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王崇夜里回去国公府,门房见到他的马车忙奔来迎,小厮备下水他随意冲洗过便进了房。
陆希娘原还在守着等他回来,后面委实撑不住不觉睡下。王崇看这妇人装腔作势,每日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大部分时候都脱光了坦诚相待,她偏要在睡前将自己裹得严实。
晚上同他萧庆介饮了不少酒,只觉头晕脑胀,脐下三寸更是火热。
妇人睡在床外,他从她身上跨过去,轻推了推她,她蹙眉哼了声人却没醒。王崇和衣躺下,鼻尖妇人的清香怎么都绕不过去,她身上有股浅淡的酒味,隐约能闻到阵桂花清香。
许是她睡前也喝过酒的缘故,偏他爱极了这个味,那时一入了秋,他们院里都是桂花香。
王崇呼吸渐粗,他褪光了自己的衣服又钻到她锦被中,她背对着他,他几下就扯掉她的亵裤,狰狞的阳具抵在小妇人屁股后,大掌从她衣服里探进去揉捏他的胸。
这一番动静下来陆希娘总算醒了,她下身光裸着,细直白嫩的腿被男人分开。她失神片刻挣了挣,哪知直接让他翻过身来。
两人离得太近,她翘挺奶儿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妇人浑浑噩噩脑子还不大清楚,仰头看他眼脸色绯红捂住胸前:“你回来了?什么时辰?”
“二更了。”王崇哑声应她。
男人粗粝的掌心覆在她胸前蹂躏,大掌拢住一团柔软,陆希娘闷哼声,他突然低声下去埋到她怀里。他张开嘴,吞下一侧乳,吞含在嘴里慢慢捻,牙齿磨蹭着乳尖儿。
“别。”陆希娘轻轻推搡他,王崇力道并不重倒没有多疼,只是这样怪异的姿势让她无所适从。她没奶过崇哥儿一日,如今他趴在她怀里舔奶,如果他胯下孽根没戳着她的腿的话。
王崇终于舍得饶过她,小妇人双腿再次被彻底打开,右腿缠在他腰间,这姿势使淫靡的阴户毫无保留地贴向男人,里面嫣红嫩肉露出来。
胀痛紧绷的那话对着她的穴口,王崇扣住她的腰,猛地往前使力,昂扬龟头瞬间撑开阴唇捅了进去。深色阳物牢牢占据在她身体里,将她那处塞满。
妇人青丝散在枕上,双手被迫环抱着他精壮的腰身,王崇身子不断往前撞去,她那里头吸附裹着他。贲张几欲裂开的硬根被吮咬嗦吸,刺激酸麻的快感险些将男人给湮灭。
他低头嗅着她颈间的味儿,问道:“喝酒了?”
她轻嗯声。
这酒是她让婆子从外头买回来的桂花酒,不过也许商家掺了水,这味儿没她酿的醇厚。她倒是有好几坛子埋在她以前那院子里,她亲手酿的,却不能去挖出来。
他低叹声,声还没落地就碎了,王崇觉得自己迟早要疯的,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人,许是她在那人跟前住过一段时日,处处让他念起那人。
他意识里从没有将陆月香当成那人,他娶陆月香的那天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要子嗣,就算那人活着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娶她。
王崇掐着她的腰肢狠狠将自己那话往她身体里送,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住。男人狠进猛出,陆希娘让他肏得厉害,身子直摇晃。
铁杵般的阴茎戳进肉穴,肆虐将妇人花心都给捅了遍,那话钻入阴户中迟迟不肯出来,肉缝里泄出汁液,弄得两人下身一片狼藉。
“慢些,慢些……”她神色恍惚,右腿仍搭在男人腰间,整个人攀附着他,“唔,你先拔出来,我不大舒服。”
王崇压根不听她的,腿间硬物沾满了白色的粘稠物,挤到她身子里冲撞数次再撤出些许。
0040 溺尿
阴户不断被磨蹭,那地儿又让阳具撑开,陆希娘下身感觉愈来愈奇怪,她意识到不对,蹬了下腿挣扎起来。
然而王崇力道大得吓人,强壮的身躯直接将她桎梏住,胯下动作一直未停。
陆希娘忽地背脊僵直了,双手死死搂抱着他,她浑身一哆嗦穴内紧接着喷射出一股股汁液,他龟物前端被冲刷刺激得直痉挛,蜜津自穴口慢慢渗出。
陆希娘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晓得和先前反应不大一样。她让身下这异常阵仗唬住,还当自己在崇哥儿面前失禁,只觉得异常难堪,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这床柱子上。
不过她也不过想想而已,她真要死,附在这身上的第一晚,在她和崇哥儿犯下大错时她就自我了断了,哪还会等到今日。
可王崇还没完全泄出来,即便两人交媾处湿哒哒,王崇感觉她水似乎多了些,不免疑心她溺尿了。只他那话硬挺埋在妇人身体里,没有尽兴一时不想拔出来,又没闻到腥臭的怪味儿,仍抱着她重重顶了数下。
陆希娘轻捶了他几下,力道轻得跟挠痒似的,王崇完全不为所动。没办法她只得低了头去咬他,可是牙齿才碰到他肩颈,连牙印子都没有,她自己倒先舍不得了。
打不得骂不得,陆希娘生生把自己臊哭了,她往后撅着屁股,试图把自己从他性物上挪开,红了双眼央求他:“我要去沐浴……你出去罢……好不……”
妇人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王崇低头看她几眼,觉得有些稀奇,他哑声应了句:“快了。”
王崇绷紧了身子,把自己往她肉缝里送,陆希娘只能勉强信他的话,身子被他顶得弓起。
窄窒的嫩穴紧紧裹着硕物,王崇耸动腰身,男根抽插的力道越发猛烈。她隐约听得他喉咙发出低哑的哼声,温热的黏液喷涌至穴内,不多会儿就将她灌满。
陆希娘下面胀得一塌糊涂,她捂着肚子只等王崇抽离出硕物便迫不及待地下床往里间奔。
走得太急踉跄了下险些摔倒她也顾不得,身上连个抹胸都没穿,就那样光裸着下了地。
她躲在里头自己掰开花肉仔细洗了,才心忖许刚才并不是尿,丁点儿味儿都没有,但究竟什么她也分不清。
回到屏风后头但看王崇大剌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那话儿软趴在腿心,硕大的长条瞧着也很是骇人,上头还沾了不少白色粘液。再看他身边,陆希娘脸颊倏地滚烫,床上一大片水渍都是她方才弄的。
崇哥儿这孩子打小就不爱干净,陆希娘无奈蹙眉,披了衣裳喊他:“国公爷,去洗了再睡罢,这样回头再着凉。”
她连唤了几声王崇才睁开眼,定定看她会儿下床掀帘走了。
陆希娘又让守在外头的婆子进来收拾,两个婆子做事利索,不一时就将衾枕换好。陆希娘故作镇定坐在外间矮榻上翻着话本子,权当婆子不知发生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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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 像是中毒
再两日石嬷嬷将调教好的两丫鬟春兰、春杏送到她跟前来,两人看着比春梅她们还规矩些。陆希娘白日里也用不上她们,她独处惯了,以前身边只有个兰平跟着,想到兰平,陆希娘又有些头疼。
今日初五,府里大夫来院中给她诊脉,这韩大夫头发花白,号脉许久又抬头端看她脸色。陆希娘看他神色怪异遂问道:“可是哪里不妥?”
大夫闻言忙躬身答:“夫人身子无碍,只有些阴虚之症,服几日药便能够好。”
陆希娘以前闲时也翻过医术,知这阴虚其中一种就是肾阴虚症,多因房事频繁过度。怪不得大夫方才吞吞吐吐面露难色,她取了帕子轻咳声道:“那你自用药便是,春兰你随大夫去罢。”
她令人赏了韩大夫小锭银子,又让春兰跟着去取药。
不用大夫说她也知道,这一个多月来,除了王崇搬至前院的那几日,两人夜夜荒淫,少时一两次,多的话三四次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