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她完全凭着本能胡乱去弄着,王崇让她去舔,她松开手吐出阳具,把棍子从上到下仔细关照了遍,又凑过去亲了亲子孙袋。

“你淌了好多水。”其实王崇如今也不知道如何唤她,母亲自然唤不得,月娘他心中膈应,只能两人私下处着时唤她两句“希娘”,还得藏着掖着不叫人瞧出端倪。

他咬着她腿间的软嫩的穴肉,舌头钻到洞里头去,戳抵住内壁,来回弄了几下就开始渗出蜜液,蹭到他唇边。

王崇这样折腾,她哪里还顾得上他的凶物,屁股往边上躲,可偏偏让他箍住。下身阴户让他吃得快要失去知觉。

他牙齿咬着丁点大肉芽的时候,陆希娘已然瘫在他身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崇哥儿……我……难受。”

到底怎么个难受法她也不清楚,窄小的甬道往外吞吐着汁水,穴口一张一合,她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怪,不觉间屁股又往后挪了挪。

“别咬……唔……”她面色酡红咬着唇嘤声哼,音自唇齿间泄出,听在旁人耳中又娇又媚。

王崇知道她喜欢这个,他给她舔穴时她都异常亢奋。原本今儿个他打定注意要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可是谁挡得住她这个叫法。

男人终受不住,忽然搂抱着她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王崇捏着她的屁股,使她大腿分开,就这样往自己腰腹下方套。

那样貌丑陋的话儿高高耸起,上头还沾着她的唾液。

紫黑色的阴茎紧贴着她的穴口,一点点往她身子里头挤。她光着屁股浑身赤裸吞下巨根,只是他仍撑着她的身子,才没尽根插入。

王崇往自己腹部看去,妇人紧闭着眼双腿敞开,露出稀疏几根毛发的嫩屄,她里头已经湿润得很,他松开手,露在外头小半截的男根彻底埋入她腿心。

“唔。“这姿势捅到极限,好在陆希娘早适应了他,倒没觉着多疼。

王崇一手攥着她的腰肢,另只手摸到她胸前轻捻着乳尖:“你动动。”

0086 春情荡漾

陆希娘知道王崇整日惦记着这儿,然而胸前最是敏感经不住折腾,乳尖几乎瞬间硬成了豆子。

她呜咽声扭动着腰肢,穴肉不断渗出蜜液将男人腿根处浸泡得湿润。这样含着他的棍子前后磨蹭,她能感觉到阳具不断在身子里痉挛。

可王崇远不满足,他干脆伸手攫着妇人的腰肢往上提了几分,又重重按压下,她被贯穿了个彻底,受不住刺激惊叫出声:“唔,别,太深了。”

王崇仰头看着她满脸酡红,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笑问道:“爽利吗?”

陆希娘摇着头,她没法说。

好在王崇并未一直逗弄她,只立着她的腰狠狠往上挺弄数下就松手:“你自己来。”

她原本想着自己恐要被他戳成筛子,谁知道他骤然停了下来,坚硬庞大的物什抵在穴内,只觉得浑身酥软,两人黏着的地方更是瘙痒难耐。

“哥儿。”她胡乱动了动屁股,低蹙着眉唤他,知道王崇明白她的意思。

王崇摸了摸她被撑开的苞肉,道:“都是一样的,若要重些你自己来了便是,我随你弄如何?”

她媚眼朦胧低头望向王崇,哥儿唇角噙笑同样看着她,她手按着自己小腹,那里像是硬了一块,又牵着王崇的手去摸。

“希娘乖。”王崇帮她揉着肚皮,哑声喊着她的名字。

她歪着头,心底分明知道他这称呼不对,却连指责他胡来的话都没脸道出口,最终还是屈服在欲望下。

妇人依着他刚才的姿势,稍稍抬起屁股,让肉棒从她身子里拔出几分,只剩硕物根部露在外面。下一瞬又重重蹲下,完全坐到他腰腹部,娇嫩的穴肉深处被撞开,龟头借着冲击的力道猛地插入。

她扶着他腰胯两侧,随着她不断起身蹲落的动作,王崇坚硬似铁杵般的阴茎一次次捅进她穴里。

陆希娘呼吸紊乱,一头青丝凌乱地铺在身后,屋里炭火大概太足的缘故,浑身上下浮了层细密的汗珠。

不知弄了多久,她在他身上泄了一次,腰酸得厉害,就趴在他胸前瘫软着怎么都不肯再动。

王崇伸手抚摸她的背脊,腰部顶了顶:“乏了?”

她轻“嗯”声。

王崇也不逼她,抱着她慢慢从自己身上撤离,那话沾满了蜜汁挺在胯下。还没等陆希娘反应过来,双腿已再次叫人分开,欲求不满的凶物碰了碰穴口。

花口还没完全阖上,里面内壁装满了她的淫液,王崇没费几分力就全埋了进去。他将她完全覆在身下,偏头咬着她的脸颊,臀部不断在她身上耸动,黝黑粗大的男根在她腿心来回进出。

陆希娘累得很,任由这人跟她耳鬓厮磨,说着些混账话,她上下两个嘴都让他给堵住,昏昏沉沉听见他说喜爱自己。

她隐约知道他在自己身子里戳弄射了两回阳精,又抱着她去囫囵洗了,陆希娘眼睛都睁不开,也不顾不得管他。王崇给她擦洗穴肉,又忍不住在里头弄了一回。

0087 匣子

夫妻折腾大半宿,陆希娘哪有心思再想白日的事。然而次日醒来,王崇已上值去了,丫鬟春兰来给她梳头,在她耳边轻语:“娘子,你看今天簪这个珠钗如何?”

陆希娘望着镜中的面容,再扭头看了眼春兰,竟长长喟叹了口气。春兰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只问道:“夫人可是不喜这珠钗,奴婢来换了。”

说罢便要打开妆奁,让陆希娘唤了声制止:“莫换了,就这个罢,我只是想起以前我屋子里的人。”

春兰不愧是调教过的,若是一般的奴婢听到主子这话,当下便要磕头问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春兰躬身在她右手边,也是清楚她的性子,待下人素来可亲,低头思忖片刻问道:“夫人可是想春梅她们了?不若您同国公爷说声?”

那日国公爷不晓得怎么动怒,将夫人撵到外头,又遣春梅她们回伯府。不过依着这段日子以来国公爷和夫人的恩爱程度,让她们回来该不是什么难处。除了夫人身上不妥那几日,这屋里哪天夜里不是备着好些水。

“让厨下备些豆粥,旁的不用。”陆希娘摇头站起身,春兰忙扶着她,又低应了声才走出去。

陆希娘感慨几句便过了,人死如灯灭。她已是死过一次的人,知道死后万事皆空,全无半点记忆,生前才最是要紧,她没有再去追问王崇有没有将兰平好生安葬。

却说王崇在朝堂之上越发得官家器重,众臣猜测许是与官家身世有些关系。想当初先皇驾崩,孙太后是先皇继后膝下无子,便从皇子中选中了官家。官家母妃早丧,自己并不受先皇宠爱,十二岁便出阁建府。

王崇至孝,为他那养母求得诰命。官家早年起就有追封自己生母打算,却又碍着孙太后仍在世左右为难。论到底竟和王崇处境相似,难怪得官家青眼。

王崇与魏原郡王府虽是姻亲,但平日里几乎没有往来,何况萧家是异姓王,当更要谨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