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王崇哪里停得下来,他在两人交媾处摸了把笑道:“你挟得这样牢,又湿成这样让我怎么忍得住。”

他像是不知道疲倦,接连在她身上冲撞,巨大的男根凶狠地在穴内进出,大刀阔斧往里插。

男人动作愈发激烈,肉棒被嫩肉摩擦着,王崇恨不能完全埋到她身体里,将她塞得满满当当。他没轻没重地肏着妇人,肏得她最后连话都说不出。

直到那话儿忽猛地痉挛,不多久喷出粘稠的浊液径直灌到她穴心。

王崇这才停下,堵着洞口片刻从她身体里抽出,翻身躺在妇人身边,伸手搂了无知无觉的她,亲她的额:“我给你洗洗好不。”

陆希娘神智不怎么清醒,听到他的话迷糊点头,想着养了哥儿还是有点用的。以前她同王植敦伦后,哪次不是她费心将两人收拾干净。

拿捏

冬月十六那日,陆希娘跟着秦氏出门去魏原郡王府。秦氏单独坐了前头马车,王崇嘱咐春兰、春杏两人寸步不离守着陆希娘,连车夫都是他身边的人。

枉费她活了两世,除去国公府和仁平伯府,她几乎哪里都没去过。陆希娘在马车上还担忧今天会碰到陆月香往日交好,等人到郡王府,才发觉是她多虑。

她站在秦氏身侧,看坐在堂中的女眷都是皇亲国戚,甚至连徐国公主都来了府上。不是陆希娘妄自菲薄,单凭着仁平伯府娘子的身份,这些人怕是连瞧都不会瞧一眼。

小郎君今日满月,府里特意请徐国公主帮忙“洗儿”,原本这事该由舅母帮着做。王姝如今还没完全出月子,却在两人刚来时特意向陆希娘解释:“月娘,这徐国公主与世子她母亲是闺中密友,前头哥儿姐儿的‘洗儿会’都是请她的,如今越过倒是不好。”

“长姐莫要搁在心上,这也是哥儿的福气。”陆希娘笑笑道。

姑嫂在这儿说着话,秦氏端看自己女儿,心说还是姝娘面面俱全。让这陆月香给自己小外孙洗浴,她第一个便不同意,如今抬了徐国公主出来,就是王崇也不好说驳了面子。

“好了姝娘你歇着罢,外头银盆也该准备好,我同月娘出去添添盆。”秦氏开口。

走了两步又说道:“你同二郎年岁也不小,尤其二郎至今午后,哪日我到地下都没法跟王家先祖交代,你也该规劝才是。”

陆希娘低眉顺眼应下她的话,那边小郎君泡在香汤内,围观众人往汤内撒钱,她看着白白净净的小儿暗自喟叹口气。

洗儿仪式罢,秦氏要与王姝说些体己话,陆希娘自己先寻了个理由避开,王姝端看她的背影对秦氏道:“我瞧着这月娘倒不同往日?”

“无非惺惺作态罢了,那日我与你舅母说了,年后让妗娘来府中陪我住些日子。妗娘那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要不是……我还真舍不得。”秦氏说道。

王姝知道秦妗是她二舅母的幼女,母亲一直打着让秦妗嫁到国公府中的算盘,然而这事她心中却另有计较。

“二舅母惯来疼爱妗娘,也舍得?”

秦氏看了眼女儿:“我是她嫡亲的姑母,难道还能害她不成?只不过王崇如今护得紧,我倒是投鼠忌器。”

王姝听了母亲的话,思忖半晌道:“可不是二郎晓得了先前的事,您切莫小心,二郎如今颇得官家器重,惹恼了他对我们都不好。我看您还是回了舅母,让妗娘议亲嫁人去罢。在他袭爵的事上您毕竟于二郎有恩,我看月娘至今未有孕,您给二郎添几门贵妾便是。”

论说起这个秦氏讥笑道:“我哪里插得了手,我看他拿我当仇人,先前送了个通房丫头人都不收。”

“竟如此。”王姝说道,一时也不知王崇究竟什么想法。

王姝倒是不免高看陆月香几分,往日都当她蠢笨不堪,不曾想却有几分手段能将二郎笼络住,单看她今日在府上这番举止做派却让人生不出厌恶。

只得劝道:“母亲,我看二郎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曾在别处亏待了你和大郎,和世子也有往来。你诚心待他,他总会搁在心上。再说这陆月香,我看她心思颇重,只二郎也不是吃素的,你冷眼看着就是。”

七窍玲珑心

秦氏也不知将她话听进去没有,她向来依仗这女儿,在家时就知道她这大娘出息。她轻叹声:“你若是个男子,我又何苦计较操心这些,大郎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姝听了一怔,宽慰秦氏道:“如今也算好的,论到底二郎虽不是您亲生,却是我跟大郎的亲兄弟。当初您要从旁支过继我便觉得不可,以后人便是袭爵待你我不过面上过得去,得利的不还是他原来那家子。”

“理是这个理,说起来他王崇还得感激你才是,要不是姝娘你提起,我哪里还记得这个人,每月给点银子打发就是。可不是巧,他那嗣母又去了,不然我还真一时下不定主意。”

“我也是为了咱们好。”

“罢了,不说这个,你如今还在月子里当要注意身子,你年岁不小,这又生下小郎可把我担忧得吃睡不好。还有世子那儿,我方才见他身边伺候的丫鬟在你面前还算乖巧,好歹能宽心些。”

王姝扶了扶抹额笑说:“不过伺候人的玩意,她一家老小卖身契世子都交给我,哪里值得我放在心上,何况世子也不常去她屋内。”

“那就好了,女婿毕竟是个知冷热的,你上头又没有婆母,府中俱是你做主。”秦氏道,“我这心思都在你和大郎身上。”

王姝闻言忽说起一事:“以后国公府中中馈还是要给二郎他媳妇,无论是不是……如今这位,您态度总得摆出来,让她帮着管些差事。”

秦氏皱眉道:“我还没死呢,这府里什么时候轮到她做主。”

王姝知道她的,却不好说母亲的不是。秦氏当时嫁入国公府也是阴差阳错。她本是家中次女,谁想上头议了亲的长姐过世,两家祖上定的亲事不好改,便叫她嫁了进来。

但凡有点规矩的人家都对长女教导格外重视,当宗妇养着,待次女就偏宠许多,秦氏耳根子软做事又偏激。

“不为别的,只教二郎知道。”王姝道,“母亲你听我的便是。”

“让我再细想想。”秦氏到底松动几分,“我也该回去了,外头天色不早,你这孩子就是思虑过多,安心养着罢。”

王姝在秦氏跟前说话极有分量,话说出来没多久,秦氏想了一路。她如今待王崇心情复杂,盼着他好也盼着他不好,但到底一条船上的人,不好将王崇得罪狠了。

自从陆希娘进府,她与王崇便不怎么愉快,上次又因大郎的事生了嫌隙。还是姝娘想得周全,国公夫人这位置谁都行,重要的是王崇。她稍微缓和些,就算日后陆月香出了岔子,也不好往她身上扯。

秦氏回府后就喊了陆希娘来,将府中膳食开支交给她来管理。

这日王崇公事繁忙,夜里回来见陆希娘没睡下,走过去看了眼账目册子,径自从她手中抽走笑道:“秦氏给你的?白日里瞧了就是,也不怕伤了眼。你要管得烦心,我让周兴寻人来帮你打理,无非吃穿用度都有定例的。”

“你说……她怎么突然让我来管这个?”陆希娘不解。

王崇笑了笑:“我那个长姐打小七窍玲珑心。”

夫妻夜话

陆希娘到底不如王崇善察人心,秦氏若真心想放权,早该大婚第二日就让她帮着打理府中上下事宜。可秦氏没有,这时候来说摆明了跟王姝有关。

王姝也想让王崇记着她的好。

“姝姐儿是个好的,她往日还跟我学过几日女红。”陆希娘叹息道,她认识姝姐儿的时候,还压根不知道王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