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抬头看了看万行衍，没看出来万行衍让他干什么，便试探着低头拱了拱万行衍的裤裆，还没闻到味，就被拽起来扇了一巴掌。

凌语把头转回，微微抬头，等着下一个巴掌，可脑袋就又被按了下去。

凌语默了默，试探着用牙去解万行衍的皮带，又被打了一巴掌，然后，脑袋便再一次被按了下来。

……

挨了两巴掌，凌语也差不多明白万行衍的意思了。他把万行衍裤裆的拉锁拉开，又用牙尖咬着万行衍的内裤，试图将万行衍的性器从裤子前挡弄出来。

这并不是一个很容易的操作，哪怕这事他没少干，却也不是一两分钟就能弄出来的。真不明白万行衍这是个什么爱好，为什么尿尿不解裤子好好尿？非得让他掏裆，就不觉得挤吗？

万行衍按着凌语的脑袋，看向卓家长：”还有事吗？”

卓家长尴尬的咳了一声，主子这明显的就是在轰人了，可有句话叫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天要是不把话说透，短期内，他未必还能找到合适的时机：”主子，有件事，虽然没这么急，可提前打算，两手准备，也未尝不可。”

万行衍看了卓家长一眼：”再给你五分钟。”

“主子，”　卓家长起身，微微躬身道，”奴才想着，是不是该留意一下子嗣过继的问题了。”

叶御默了默，试探寻找离开的机会，不想当炮灰，万行衍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抓着凌语的头发，自己把性器掏了出来，拍了拍那小子的嘴唇。

凌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万行衍有些不耐烦。含住万行衍性器的时候，他忍不住偷偷看了那人一眼，不会因为他动作太慢，憋不住了吧？

尿液一股脑的射进凌语嘴里，万行衍一点没控制，凌语再怎么配合也不可能全都吞咽下去，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尿液浸湿，空气里满是无法忽视的味道。

卓家长尴尬的摸了把额头的细汗，他知道这问题肯定要捅蚂蜂窝，可却还是没想到主子会这么生气。

万行衍晾了卓家长一会儿，踏踏实实的尿完尿，直到凌语开始给他做清洁，才冷冷道：”卓家长，你什么意思？”

卓家长讪讪：”主子，合适的子嗣不多，奴才这不是怕错过嘛。”

万行衍冷笑：“你用什么标准判断合适还是不合适？”

卓家长噎了噎，这不是能条条框框定出来的标准吧？

万行衍感到那奴隶的舌头开始不老实，便掐住奴隶的下巴，让他跪直，反手抽了张湿巾给凌语擦了擦脸颊和下巴沾到的尿液，抬手就是没留手的一巴掌：”让你舔了吗？”　他不等凌语把头转回来，便掐住凌语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谁教你自作主张的，不知道自己越矩了吗？”

卓家长：”......”

凌语看着万行衍的口型，有点懵，这么长一句话？他就只看懂了”不知道”三个字。万行衍不会忘了他听不到吧？他抿了抿唇，卓家长在，他不好多说，可又完全不知道万行衍问了他什么，便只能摇头：”主人，对不起，凌语愚笨，不，不知道您的意思，还请您明示？”

叶御：”.....”

万行衍默了默，只能又扇了一巴掌，转向有点蒙的卓家长：”过继子嗣不是不行，但现在还有些太早。”

卓家长：”是，奴才知道不急，但这不是想着先留意着，万一.....”

“万家改革还未稳固，你知道万家将来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家主吗？”

卓家长：＂啊？”

“孩子太小的时候，你很难判断他将来会是什么样。”　万行衍托起凌语的下巴，看了看那人红肿的半边脸颊，继续道，”再说，养在身边的孩子，就是个靶子，未必能如你所愿的成为你期盼的样子。”

卓家长听得有点晕：”主子？”

“卓利仁，”　万行衍将凌语的脑袋按到地上，这才靠到椅背上，神色冷凝而认真，”我只说一遍，子嗣的事，我自有安排，你若擅作主张，别怪我不顾卓家的脸面。”

卓家长脸色一变，万行衍这话已经相当重了，也包含了相当的信息。主子能对他吐这个口，他实在没必要再固执己见，连忙跪下磕了个头：”是奴才多事了。”

卓家长跪了，叶御也不好站着，他退后一步，单膝跪下。

万行衍没叫起，也没再说什么，他向来给卓家长面子，也信任这个人，可子嗣的事，关系到凌语的安全，更关系到将来殉葬的安排，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插手。

过继个孩子在身边，被其家族教唆利用的可能太大，他既不能灭了那孩子的家族，也不敢轻易让孩子知道自己对凌语的感情，可若不能和凌语培养感情，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孩子继承万家的。

凌语现在才2，还是太早了，等过些年，要是碰到合适的孩子，他会安排送进隐域，让凌语亲自教着。

他肯定不会是个有耐心的父亲，但他看凌语挺会带孩子的，这孩子跟他有没有感情无所谓，只要对凌语好，只要能不负家主之责，便足够了。

又过了一会儿，万行衍觉得把卓家长晾的差不多了，刚准备让人出去，电脑上便收到一封来自沈归海的加密邮件。

他愣了愣，两个家主之间，其实很少这样直接沟通，牵扯到利益往来，由下属去交涉，就算吵翻了，也还有缓冲。沈归海直接发来的邮件，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那个连题目都没有的邮件。

邮件没有任何正文，只是附带了三张图片：

一个脚心带痣的婴儿，

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子，

还有一个破损风化，却依旧可以看清上面所刻内容的私奴号牌。

书房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阴冷压抑起来，哪怕刚刚万行衍有意晾着卓家长，都没这么让人喘不过气来！

叶御和卓家长互看一眼，都有些心惊。凌语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忐忑的想要抬起头。可他什么都没看到呢，脑袋就被万行衍踩住。

万行衍闭上眼，沉声道：“卓家长，你先出去。叶御留下。”

卓家长心里咯噔一下，肯定是出事了。有些事，他可以试探主子的底线，但有些事，自己是万万不能逾矩的。他没敢迟疑，又磕了个头，便退了出去。

啪嗒，门关上的瞬间，万行衍便睁开爬上了几道红血丝的眼睛，对叶御道：”开一级屏蔽。”

叶御一惊，他看着万行衍的目光，心跳差点顶到嗓子眼。主子都多少年没犯病了？！他来不及问主子出了什么事，只飞快的把主宅范围内的屏蔽都打开。

而屏蔽打开的瞬间，凌语身上那些剥夺感官的装置便都不再运行，恢复初始状态。这和凌语肩头植入的那个装置作用类似。只不过，凌语肩头的装置如果启动，他身上的所有设备都会彻底液化被排出，而这个屏蔽，只会切断那些设备的电子信号。

叶御看着主子紧皱的眉心，叫了一声恢复听力的凌语：”凌语.....主子不太对。”　主子还没犯病，还来得及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