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脸色一沉,骂了句:“淫妇!”
陆希娘隐约听到他的话,蹙着眉头根本来不及说话,男人欲望来得凶猛而狠戾,孽根发狂般冲撞进来媚肉被迫外翻。
她脸色潮红任由男人肏进肏出,维持同个姿势久了身子早已经僵硬,两人交媾处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阴户大开不知被他插了多久,她在他身下小死了数回,穴缝间渗出丝丝蜜津,深色肉棒上黏着白色浊液,黏黏乎乎的并不是多舒服。她在榻上扭了扭身子,闭眼轻吟:“好了罢,我腰疼。”
她又不像男子日日在外头行走,体力完全跟不上他。
陆希娘没指望着他能听进去自己的话,别说在床上,就是平日里,他是这身子的夫君,也很少听她的。
王崇却突然松开她,她大腿垂在男人腰身两侧,只不过昂首挺立丝毫不见疲软的阳具还在甬道里,搅着穴壁磨蹭好一会儿方彻底拔出。
陆希娘以为这就结束了,心里盘算着他这屋子也不知在哪沐浴,再来这会儿时候尚早,怎好意思唤丫鬟送水,还是等回去后院再说。
谁晓得王崇却搂着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榻上,小妇人躬身背着他,他伸手过去揉着她的屁股,指腹自上而下滑过,又探至身前揉捏她软嫩的奶。
陆希娘不惯这样子,然而他贴着她,阳物从她并拢的腿缝间钻进去。那话滚烫坚硬,掀开早淫水四溅的阴唇,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0035 老虔婆
她只觉得身上力道重得很,偏他按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背上覆压弄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王崇完全没顾念她径自插至花心,陆希娘闷哼声身子往前扑,还好他及时搂住她。
穴肉湿润狠狠吞咬住体内粗物,屄口四周黏糊糊的,淫靡的津液被阳具塞入抽出的动作带出,王崇大腿根部耻毛沾了不少白浊。
陆希娘撅着屁股阴户大张趴在那儿,只觉身后有人在不停地用木杵捣她,他那话儿又硬又长,每每都捅得她肚子像要被戳破。
她由着他弄,也不知具体过去多久,外面天色已黯淡下来,没有主人吩咐丫鬟婆子自然不敢进屋上灯。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她又困又倦膝盖跪久了有些疼,穴肉酸胀疼痛。
“莫弄了……唔……”要不是他手臂横在她腰腹处,她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到床上,“唔……”
王崇未理她,屋里昏暗看不清她的面容,却不知哪里又触动了他,让他更觉兴奋,连王崇都不知自己对这妇人莫名的亲近从何而来。
他继续抽动数十下,忽狠桎梏着她的腰身,急剧戳弄着阳具,一阵痉挛搐动后,浓液自茎首小孔喷出,尽数浇灌在她玉体深处。
陆希娘身上乱糟糟的,腿心粘腻,背后胸前到处都是他的唾液。原先她还惦记着要去洗漱,这下完全没有力气,几乎他刚松开她,她就抱着锦被睡着了。
王崇自顾自下床点了灯,又出去囫囵梳洗过才进屋。屏风后头妇人浑身上下不着一物, ? 安静侧躺在他的榻上。她背对着他,腰间、臀部都是他留下的青紫色印记。
这长榻比不上床宽阔,前些日子他一人睡着还成,两人都睡着不免稍显逼仄。王崇站在榻边低头思忖片刻,方才脱靴上榻搂着她睡去。
倏忽便到了满月会亲的日子,王崇当日特意告假在府中,陆家父母和陆月香的兄弟都来了府上。
王崇在前院待客,罗氏、秦氏还有府上老国公爷的几个姨娘在花厅玩采选,陆希娘不会这个,只坐在秦氏身旁看着,不时吩咐丫鬟奉茶。
罗氏不露声色端看屋内众人,想来自家女儿在府上日子不该多难过。这秦氏终究与国公爷隔了个肚皮,日后还得指着他们夫妇俩,至于这些个姨娘,都没个子嗣傍身,无非府中多几张嘴的事儿。
唯独有一样,她心中至今放心不下,上次母亲也曾与月香说过她们会帮着她,只到现在还没个头绪。
却说罗氏装着事心神不定,反输了不少银子给秦氏她们,几个姨娘到最后都不知该不该拿她的银子。罗氏是国公夫人的母亲,她今日来府上做客怎好让她输钱。
而罗氏眼见输了不少,脸色隐隐不大好,府中本就有些捉襟见肘,全靠老爷俸禄和几个庄子支撑。今日她这一来就输去几百两,又不好同她们计较。
几个老姨娘看向秦氏,秦氏笑着对身边陆希娘道:“倒使亲家破费了,月娘你回头拿牌子去账上支取些银子给你母亲。”
这话既落,便叫罗氏变了脸色,暗啐两声老虔婆,偏说这话打她脸,只是面上不好发作,笑说:“不就图个乐趣,哪有再贴补给我的道理,倒让旁人觉得我小气。”
“原是我想得不周全。”秦氏道,“有些乏了,月娘你来替我玩两圈,不会也无妨事,权当陪陪你母亲。”
0036 死因
秦氏让陆希娘替她的位置,自己让丫鬟扶着去榻上歇着。本朝王公贵族和士大夫都爱玩彩选,陆希娘在一旁坐了会儿端看玩法倒是不难,今日他们看的选官图,她对朝廷官职大概还知晓一二,勉强跟着众人后面掷骰子玩了回。
罗氏和几个老姨娘心思都在刚才秦氏那番话,谁都没注意到她。不一时,那边筵席已摆设好,众人径自去坐了。
待席散,陆希娘领着罗氏到自己院子中坐,罗氏借故让陆希娘将丫鬟婆子都遣了出去。
陆希娘看罗氏这样便觉不妥,她毕竟不是陆月香,也不曾真正与罗氏接触过,怕她察出不对连忙道:“母亲可是有话要吩咐我?”
罗氏却走到窗棂边,确定四下无人才坐回榻上,拉着她一只手低叹道:“大娘,我与你说个事,你莫要声张也别心急,如今之计你要早些怀上骨肉,以后无论出什么岔子,只咬死不认,谁都不能将你如何。”
陆希娘一头雾水,不知道罗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摩挲着腰间玉佩穗子问:“母亲,你要说什么,可是……”
“自从兰平逃了后这两三年你祖母一直让人盯着,国公爷那处也在派人寻她。数日前有人传来话,说她那侄儿曾私下见过一老妇人,你祖母猜着恐就是兰平。她早晚不出现,偏在你大婚后现身,只怕会生什么变故。而今投鼠忌器,倒不好自乱阵脚惹得国公爷生疑。”
陆希娘心中咯噔,虽她听得糊里糊涂,可罗氏言谈之间谈起兰平和崇哥儿,又说让她笼络着哥儿,瞒着哥儿。
再一细想,她不由身颤了颤,佯装镇定问罗氏:“……倘若叫国公爷知晓该如何是好?”
罗氏拍着她的手安抚道:“我儿莫怕,你那姑母去时你又不在府中,与你有何干系。娘跟你说这事,是让你心中有数,倘若真有闪失也好早做打算。”
今日霜降屋子里还燃着炭火,到处热烘烘,陆希娘只觉整个人坠到冰窖中,罗氏这话如尖锐的利器恶直接捅在她心上。她愣愣望着罗氏,一时竟不知道作何反应。
倒是罗氏以为自己吓到她,忙道:“莫怕莫怕,都是娘说错话,你放宽心。莫忘了兰平她侄儿一家还在咱们府上,况真到那时,她第一个活不了,国公爷岂能饶她。”
“母亲我知晓了。”陆希娘默不作声看了她许久,方低声说道。
罗氏端详陆希娘几眼又道:“可曾请平安脉了?娘那时就是满月里怀了你,你看娘生了你们姐弟三人,你定然也是个好生养的。”
她家大娘生得好,模样娇俏,以前性子让她祖母惯得娇纵蛮横,现在看着倒稳重不少。
当日陆家众人走后,王崇回到临晖院中,便听石嬷嬷告说夫人病了。王崇蹙起眉,暗道:“白日里还好好的,怎她父母一来便病了。”
待他入了里间,却看到陆希娘恹恹地躺在床上,小妇人面容苍白没什么血色,倒真像是不大舒服。
“怎么不让人唤大夫?”王崇缓了缓神色问道。
陆希娘听到他的声音抬眼望过去,才勉强笑了笑道:“不妨事,我就有些困倦,莫听丫鬟们大惊小怪,睡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