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凌语渐渐开始感到憋闷,水已经开始漫出玻璃缸,他晃动脑袋,想要告诉他的主人,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看不到,不知道万行衍在哪,但他知道万行衍绝对会看着他的。

但是,万行衍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是他的极限?

电击和屁股上不间断的击打都在消耗着他的体力,凌语心里开始真正地感到恐惧,却克制着自己不去挣脱束缚。

打在屁股上的藤条将痛苦逐渐叠加,像是要在他的屁股上点燃一把火。随着身体的晃动,铅坠也在左右摇晃,又在他身体里晃出了一股不上不下的欲火。

尽管他是真的害怕,却也相信万行衍不会让他真的出事。

正因为信任和安全,他才能全身心地投入。这样极端的调教,他只有把自己全部交给万行衍,才有意义。

肺里最后的空气已经被挤空,胸腔用力扩张着,等待着新鲜空气进入。

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明明胸腔里没有空气了,可他却觉得自己憋得要炸了似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连摇头给万行衍示意都要做不到了。

黑暗,无力和死亡的威胁让他满心恐惧,刚刚他放弃挣脱,便错过了逃脱的机会。

主人~

万行衍盯着凌语的生命监控数据,在黄灯亮起的瞬间,将手里一个很大的量杯放入玻璃缸,一下就几乎舀出了四分之一的水。

凌语在痛苦中感觉到水面晃动,然后,他清晰地感到玻璃缸里的水骤然落下,他用力抬起头,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

呼!~~~~~~~~~~~~~

空气太美好了,窒息太痛苦了。

凌语努力地喘了几口气,整个人清醒了一些,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屁股还在被A00一下一下地打着,不用别人摸,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里有多热!

这是打了多少下啊!

他没力气一直抬着头,稍微喘过来一些,便把头又垂了下去。

颈侧的锁链哗哗作响的时候,他感到万行衍在他的囊袋根部扣了一个金属圈,用一根链子拽着向上绕在那根烧烤棍上,目的让凌语心惊,他低低地喊了一声:“主人....”

“小心别呛水。” 万行衍的话让他越发紧张,然后,电击如期而至,他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惨叫了一声,囊袋那里,太疼了,连前列腺都受到了电击。

下一刻,有水被从上而下冲刷在他的裆部,水流下,再次渐渐将玻璃缸里的水平面抬高,更可怕的,是水经过烧烤棍,将电流带到了他全身每一处。

啊~~~~

凌语浑身都在抖,水面因为他的颤抖而晃动,双唇在水平面上下沉浮,他看不到,便很难把握呼吸的节奏,很快便呛了一口水,艰难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唔唔~

他很快便再一次体会到窒息的恐惧,咳到窒息。

等他好不容易把咳嗽压下去,想要挣扎着呼吸一口空气的时候,却发现张开嘴,灌进来的只有水!!!

呜!!!!!!!

电流依旧被水流带到全身,虽然这次电击的档位不高,可他连鼻子和眼睛都被泡在电流里,让他简直分不清到底那里在疼,哪里更疼。

很快,他再次感到胸前的憋闷,可他绝望地知道万行衍不会轻易放过他。知道自己不会死,可不意味着他不会害怕这样的折磨。

凌语在憋到极致的时候,突然感到冰冷的身体上流下了一道热流,他居然这么快就失禁了?!

呜~ 咕噜咕噜,生命的极限,他下意识地张嘴,想要呼吸,然而四周都是水,他再怎么挣扎也吸不到一口空气。

呼~~~!!!

水被舀出去,凌语大口喘着气,几乎是一能说话便着急地求道:“主人,咳,求您,咳咳,别再淹了~~ ”

“还不够。” 万行衍伸手揉了揉凌语的脑袋,“我要你明白,你是我的,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

咳咳咳,凌语嘴唇有点发抖:“我知道的,主人。”

“我要你的潜意识也知道。” 万行衍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凌语,我会通过一次次极限的调教,让你的生命记住我,除非我允许,不然,当你离开我的时候,便会感到难以呼吸。” 他诱惑般地问道:“你想要吗?”

凌语嘴唇抖了抖,他怕万行衍的调教,可他想要,哪怕怕得浑身发抖,也还是控制不住地说了一声:“想。”

万行衍勾了勾唇,放开凌语的头。自从凌语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之后,他便能感到这小子心里一直都有些不安生。

荆棘笼,舌钉,六个月的奴印,他一次一次地告诉凌语,他是他的,永远是他的,可他再怎么努力,凌语依旧会担心各种无法控制的未来,担心不能和他葬在一起。

这小子心里对被抛弃的恐惧太深了,深到了会担心死后的生生世世,似乎不能天长地久,便终有被抛弃的一天。

可他也是真的有些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凌语彻底放心,死后的事情,终归难以控制。除非有一个人,能得到凌语的信任,能活过他们,还要有能力决定他们死后的安葬问题.......

真他妈的!

凌语感觉万行衍的手要拿走,几乎是惊惧地晃动身体,歪着头追逐着那远远离去的气息。

“主人......”

窒息的极限一次比一次来得更快,一次比一次痛苦,凌语被电到痛不欲生,又在不断濒死的窒息中感到恐惧和绝望。

每一次水面落下,他得以呼吸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万行衍安抚地揉他的脑袋,带给他短暂却致命的安慰。

他知道万行衍在给他的潜意识灌输一个概念,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他才能自由呼吸。

他的理智很清楚这是调教,可他的潜意识无法拒绝这样的调教带给他的影响。

身后的藤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淹没了几次,他只记得自己在一次窒息的时候,感到阴茎上传来一道道撕裂般的锐痛,然后,他好像又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