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她的敏感处,碰不得,稍微碰一下就浑身哆嗦打颤,本来她早已经动情,这下王崇几乎还未做什么,她已瘫软在床间娇喘不休。
“哥儿。”她仍保留了些理智,方才浑身紧绷了,回过神来又伸手去捂小腹,“会不会伤了。”
“不会。”王崇看着她的肚子叹息,“我有些悔了。”
陆希娘未听清,大概听了个“悔”字,正要问个明白,王崇却丝毫不给她机会,以舌掀开阴户肉瓣,往甬道里戳。
舌头虽比不上他胯下物什,但胜在柔软且灵活,他那凶物陆希娘平日里吃着就有些艰难,此刻让他这样搅弄却是正好。
王崇卷着舌模仿阳物的动作,轻轻在穴缝里来回抽插,舌尖将内壁舔舐了遍。妇人身子酥软得不像话,花穴未像平时里被他肏肿,不过粘稠的淫液却不见少。
陆希娘仰着头轻哼,待到后头竟主动挪着屁股往他嘴里送,柔软花肉胡乱磨蹭他的唇,这样的姿势和力道让她觉得快活。
王崇说伺候她,便是丝毫不懈怠,舌尖探入窄穴,蜷缩在紧绷的甬道里不断抽动。
她身心舒坦,王崇却折磨得有些狼狈。他怕冻着她特意使人将屋里炭火烧得足,然而面对着只能亵渎没法吃进肚中的妇人,男人下身贲张欲裂险些被逼疯。
他发散着额间渗着细密的汗珠,在妇人瞧不见的地方,面容扭曲乍看着很是骇人。
“不要了,哥儿。”她在他唇舌间泄了两回,腿间淫液似流不尽了般。她头晕晕沉沉,恨不能就这样睡去。
王崇充耳不闻,决意伺候得爽利,直听她细语低吟,不知过去多久,他抬头看去,妇人歪着头已然熟睡了。
0124 降等袭爵
王崇知道她喜净,拿帕子替她擦了才抱着她躺下。
硬梆梆翘着的阴茎塞到她腿缝里磨了会儿,终究只是望梅止渴,王崇不敢胡来,又想起方才担忧的事情,顿时没了心情,搂紧她长吁短叹,不知多久方睡去。
陆希娘一心在府里养胎,只王崇不知为何接连两日都心事重重的模样,她见了不免担心,问他:“可是又有什么烦心事?官家那处旨意已下?”
“尚未。”王崇否认,反一脸郁色摸着她肚子,半晌方道:“我这两日寻思如今月份尚小……不若将胎落了罢……”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陆希娘怕只当对方疯魔,然而从他嘴里说出来,她不得不多想,她仰面看他思量,片刻后问:“可是大夫说这胎哪里不好?”
王崇摇头。
她柳眉微扬,不知道他何意,在他胸前轻捶了下:“那你说的什么胡话。”
王崇郁郁不吭声,她少不得又要追根究底,问了半天他方道:“我看妇人生子凶险得很……你身子又弱,前天我看你那处,平日里吃下我尚且艰难,若生子岂不是要……”
后面的话王崇自己都觉得不妥,怕一语成谶,觉得晦气不肯说。他不知道囫囵看了多少医书,又胡思乱想,只先将自己吓得魂不守舍。
陆希娘失笑,她不曾生子,不过也听闻生子凶险,都说传宗接代最为紧要,像哥儿这般的男子却少。
她心下感动,又少不得宽慰他:“府中大夫在,这又备着稳婆和医女,哪里需要忧心,何况,我如何舍得你。”
王崇勉强笑笑,虽不知他心里怎么想,但到底没在她跟前再提。
待陆希娘腹中胎儿满三月,王崇将派人告诉王姝,王姝先送了对玉如意,不多久这京中人家都知晓此事,府里少不得收了许多礼。
唯独仁平伯府毫无动静。
却也难怪,前段时日陆府与陈家老翁的官司闹得沸沸扬扬,闹得官家跟前,其间内情暂不论,这国公府和伯府有罅隙却是明眼人能瞧出的事。
官家斥责仁平伯其身不正,原以为小惩大诫便揭过。谁料官家却下旨废除伯府世袭罔替的爵位,改为降等袭爵,爵袭三代,这陆启延当了十几年的伯府世子,到头来却只能承袭开国子沦为笑柄。
本朝都是世袭罔替,纵然落魄也总还有个荫庇,官家若直接夺了陆家的爵位便也罢了,那也只是陆家的事,历来犯事夺爵不知凡几。
官家这般处置,但凡有远见的人家都猜出几分。谁说官家不是拿陆府开刀,这把刀改日不知要落到谁家头上。
再说那陈家还不肯罢休,在陆府门前披麻戴孝,说要将自家姑奶奶请走。陈荣几十年前不知利害这般大闹,只将自家闹得家破人亡,如今王崇教唆,官家已有定论,他谨小慎微半辈子,不曾哪刻这般畅快过。
0125 不似父不似母(正文完)
旁人都在臆测王崇与陆家翻脸的缘由,又道这陆家娘子刚嫁入国公府中半年,娘家便遭此大祸,纵然有了身孕,日后怕也是难免蹉跎。
这些风言风语传不到陆希娘耳中,王崇告诉她母亲的灵位安置妥当,另外陆家松口,陈荣已让自家两个儿子扶着姑母的棺柩归葬于历城。
她如今除去腹里孩子,还有面前站着的这个,所挂心的便仅有此事,如今尘埃落定,她轻叹口气道:“就这样罢。”
重活不过短短几月,却像历经了数年,身边除了崇哥儿竟没人能信。
陆希娘说完看向王崇,只见王崇神色稍变,她心下微动问道:“可还有什么事?”
王崇扶她坐下,方说:“崔氏怕是好不了了。”
他对崔氏这妇人并没多少好感,倒是她以前还在他跟前提过几句,母亲教导如何如何。他曾觉崔氏作恶,故意养歪前头夫人的女儿,可细究起来,若陆敬对她有半点怜爱之心,崔氏如何敢这般作贱她。
她微怔,良久方叹息:“他倒是心狠,由他们去罢,哥儿你日后也莫要在我跟前提及,想来他们一时不会上门。”
再说崔氏,府里上下除了她亲生的儿子谁不盼着她死呢,陆敬自不用说,他诸事皆往崔氏身上推,觉得妇人手段狠毒误了他家。就是罗氏,她知道王崇为陆希娘报仇心切,这事总要有人以命抵命,恨不得崔氏早早去了,好解了王崇心结,女儿日子也能好过些。
陆希娘不愿再听陆家的事,王崇乐得不拿这些糟心事烦扰她。
转眼入了八月,天不如先前那般热,她肚子已然很大了,大夫说发动便是这几日的事。府上自王崇到下头的丫鬟婆子如临大敌,几个稳婆就住在后罩房内,生怕她稍有差池。
王崇玩笑道这孩子晓得心疼母亲,若是生在六七月份,她又用不得冰,坐月子岂不是要受罪,这天不冷不热倒是正好。
这日,王崇一早上值去了,陆希娘由春杏、春兰搀扶着在院里走动,王崇请来的医女在一旁陪着。今日刚走了不到半炷香,忽听得医女喊道:“夫人快莫走了,你们扶夫人去厢房,唤人烧水备着,还有稳婆呢,也喊了来。”
陆希娘虽没生过孩子,但也察觉到不对,方才走的那一下像尿了般,她站在原地没动,再看她青色长裙已然湿了大片。
王崇此刻还未下值,那边周兴得了内院的消息,慌忙令人去寻王崇。这妇人生产凶险,谁家像国公府上,竟没个正经主子守着的,只几个老姨娘得了信儿匆匆来院里。
陆希娘这胎发作得快,不过疼得也厉害,王崇人回来的时候,她脸色惨白拽着汗巾子,连话都不怎么能说清。
王崇猝然进屋,将几个稳婆吓了一跳,照理这污秽之地男子不能进的,可哪个敢拦着他,何况他还穿着朝服一副要杀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