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给凌语求了两次情吗?

凌语磕头谢罚后,一抬眼,就看到快要空了的凉水瓶,连忙问道:“丁尹大人,我去加点白开水吧?”

丁尹吓了一跳,有点着急道:“主人,让凌语帮您切下水果吧?丁尹能去下厕所吗?”

万行衍看了有点紧张的丁尹一眼:"让他切水果?"

丁尹脸色一变,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万行衍近身的伺候,奴宠和侍奴都是不能直接上手的,就算要去倒果皮,都得私奴转交到侍奴手里才行。他叩首下去:"是丁尹思虑不周,请主人责罚。"

万行衍沉着脸,淡淡道:"伺候这么多年,越来越没分寸。回去把内宅的规矩抄两遍。"

"是。" 丁尹脸色有点发白,总觉得万行衍这是话里有话。他起身,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的万行衍,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主人,丁尹水喝多了,能去下厕所吗?"

万行衍看了丁尹一眼:"你去厕所,这里谁伺候?"

丁尹有点紧张:"让七零伺候您,可以吗?"

"什么时候都让A00伺候,我要私奴干嘛?"

丁尹着急,感觉要憋不住了:"主人....."

万行衍沉默两秒,冷哼一声,对A00道:"手心20,让他近身伺候吧。"

A00躬身:"是。"

凌语磕头:"是。"

丁尹脸色有点发白,他知道主人这是在罚他,想认错,可脑子都被尿意占满:"主人...."

万行衍看着乖乖挨打的凌语,对丁尹道:"去吧。"

丁尹大喜:“谢谢主人!”

31 你丢不丢人

二十戒尺打完,凌语趁着A00还挡在他面前,悄悄吹了吹红肿的手心,等A00一转身,他便自觉地将疼肿的手心落地,爬了过去,叩首道:“主人,凌语伺候。”

万行衍看着眼凌语的手,淡淡道:“水。”

“是。” 凌语起身,用含酒精的湿巾净了手,这才带着一脑门的薄汗拿了茶壶,给万行衍换了杯热茶:“主人。”

万行衍看了一眼,对X222道:“那个掌刑?”

X222还是跟不上节奏,越紧张,越是不明白自己到底该说什么。他看了眼凌语捧茶的动作,忐忑道:“回主子,凌语奉茶,还算标准。”

万行衍笑了笑,问凌语:“水和茶,是一个东西吗?”

X222一愣,凌语已经回道:“不是,凌语错了,请主人责罚。”

“责手30,去倒水。”

凌语刚要把茶放下,就听万行衍道:“茶都倒了,别浪费。自己喝了吧。”

“是.....”  凌语把杯里的茶倒进另一个杯子里,咕噜咕噜喝了。喝完便连忙拿了凉水壶起身,去加白开水。

倒这么多白开水,这是让他喝,还是让丁尹喝?凌语嘀咕着,倒好白开水放到万行衍面前的茶几上,磕了头,退后三步向A00又领了30下手板。

万行衍现在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这要再过两年,谁还伺候得了他啊。

丁尹回来的时候,凌语的手板还没领完,他脚步一顿,隐隐有些明白主人可能是不高兴他给凌语求情了。

他刚要跪坐下来,就听万行衍道:“去领承宠的鞭子。”

丁尹:“是。”

三十下手板打完,凌语磕了头,跪到茶几旁,看到丁尹切了一半的苹果已经有些锈了,说道:“主人,凌语重新削个苹果吧?”

万行衍看了看凌语的手,淡淡道:“屋里的温度太低了,茶几上果皮没有及时倒,刀子也没及时清洁,七零罚你,就没法伺候我,刚刚晚餐的时候让人做了甜点,到现在也没人手去端。”他顿了顿,看向有点目瞪口呆的奴隶,“你把侍奴都弄走,你一个人伺候得过来吗?”

他没把侍奴都弄走啊,凌语噎了好大一口气,不敢辩解地叩首下去:“是凌语错了,请主人责罚。”

万行衍借着茶几的遮掩伸脚过去,挠了挠凌语的下颌,还是问X222:“这是侍奴的职责,怎么罚,那个掌刑说吧。”

X222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乱了。他努力地将凌语的错处和他背下来的规矩对比,可又觉得凌语有点冤....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磕头道:“主子,奴才觉得,凌语错处虽大,但情有可原,奴才本身也有错处,还请主子从轻发落。”

万行衍有点意外地看了X222一眼:“问你怎么罚,怎么这么多废话?”

X222叩首,犹豫道:“就罚责手30,以儆效尤吧?”扣"裙!珥_Ⅲ_棱"馏+久$珥<Ⅲ{久_馏'

万行衍沉默了一会,说道:“既然掌刑求情,那就从轻吧。责手可以,三十太少。” 他看了眼悄悄舔他脚趾的凌语,无语道:“一百吧。”

A00:“是。”

凌语舌头缩回去,悄悄抬头看了万行衍一眼,叩首道:“凌语谢主人责罚。”

万行衍这哪是发落X222啊,这是连他也一块收拾了,不就是下午没放开面子嘛,小气!

丁尹在领承宠的鞭子,屋里的声音其实有点杂乱,可X222还是清晰地听到了戒尺砸在凌语手心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听着都疼,主子这不会是真的疑心凌语不想伺候吧?

临来主宅的时候,他师父说,主子眼皮子底下,很多事都和外面不一样,除了工作,还有很多他想不到的难处。

但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害了别人。他想替凌语解释,可他都不认识凌语,根本无从解释。

X222双手默默攥紧,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糟糕了,只希望这一百手板,能让主子消消气,别再计较门口那点子事了。

丁尹领了承宠鞭,便把下身的衣服褪了,X222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连忙垂下头,心跳得跟过山车似的。幸亏他反应快,这要是看了不该看的,只怕要丢命了。

丁尹跪回到万行衍脚边,余光看到凌语紧绷的嘴唇,还有戒尺落下时,颤抖的眼睫,心里有点担心。他试探道:“主人,还要其他奴宠进来伺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