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

方汶见主人不理他,咬了咬嘴唇,跪坐起来:“主人。”

沈归海听到链子和衣料的声音,便知道那奴隶肯定爬起来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掌嘴。”

“是。” 方汶毫不犹豫地抬手,不轻不重地打了自己两巴掌,便叩首道,“方汶逾矩,打扰主人休息,谢谢主人责罚。”

沈归海无语地坐起来,看向倔起来便谁也拦不住的奴隶:“非要去?”

方汶跪坐起来:“要去,主人。”

方汶很少会这么肯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沈归海起身,走到方汶毯子旁边蹲下来:“我不可能认那个凌语的。”

“我知道。” 方汶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要看看凌语的过去。他是替我去的万家,我好歹,也要知道,他当时是有多心灰意冷。”

凌语在万家的情况,他们能查到的并不太多,但却也足够了。

方汶没指望凌语能活得有多自在,打骂责罚在所难免,可那些羞辱,公开处刑,还有活埋.....

怎么还能说自己过得不错?!!!

可即便是这样的万家,凌语当初也不想回沈家吗?

沈归海叹了口气,他揉了把奴隶的脑袋,解开方汶脖子上的链子:“给我留点地。”

方汶一愣,连忙爬到毯子另一边,高兴地看着主人去拿枕头:“难怪我以前就老觉得他比我亲哥还像哥,他要是您弟弟,那就真的是我哥了。”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沉默着把枕头放下,又把方汶的枕头也放好:“躺下。”

“是,” 方汶躺下,看向主人,“您生气了?”

沈归海对方汶挥挥手,让他转过身去,随后从背后将奴隶抱进怀里,一只手将奴隶柔软的性器抓到手里:“他要是你哥,我就也是你哥。那我们这算什么?兄弟乱伦?”

唔~ 性器很快就在主人的手里勃起了,方汶不敢乱动,小声求饶道:“主人,好久没射了,忍不住的.....”

沈归海轻笑一声:“射了的话,我正好阉了你。”

方汶:“......”

沈归海没有刻意去刺激奴隶的敏感点,他随意地把玩着奴隶的性器,就像在玩自己的所有物:“如果万家主知道凌语的身份,那八成是凌语说的。” 他闭上眼,不太想让方汶被那个凌语牵动太多情绪,声音低沉,“万家主一定给了凌语足够的安全感,他才敢把身份说出来。”

方汶愣了愣,慢慢往主人的怀里缩了缩:“那些报告您也看到了,哪来的安全感啊.....”

“你这个罪奴,哪来的安全感?” 沈归海用手指捏着奴隶的PA环转了转,“把家主的子嗣弄丢了,却还能活下来,万家主对那个凌语,至少是舍不得的。”

方汶默了默,轻轻道:“我知道。”主人说的,他不是不明白,可舍不得这种情绪,不够支撑一辈子,也不足以抵消猜忌....

“别胡思乱想了。” 沈归海捏了捏奴隶的龟头,“给你三天时间,包括来往路程,敢晚回来一分钟,你就死定了。”

他对凌语的印象还不错,可那人一看就不是个听话的,更不是好糊弄的。这样的人如果想报复沈家,那便会很麻烦。他不想跟那个凌语产生太多交集,可又不能就这么回避地放着不管,确实也该查查。

方汶一喜:“是!谢谢主人!”

沈归海冷哼一声:“丑话说在前头,你别又把事往自己身上揽。我爸当年说不定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凌语去万家。”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手指捏住奴隶的茎根处也不再动了,“ 他的目的,可能从一开始就是要抹掉那个让他脸面无光的私生子。他若没有主动站出来替你,我爸也会想别的借口,逼他去的。”

“知,知道了!” 方汶紧张的咬住嘴唇,“主人.....呜!”

沈归海不给方汶准备的机会,手指用力,将那个精神抖擞的小东西掐软下去:“快睡吧,别老想着高潮。”

唔~ 方汶闷哼一声,好一会才缓过来一口气:“主人....”

“什么事?”

“我让人去偷根凌语的头发吧?”

“......不用了。” 沈归海搂住奴隶,“估计是错不了的。这事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没有确切的证据,双方便都有余地。先这样吧。”

方汶轻轻把手指搭在主人的手背上:“好,听您的。”

【作家想说的话:】

小鱼进入完结倒计时了,请给我写下一本的动力和鼓励吧!

计划:

明天中午12点前,今天这章如果点击够1000了,明天我就双更。

后天中午12点前,明天的两章都够1000了,后天我还双更。

以此类推,大概一共3-4天,小鱼就完结了。

4 军部的监察体系,由凌语领头筹建

【关于陆庆及其党羽的处理公告】

陆庆,私自联系陆家旧部,隐藏巨额资产,意图反叛,被发现后,残忍杀害无辜侍奴,逃出主宅,于追捕期间畏罪自杀。

家主批示:私奴资产属于其主人,流失资产由叶御负责追回,陆庆余孽由侍卫处审讯,择日宣判。陆庆尸体晾尸三日,遗骨入弃奴营焚灭。陆家军入民奴,由军部统一安排,望陆家军众部引以为戒,忠于万家,发挥所长,为军部贡献力量。

公告是陆庆死后第三天发出来的,一大早,万行衍便在会议楼的大会客厅接见了集团和军部的重臣,以及陆家军的几个将领,叶御做了个开场白后,万行衍便将手里的茶杯放回到凌语托着的竹盘里:“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家军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眼中神色带着不一样的复杂。本来民奴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条很不错的出路,他们虽然是外来的,可在身份上本就高于平民,起点便占有优势。可陆家军那么多人,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得长远,这些日子以来,陆家军内部已经开始离心了。现在陆庆这么一闹,分裂的人心不可能再聚拢,民奴也成了陆家军唯一的选择,原本的优势全都被打破,他们不知道要几代人,才能抹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标签。

然而,不管他们对陆庆有多少意见,都不能表现得太绝情。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40多岁的将军起身,单膝跪下:“主子,陆庆这事做的确实错了,可陆家遭逢巨变,他又一个人到万家,人生地不熟,想必很孤独彷徨。还请主子看在陆庆年轻,网开一面吧。”

另一个年轻些的将领也跪下:“主子,万家和沈家很多制度都不一样,或许,陆庆对掌刑侍奴的严苛难于适应,这才起了糊涂心思,还请主子饶他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