳上,月余不见头发长长了不少,鬓边几缕发丝垂到眉尾发梢,被他往后掠去,等待的空挡里长手指捏上一根香烟。

宜真背对着他开衣柜:“这里不准抽烟哦。”

陆深点点头,满载尼古丁的烟雾顺着鼻腔进入肺腑,又呼出来:“嗯,我知道。”

宜真不敢多说了,气氛着实不对。冷飕飕地。

陆深起身,脚尖碾灭了烟头,捡起扔去垃圾桶,过来把她半脱的白色柔道服重新拉上去:“不用脱,我陪你练练。”

宜真在外面把腰带系了又系,找了一处窗户当镜子将散乱的花苞头重新扎好。

玻璃上印出她红彤彤满是热汗的脸颊,立刻跑到厕所洗把脸出来。陆深已经独自矗立在场地正中央的浅蓝色地垫上。一身棉质的白衣。修长的腿胫骨自下摆露出。一道孤独冷峻的背影。

宜真忐忑上前,既有欣喜又有几分拘谨和心虚。想来刚才跟陈新民缠在一块儿训练的样子被他看到,又不能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讲我跟他没什么啦,单纯是训练。

越是辩解越显得有什么似的。

伸出手想要来个背后抱抱,手腕上一股骤然被一股力量困住,身子像鹅毛一样飞向空中再跌向地平线。晕晕乎乎地还没反应过来,陆深的身影已经倒印在她的瞳孔里,男人蹲下来,极具涵养且客气地问:“还好吧?”

陆深直接给她来了个过肩摔哪!

宜真的斗志给立刻激发出来,三下五除二地爬起来,嘴里大喝一声,朝陆深冲去。然而她无论她怎么冲,在陆深眼里,在他有条不紊显得过于轻松的动作下,每次都被他轻而易举地锁死。

这次男人将她一个反手别趴在地上,一条腿扭在他的腿窝里越来越紧,宜真捶着地板投降:“深哥,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陆深松开她,把她拉起来,手臂在交叠比划:“没有,你没错。”

宜真一咬牙,旋转着身子来了个旋风高抬腿,人没踢上,却被陆深高高地握住脚腕。

然后是一步步的逼近,宜真跟跛子猴子似的一步步蹦着倒退,终于靠到墙壁边的横杆上,这里通常用来拉伸。

陆深的大拇指沿着宜真小腿柔润纤长的曲线打圈:“陈新民说得没错,你的爆发欠缺,光有架势徒有其表。”

羞耻的热浪拍打着宜真的面庞,她的腿受不住,终于滑到男人的肩膀上,脚尖跟着高高踮起:“深哥....”

陆深不理她语气中的请求,胸膛整个的压过来:“你觉得他怎么样?”

宜真猛得绷直了后背,男人的手落在劈叉岔开的花穴上轻揉慢捻,白色的裤裆处很快晕得湿透。灼热的大手伸进斜领的衣襟内,磋磨着挺立的乳头,一阵强电流贯穿了身体。

身体上的亲密跟言语上的距离混交着令人冰火两重天,呻吟声破喉而出。

“嗯?他怎么样?”

宜真改推为搂,紧紧地抓住他的肩,想去亲他的下巴,又被他避开。

眼里含了波光粼粼的水意:“陈队长就是陈队长,深哥是深哥....”

“两个都喜欢?喜欢集邮的老毛病又犯了?”

一种怪诞的强烈的欢喜冲胸膛,忍受着腿上的酸痛,宜真缭绕着扯开陆深的衣领,低头去含男人胸口的乳头:“我只喜欢您,只喜欢深哥,只要被你.....”

男人隔着裤子顶她,茁壮生猛的物件将薄薄的布料顶入小穴,越顶越深,他用力地捧住她的脸,长手指插进发梢,在宜真面颊上深吸一口气:“被我什么?”

软肉恨不得立刻吞下巨大的阴茎,奈何隔着衣服不得劲,卡在一半真是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