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娘一早便想着要出门的,连衣裳都是她自己亲自挑选的,春杏和春兰还有些讶异主子怎么忽然这般兴致勃勃。
这上元灯会虽是稀罕,但每年都有,她们哪里知道,陆希娘上一次逛灯会还是二十年前在陆府做姑娘时。后来她在国公府中守寡,这些消遣自然与她无关。
不过此刻妇人无精打采地趴在窗棂边,看了几眼廊下花灯便失了兴趣。王崇端着小碗走进来,窗户开着,不过屋内碳火足倒是不冷。
他过去单手掩了窗笑道:“吃些浮圆子罢,只三四个,恐你这会儿吃了夜里腹胀。厨下还备着焦?,你若不嫌油腻我让人给你送些来。”
陆希娘扭头瞪了他眼不吭声,也不理会他,自己撑着窗棂往前走。谁知道小腿一软,踉跄两步差点摔倒。王崇见状忙将碗搁在小几上,自己忙不迭奔去扶她。
看她软趴趴的模样,干脆打横抱她倚在榻上,问道:“可是腿不大舒服,睡前我替你捏捏。”
陆希娘愤愤瞥他眼,若不是方才他将自己腿叠在胸前,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停下。灌得她里头满了,穴肉肿了不说,还走两步就腿打颤。
今日灯会屯街塞巷,别论马车,连轿子都过不去,害得她只能待在府内。
男人坐在榻沿,端着碗吹了吹,把调羹递到她嘴边:“吃些罢,灯会还有两天,明日再去便是。”
陆希娘倒没继续跟自己过不去,张嘴在他眼皮子底下吃了两只,王崇又叫丫鬟送了茶水给她漱口,自己亲自给她梳头,揉腿捏肩。
“你莫气了,明日我定然离你远远的。”
纵然她还是他养母那会儿,都不能这般伺候,最多在跟前端茶倒水。
陆希娘刚才当真有些恼怒,王崇在这上头压根就没个节制的时候,她怎么劝他都是阳奉阴违。这会儿瞧他做小伏低的模样,又觉自己倒如稚子般痴傻幼稚。
她扶额无奈拍了下他的手笑道:“我哪里气得过来,你正逢壮年不假,但修生养性才是长久道理。昨日那话本子呢,你帮我取了来罢。”
0104 马车1
好在直到次日,王崇都没有狠狠缠着她,她勉强算是歇了一日,待到黄昏便跟王崇出门去瞧热闹。
街上人来人往,王崇费尽心思护着她不叫别人碰到,陆希娘倒是浑然不觉,遇到新鲜的玩意儿便挤上前去。
王崇被人推搡了一把,头上幞头险些被撞掉,他狼狈地匆匆扶正幞头,侧着身子将她半圈住。再低头看这妇人仰面站在花灯下,眼波流转,娇俏的模样当真与个闺中少女无异。
王崇怔怔看着陆希娘不免哑然失笑,他遇到她时她便自持端庄,三句不离圣人书,谨守寡妇的本分,如今才渐发觉她也不是天生就清心寡欲的。
否则她嘴上常骂他不知人伦,荒淫无度,可偏偏每次都依着他胡闹。就像昨夜,她说自己腿疼,但他只稍微软了几分,她便主动挺了奶子给他疏解。
念及此,王崇忍不住又心猿意马望向她胸前。
陆希娘浑然不觉身边这人肮脏的想法,心里盘算着明日若是无事还要再来街上一回。
然而等回府时,两人上了马车,王崇却径自将里侧厢门锁住。陆希娘下意识觉得不妥,扭头去瞧王崇。
王崇却单手捞了她近身,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手已经钻进她亵裤里,略微冰凉的指尖唬了她一跳,身子直打颤,险些坐不稳。
“别弄。”她往旁边躲,又羞又气,偏舍不得打他。
崇哥儿这些癖好总是稀奇古怪,以前她满心都当他是自己孩子,无论在哪儿做这档子事都觉得是受罪。可是现在她心思早变了,她不晓得寻常夫妻该是什么样,或许敦伦也是极其要紧的。
陆希娘只迟疑了片刻,只觉身下一凉,裙下亵裤叫他猛地给扯掉。
不等她开口,王崇凑过来咬她的唇安抚她,又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希娘,你依着我罢,我早想与你在这里弄一回。隔着厢门和帘子,你声低些,周兴听不见的。”
王崇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使她紧贴着他胸膛。外头寒风凌冽,马车里头并不冷,两人一早将外袍都褪了。
她裙下什么遮挡都没有,隔着他不大厚实的衣物,陆希娘清楚地觉察到男人胯下那话儿往上耸起。
男人手再次摸到她裙子下面。
“哥儿。”她细细唤了他声,手无所适从地搂着他的脖颈,抬了抬屁股,“莫弄。”
王崇将她腰肢重新按下去,单手在她腿缝间拨弄,指尖掀开外头花唇,揉搓里头娇嫩的肉芽。
“莫怕,没人能瞧见的,你看我还没弄呢,里头都湿了。”王崇亲她的脸,“幸而刚才将你裤子褪去,回头再给弄脏。我也脱了罢,你那处水都流到我身上了。”
他混不吝说着,一边把自己裤子给解了,她宽大的褶皱锦裙将两人下半身遮掩得严实,觉不出丝毫不对劲。
就算此刻有旁人看到,无非感慨一句夫妇俩感情甚笃。然而裙下两人性物都光着,肉贴着肉,王崇那硬挺的阳具昂着头,就抵戳在她穴肉外。
0105 马车2
王崇抱着她磨蹭,陆希娘浑身都绷紧了,隐约听到外头街上的喧闹声,生怕让人知道车厢里的事。尤其这马车上还挂着国公府的牌子,若让人觉出端倪,国公府的脸面都要丢尽。
她愈是紧张,腿心水却淌得愈多,还没进去他龟头顶端已经被浸湿。王崇低笑,故意往她阴唇上撞了撞道:“水似乎比往日都要多些,希娘似乎很喜欢在这处?”
陆希娘脸顿时红透,下身湿漉漉的她自然比谁都清楚,不自在挪着屁股要从他腿上离开。
“我不说了,你吃会儿它?”王崇揽着她的腰略向前倾,如铁杵一般黝黑粗壮的阳具强硬挤开肉口往深处戳去。
她坐在他腿上,硕物没费多少力就插进花肉深处。这样的姿势两人试过好些回,每每总是入得又深又狠,几乎要把她小腹捅穿。
今天却还有些不同,马车旁不时有人走动,而周兴就坐在几尺之外。陆希娘闷哼声,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她觉得自己迟早要因着性事被王崇给逼疯。
王崇进了她身子就没有轻易出来的道理,挺着腰棍子重重往前顶,捅进深处还不够,又抵着花心连戳数下。
马车毕竟空间有限,而且这样动作太大,王崇胳膊难免不时撞到车厢。
周兴原本不晓得车内发生的事,然而他早已成家,这下如何不懂。周兴只得费心缓慢驶着马车,以免坏了主子的兴致。
可惜今日街上人多,马车走走停停,反倒比平日里更加颠簸。
车厢内妇人袄子仍在一旁,上身只剩了件花开并蒂的抹胸虚虚吊挂在胸前,抹胸上好大一团水渍,是方才王崇隔着布料去嗦奶时留下的。
王崇掐着陆希娘的腰,让她在自己阳具间不断套弄,这样只她一人弄着,动静要小许多,不至于让外头瞧出端倪。
但没多久陆希娘就觉得自己腰酸,王崇那话儿刚进去甬道里,自然没有疲软迹象,她岔开腿张着穴肉去吃他的肉棒,还得时不时让他吃几口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