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额头疼出一抹细汗,看着偶尔路过,投来好奇目光的村里人,他转过头,示弱的看向万行衍,“疼....”
万行衍回望凌语:“我喜欢。”
凌语默了默,慢慢靠到万行衍身上:“那,就开,着吧。”
万行衍抬手揉了揉凌语的脑袋:“听那些人话里话外的意思,驻军总领在这,就是土皇帝。”
凌语咬着嘴唇:“嗯。”
万行衍带着警告道:“你别惹事。” 这小子和那帮老太太聊那么半天,估计打听的比他都清楚。
凌语:“不会的。” 万行衍在这,安全为主。等他们回去,他有的是机会惹事。
四档的电击,还在凌语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凌语闭上眼,琢磨着自己大概忍个十来分钟,短期的阈值就能被提上去了,至少能让他站起来,能两句话就行。
两人短暂的安静里,身后突然就传来秀梅略高的责备声:“你就这样,干什么都不动脑子!什么事都得我操心!”
郑大龙声音略低:“我再煮一锅去,这锅我吃不完了。”
“吃什么啊,都糊成这样了!” 秀梅把手里的凉菜放到圆桌上,“你可真行,那么一大锅水都能给煮干了。”
郑大龙帮忙擦桌子:“这不是忘了。”
“我一天这么多事,我忘过吗?” 秀梅有点控制不住情绪,“这肉馅饺子我都舍不得吃,你可真不知道心疼人。”
郑大龙看到坐在店门口的两个人,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声音也硬了起来:“行了!别唠叨个没完,我天天在外面跑不是偷懒去了!你去看看咱村,还有谁在这日子口出村的?我冒这么大风险,不就为了咱家这铺子嘛?!”
秀梅愣了一下,眼角一红,转头就往厨房走。郑大龙一看就后悔了,他也顾不得有没有人看笑话,连忙追进厨房。
万行衍默了默,把乳环的电击关上:“老说我事多,你看看,这不都一样。”
“哪里一样!” 凌语慢慢坐直,两个乳头还有隐隐的疼痛,是万行衍可以随时随地的控制他的证明,是他喜欢的感觉。
“哪里不一样?”
“人家是小两口吵架,您是霸道不讲理.....” 凌语看着万行衍突然变危险的眸子,噎了噎,“我没说不讲理不好......”
万行衍笑了,他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凌语眨眨眼,利落的跪到地上,用两只手扒住万行衍的大腿:“我觉得,不讲理挺适合您的!”
“说什么适合不适合的,” 万行衍挑起凌语的下巴,“我不讲理,你敢委屈吗?“
万行衍这个动作的目的太明显,凌语忐忑的抓紧万行衍的大腿:“不敢。”
“不敢怎么办?” 万行衍拍了拍凌语的脸蛋,“忍气吞声,是不是?”
凌语讨好的笑了笑:“我那是顺从。”
万行衍:”因为我不讲理,所以顺从?”
“也不是没有这个原因,” 凌语嘟囔了一声,看到万行衍瞪眼,缩了缩脖子,跟了一句,”但我愿意。您是我主人,我心甘情愿的臣服。”
万行衍眸色暗了暗,他晾了凌语那么七八秒,突然便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扇过去:“给了你家那么多彩礼,你就得听我的。少惹我不痛快。”
端了盘凉菜,从厨房出来的秀梅脚步一顿,尴尬又有点悲凉。虽然普通人过日子没那么多讲究,嫁入方也有强势的,可嫁娶两方的区别还是太根深蒂固了。
凌语低着头,看了看自己勃起的稍微有些明显的性器,低低说了声:“知道了。” 万行衍给他带的这条裤子有点紧,太容易走光了。
万行衍哼了一声,起身走进店面,什么都没说的坐到圆桌前,等凌语微微弯着腰走过来,才道:“你先回屋吧。”
凌语:“是.....”
凌语吃了营养胶囊,又沏了一瓶养胃的药,便从后门遛了出去。驻军会成为土皇帝,除了流匪猖獗造成驻军强势之外,与地方政府不作为,上层的支持和监管的缺乏都有很大关系。想要解决几百年的历史问题,确实需要一个像万行衍这样的霸权家主,强硬的打破一切约定俗成,才可能破而后立。
乡村的夜晚很安静,没有那么多城市灯光,星星也很亮。凌语顺着村里的小径溜达了一会,看到两只土狗在交配。
……
他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还是两只公狗……
嗯,这动作,这频率,公开露出,被人围观,啊,不知道有没有魂穿小公狗的小说?
乡下人睡的早,但也有人还在打牌,沿街的铺子里支着一张八仙桌打麻将,四个坐着的,两个站在后面看的。凌语走过去,还没探头,站着的一个八字胡就道:“呦,这不是秀梅家的小哥嘛。”
凌语点了点头:“玩钱的?”
麻将桌上一个女人眼珠子一转,她听说下午那帮子人赢了那个面凶的000块呢,想来这个面善的也不怎么会打牌,便对牌友使了个眼色,提高了赌注:“小钱,一局200,玩吗?”
凌语笑了笑:”不太会玩,我先看看。”
有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八卦道:“听说你们遇到打劫的了?”
旁边一个人替凌语回答:“可不是,幸亏咱这的流匪有规矩,只要钱不要命。”
女人道:”那有什么用?咱辛辛苦苦一年,小一半都得交了保护费。我儿子大了,我肯定让他出去。”
另一个打牌的不同意:“出去?老刘家那大儿子,不就是非要出去,结果怎么着?随便得罪个人,就被判了苦役。主家人,比流匪还招惹不得。”
“要不说,宁和土匪结亲,莫高攀主家人的门。”
八字胡咳嗽一声,看向凌语:”我们就是乡下人扯闲篇,小哥不介意吧?”
刚刚说那句话的人这才意识到,这两人是从城里来的,鬼知道跟什么人认识。不是旅游季,都大意了。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吧吧五.九…零
凌语微微一笑:”当然不介意,主家有什么好啊,妻妾那么多,还那么大规矩,谁家也不乐意把孩子往主家里送。”
女人一听凌语敢这么说,便放心的聊开了:”那可不是,像咱老板姓的孩子,嫁进去也是受罪。你想沾多大的好处,孩子就得受多大的罪。女孩子要是有了孩子,那可能日子还能好过些,可要是男孩子嫁进去,那就是进了火坑。”
一人摸了一张好牌,怕对家从他表情上看出来,啧啧道:”你这话说得对,你说家主的私奴厉害吧?家里也风光吧?可总有一天不是也要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