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6章 16.不禁操

木头做架子床根本承受不住男人狂狼的动作,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听在宜真耳里简直胆战心惊。

此时陆深将她翻过面来,温柔地给她揩泪,嘴里说着戏谑的话:“怎么这么不禁操,以前没看这么爱哭。”

宜真推他的胸口:“声音好大,别人会听见的。”

陆深停了停,压在她的肚子上缓而用力地顶入:“那你说怎么办。”

宜真被他顶得半天说不了话,缓过气后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你出去!我不要了!”

陆深差点又要笑,堪堪忍住,低下头去吃她的奶,软滑的乳脂怎么吃都不够,手里也不清闲:“那我们起来,在地上做。”

宜真没搞懂在地上怎么个做法,已经被他拽了起来,他还不肯出来,就在后面浸在小穴里,边走边耸着强悍的劲腰:“你试试撑在墙上。”

宜真只得照做,然而陆深个子太高,她一截截地埋下腰,差点就要往墙根上扶。几乎是折叠着身躯承受后面的冲击,热血纷纷往头上涌,没几下她就头昏眼花地受不住,挣扎着要跑。

陆深揽她起来,吻宜真的肩头:“真娇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宜真听得生气,且明明预备痛斥,讲出来的嗓音又是软娇娇地:“陆深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不可?”

说着当真要哭出来,陆深赶紧将她一把抱起,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双沉重的囊袋啪啪地击打着前面的阴核。于是宜真也顾不得发脾气,软成一瘫春水,往后捞住他的脖子呻吟起来。

陆深把人抱到浴室,抬起宜真的右腿搁到洗手盆上,捏过她的脸,挨得极尽似乎是要吻她,最后却亲到鼻尖上,亲完还顺手捏了一把:“看吧,都依你了。”

陆深一大早起来,几乎等于没睡,整个人却神清气爽步态稳健而清闲。

在食堂里打了早餐慢条斯理地吃,大钊幽魂一般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屁股坐到他对面。

陆深敲开鸡蛋壳,冷淡而嫌弃,不搭理他。

大钊指着自己的黑眼圈,笑得流氓而色情:“大哥你不问问我怎么回事?”

陆深把蛋黄拨走,只吃蛋白:“关我什么事。”

大钊差点跳起来:“还不关你的事?昨天晚上你闹那么大动静....”

陆深一眼扫过来,大钊的体态动作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丧气道:“嗐,我这不是...”

陆深敛下目光:“你以后对孔宜真客气点,不要老找她的茬,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算怎么回事。”

大钊讷讷地哦了一声,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哎,深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态度。”

陆深不想多说,起身去办公室整理昨天的审讯笔录。

大钊赶紧抓了包子跟进来,好奇心即将杀死他:“你真跟她好上了?”

陆深叫他滚蛋,大钊忽视当没听见,终于正经起来:“睡睡也就罢了,我理解您。毕竟您这么多年也没找个正经女朋友。孔宜真一来,搅和多少好事?他们孔家没一个善茬....其实女人还在其次,孔家跟我们是两路人,这还是您教育我的....”

陆深慢慢停了翻阅的动作,椅子滑了半圈,对着窗户外不远处那栋宿舍。

大钊点了一根烟,给陆深递过去:“深哥,八年前我从部队专业回来,哪里都不要我,要么是这里做个司机,要么就是那里做个保安,人生好像突然就没了盼头,谁把我当一回事?要不是那次....您放过我,还给我重新做人的机会,哪里会有今天的刑警大队的大钊!我今天能站在刑警大队,说不要脸点就是惩恶扬善,我觉得值了!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值!但你不一样,你要有更长的路要走,这条路不容你栽跟头啊。”

陆深淡着一副面孔:“很长的路?到底有多长?”

他掐了烟起身:“行了,你别管。我说什么你就听着。”

今天这一章很短,晚上再补一更。

有没有新粉,支愣一句不。

第001章 1.证据链

就在胡一鸣案即将尘埃落定时,最后的审讯环节出了点岔子。具体来讲,还是物证的检验结果不太给力。

宜真醒来已经是大中午,顾不得回忆昨晚的荒唐,匆忙地跑去办公室走程序。

按规定,所有的物证的保管、运输和送检都有一套严格的程序 ? ,取回也有既定有序要办。小赵扬扬手里的文件,道:“不着急,文件我做好了,该签的字都签好,晚点你过去取就行。”

宜真连忙道谢:“多亏了你,不然我要被骂死了。”

陆深那个狗东西故意把她手机关机,也许有好心,但失职却不是她能够承担的。

小赵摆摆手:“不会,深哥来给我打过招呼了。”

等到时间差不多,两人开车去市局取报告,拿到报告后脸色都不太好看。

陈金水心思缜密,犯案后将物证清洗过,再加上多次暴雨,能在铁锤上提出的生物检材十分有限。尽管科技进步,通过特定分子的化学制剂还是能够让上面的血迹显露出来,但却没有找到属于陈金水完整的指印,也就是说,并没有最直接的证据指向陈金水,这在物证链条上是有漏洞的。

小赵在开车,不方便打电话,汇报的任务便交给宜真。宜真心情复杂,多少有点忐忑不安,把电话拨出去,结果是大钊接的电话。

大钊嗯嗯两声,不咸不淡地:“嗯,知道了。”

宜真问:“这没关系吗?”

大钊听得牙痒痒:“你是白痴吗,你说有没有关系?”

后来不知想到什么,竟然缓和语气,仿佛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上级:“小孔你别担心,深哥早预料到了,但是没这东西咱们就不能办案了?你也太小瞧咱们深哥,咱大队可是年年都评市先进滴。”

他让宜真不要再废话,赶紧先把检测报告送回去。

陈金水和其远房表侄陈志和分别关押在两个房间。陈金水还能抗,但陈志和这个赌徒心志不坚欺软怕硬,最怕的就是司法机关。在澳门那边也有案底,在本地也是很多房贷公司的追讨对象。这种货色完全不是陆深的对手。

陆深晾了他一整晚,让他不吃不喝几乎精神崩溃时,才慢慢进去。一是暗示他,澳门那边很多人在找他陈志和,他会好心地把他的消息传过去。

“恐怕你刚走出这个门,有些人就恨不得要你的心肝脾肺肾拿去抵债。”

陈志和浑身一哆嗦,脸白得像鬼。向来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是一点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