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沉沉喘息着,大掌控着冉鸢的后脑勺,轻轻的抚摸着如水般青丝,薄唇吻住她蠕动的嘴儿强势搅动吸吮,缓缓的将他的一切都渡过她。

口水、精液,属于他的东西,他要让她全部接受。

冉鸢生的很美,两年前她甫一出现不止蛊惑了老燕王,还俘虏了季晟的心,他偷偷在宫中关注她很久很久,见过她几多绝美风姿,但都不及此时。

躺在他身下,被他宠爱过的她,桃华明媚的娇靥光艳逼人,一双能澄澈世间的美眸里凝满了雾水,窈窕有致的玉体娇软,青紫的掐痕吻痕密布,好不可怜。

便是如此模样的她,却更加能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

微微起身时,季晟笑着捉过了冉鸢的小手,往她腹间摸去,那里可怖的凸起一道硬硬的触感,才碰了一下,她便惊呼着摇头。

“好胀,你快拔出去!”她娇喘着恐惧他。

季晟却残忍极了,再次捉过她的手按在了小肚子上,俊美的薄唇邪肆:“摸到了吗,我的东西在阿鸢这里呢,里面好热,全是你的淫水和我射给你的东西。”

雪白的肚儿本是平坦的可爱,此时却被他的肉棒插的凸起,子宫里更是堵满了他的精液,隔着肚皮按了一下,大龟头就在宫壁里一顶,激的冉鸢蛾眉紧蹙。

“拔出来?阿鸢求我呀,求我拔出来,等会儿再插你。”

他一边揉着她胸前的莹软奶儿,一边霸蛮的笑着。冉鸢被他气的直翻白眼,怎么可能开口说那样的话。

季晟也不急,运筹帷幄的胸有成竹,冉鸢迟迟不开口,他便缓缓动起了甬道里的巨龙,吸附着棒身的媚肉全是淫水腻滑,抽动间,滋味别样销魂。

“呜!求,求求你,快拔出来……啊!”

大肉棒的律动让整个花径再次淫糜起来,小腹强烈紧缩,敏感的冉鸢被插的一颤一抖,十指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她快要被那粗大梆硬的东西插疯了。

“继续说,说完才能拔出来。”

发泄过的季晟此时恢复了如常的淡然,轻插缓撞间,指腹恶意的挑弄着冉鸢身上敏感的几个部位,撑满花道的分身越退越出,相应的是,再插入时也陷的更深。

龟头的肉冠几度剐蹭在穴口弯道处的软肉时,冉鸢终是熬不住了,哭喊着:“求求你,拔出来……等,等会儿再插!”

终于磨到了她这句话,季晟愉悦勾唇,低头看着自己胯间的紫红色巨物,从女人幽深的蜜穴里缓缓退出,上面沾满了湿濡的灼液,下方还不住滴着从穴里带出的温热水儿。

“阿鸢真乖,不过……”

就在那根让冉鸢惧怕的东西退到花穴口时,冉鸢将要松口气儿,却看见季晟居高临下的阴鸷一笑,她蓦然瞪大了眸。

“不过,你说的太迟了。”

粗巨梆硬的肉棒再一次撞了进来,连带着涌向穴口的精水淫液齐齐捅入到最深,痉挛的内壁瞬间爆满,红肿的阴唇被插的变了形。

“啊啊!!姬晟你这个骗子!”

作者菌ps:牙齿疼的码字时速都下降了,五个小时出一章节,郁闷!

你,你变态! h

涓涓热流随着大肉棒的来回摩擦被一次一次的堵回了甬道中,敏感的花心承受着龟头的撞击,已是到了极点,酥麻一片的瘙痒电流涌动。

季晟捧着沾满淫水的雪股抬高,抽插在花穴里的可怕巨龙顷刻呈现在冉鸢眼帘中,她眼睁睁的看着那粗长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腿心间忽长忽短,羞耻的涨红了脸,美眸中水雾氤氲袅袅。

“阿鸢的水儿淌的真厉害。”

灵活炙硬的大棒操的凶狠,动情的花穴儿里自是止不住的淫水外泄,眼看那透明的水液被插的四溅,冉鸢恐慌的揪着锦被,殷红的唇畔不住溢出声声娇吟。

怕是冉鸢自己也没想到,情爱敦伦竟是如此可怖,连她都惊诧自己体内怎会有如此多的蜜水,不止淌出了穴口,竟顺着臀缝流向了她的背部,丝丝湿热侵染在冰肌玉骨间,她愈发迷离了。

“啊唔~慢,慢一点,快撑死我了~嗯!”

季晟却是欢愉不已,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感是他生平从未体验过的,今夜他知道了什么是情欲,什么是性爱,轻而易举是不会停止的。

啪啪啪!

精水淫液混杂,被大肉棒堵在花心处,肏击的愈发响亮。

“阿鸢,夜还长呢,慢慢享受吧。”

……

清晨,重重叠叠的透薄鲛绡鸾鸟纱幔下,一具光裸的莹白玉体横卧在锦被间,乌鸦鸦的三千青丝散乱在优美的背部,半遮半挡住斑驳青紫,玲珑娇软绝美绝伦,宛如盛放的妖冶花蕊。

一夜欢爱未休,被极尽宠爱的冉鸢,已是到了极限,慵懒的俯趴在床间,周身都酸疼的使不出半分力气来,稍稍一动,垫在腹间的引枕便是一滚,昨夜疯狂的一幕幕顿时浮现。

“姬晟,竖子!”

那最是诱人的靡靡娇音,已然沙哑了,才说了几个字,便难受的咳嗽了起来,腿间肿胀处,顿时便是一股热流溢出,冉鸢羞恼的咬住了锦被。

昨夜被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她的肚子里全是他的精液……

“大清晨的便骂我,阿鸢真是好生无情。”

温柔的男声幽幽传来,冉鸢脑后的头皮一紧,忙侧首看去,便见季晟稳坐在床畔,王袍冠冕穿戴整齐,陡添了一股王霸之气,令人压迫。

“你怎么还在这里?”冉鸢惊愕之余,直接暴漏了话中嫌弃。

季晟不悦的皱眉,擒着缠绕在指尖的乌黑青丝一扯,看着冉鸢吃疼的模样,才松了些手劲儿,凝视着她淡笑:“果然是绝情的很。”

“快走吧你。”

新王临幸了她这个先君夫人,此事怕是很快就要传遍后宫前朝了,她是愈发不想看见季晟这厮,抬起藕白的手臂便去夺男人手中握住的头发,这一动,下身顿时便疼的不行,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摔回了华丽大床间。

“好了,别乱动,往后你便继续住在雱宫,若是不愿也可随我去立政殿。”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在她肩头,上面还残留着他昨夜吮下的痕迹,忆起那颤栗在唇间的水般玉白冰肌,不禁让他又有几分燥热了。

雱宫本是燕王王后居住的宫室,当初老燕王迷恋冉鸢美色,一时强势,冒天下大不为立她为侧夫人,赐下最华美的宫室,年仅十八岁的她一跃成为了燕宫女人中的第一人,是羡煞了不知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