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被掩住口鼻,但裴寂铺天盖地强暴似的肏干令谢卿时略微窒息。
软乳在肏干中不断摇晃,荡出阵阵乳波。
裴寂:“不是很行吗,怎么一声不吭?”
裴寂拿着软枕垫在谢卿时腰下,空出手一掌扇在奶乳上。
“哈啊!”
穴中猛地喷出一股热汁,谢卿时像只濒死的鱼骤然一挺,又软了身瘫回地上。
裴寂戏谑地看着谢卿时,道:“我还没怎么着,你就高潮了,看起来你很喜欢那根短鞭啊。”
谢卿时软烂如水,面颊浮红,连句话也说不出来,断断续续地哼着吟声。
他拉着谢卿时的手令他叉开腿跪坐在自己腿上,他道:“你那些东西够我们玩上一整天了。”
【作家想說的話:】
快过年了,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是上班上疯了吗
26 | 肏得花魁陷入小死榨干到不出汁水,白奶被咬到破皮出血才被放过
谢卿时软若无骨地被裴寂抱着腰背,上身略微后仰,下身却被牢牢箍住,让穷凶极恶的阳茎不断猛凿那只软鲍。
鲍唇被肏得微微凹陷,淫汁汩汩外流愣是没有停下来过。
快破了……
谢卿时望着头顶,雌穴被不断肏开填满,茎头次次粗鲁地冲撞子宫,谢卿时知觉自己好似块软布被人拿着刀柄刺戳。
裴寂含着谢卿时的奶首啃咬,他叼着奶首往外扯又深深埋进软乳里,张开口带着浅粉的奶首一起吮入口中。
舌头灵活地卷弄调戏被咬破了皮的小珠,他卷吸着,又用白齿啃咬。
被细细疼爱的奶首那经得起如此粗暴地对待,一下便破了口,流出血。
血液的腥锈味充斥在裴寂口腔里,他吸了个彻底。直到那股味道消失才肯吐出被可怜凌虐地奶尖,转头去吃另一侧。
裴寂伸手在包裹内翻了翻,摸着形状拿出两只小小带着尖头的饰品。娱棪
他拿出两只带着红宝石的耳饰,眯着眼,笑得作孽。
裴寂不动声色自腰间往上抓着谢卿时的肩,他咬住红宝石一端,对着才止住血的奶首,寻到奶孔后插了进去。
谢卿时迷离的双目瞬间瞪大,搭在裴寂肩上的双手死死扣进他的皮肉中。
“啊呃啊!”
细小的尖头尽数被插进奶孔内,牢牢挂在奶首上。
胸乳剧烈起伏,那颗红珠子也随之波动。
裴寂满意地看着他这副大作,照葫画瓢,在另一侧奶首上也插进红宝石耳饰。
两颗殷红的红珠在谢卿时的白莹莹的奶上流光溢彩,漂亮极了。
裴寂松了手,让谢卿时倒下,他压开谢卿时两套腿,强势肏了进去。
上下摇晃中,那两颗红珠也晃动不止,淫靡不堪。
谢卿时陷入小死,狭长的凤目失去光彩,眼周尽数淌着还未干涸发黏的泪痕。
他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连初夜那五人都不可相媲,更别说几年下来被怜惜疼护。
裴寂这个……死鬼。
谢卿时喉中哽咽,裴寂捕捉到着微弱地声响,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有力气了?”
问得深情意浓,但腿间的雌穴快被他肏出血了。
谢卿时跟很多人做过,被肏熟的肉鲍会对阳茎本能的吐着汁液,邀请阳茎肏开他的鲍穴,但现在,连点水也吐不出来了。
阳茎却毫无半点疲软之意,仍在他穴内肆意进出肏干,干涩的穴道被摩擦得生热发疼,谢卿时只觉好似要出血了。
在暗无天日无穷无尽地肏干中,穴中忽地一空,被撑大的穴口合不回去,丝丝往里灌着凉风,缓解里头的燥热。
裴寂从他身上离去,谢卿时眼前亮了一瞬,随后又被裴寂的身影挡住。
裴寂拿着油液往谢卿时的穴里抹,将里外染了个湿,才提着硬热滚烫的阳茎再插了进去。
“唔……”
谢卿时抓着裴寂擒在他腰间的手臂,道:“裴寂,我恨死你了。”
“恨我?这不是你自己往我里头插的东西吗。怎了,自己栽地树结出来的果子不爱吃?”
他又往深处重重一顶,子宫被肏得蜷缩在角落内,裴寂没有进去的意思。但是顶端的白珠借着力破开了宫口,勾在宫腔内。
谢卿时再无往日那股云淡风轻,什么东西也进不了眼的模样,被裴寂日夜呵护下来,他都快忘了裴寂不是常人能匹及。
裴寂一直在迁就他,一昧纵着自己性子来。
裴寂居高临下笑眯眯地看着谢卿时,道:“你不是还想多找几个人一起玩,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他人想玩也玩不起来。”
谢卿时一颤,穴口哆哆嗦嗦吐出点仅存的淫液,裴寂没有给他喝水,他自己又一直在往外吐汁,身体里是一点也没了。
裴寂拔出阳茎,将插在精道里的簪子拔下随意一扔,就着油液再次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