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别怕,我是你的四皇兄,你叫什么名字”心里燃起的火焰烧的萧明瑁神智失常,她实在太软太香,颤巍巍的声音更是酥的他周身都快融了,唯有一个地方猛地硬了起来,硬的他抓心挠肺。
起初还能克制,现在却是不行了。
眼看他的嘴越来越近,嘉鱼恼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挠向他的脸。
“嘶~”萧明瑁也生了一副好皮囊,只是现下被嘉鱼抓破了脸,血珠粒粒滴落,他不怒反笑的样子凸显几分狰狞,将嘉鱼捏的更用力了,狂笑着:“皇妹这一抓真舒服,别怕,皇兄这一身上下都可以给你抓的。”
他不再叫她小孽种了,皇妹二字唤的颇是亲昵。
还正要逼近,外面又来了人,只是这次并非他的内侍,四个做蓝袍武官装扮的人显然是东宫的武卫,牛革腰带上佩着象牙柄的长剑,往殿里一站就是煞气凛然。
“四殿下,太子殿下请您立刻出去。”
萧明瑁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再迟片刻,这些人定然会将他直接拖走,毕竟往日有过先例的,他愤然冷嗤了一声,再看怀里还没吓哭的小皇妹,当真美得耀目夺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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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青石砖上兄友弟恭四字用衣物写的扭曲,早已干涸的血迹发暗泛腥,尸体虽被拖走了,可留下的这一地狼藉还格外瘆人。
萧明铖这次伤的不重,跛着脚去提了水来,随意扯了一把青草就清洗着地面,嘉鱼想来帮忙他却不允,只能坐在廊下远看着哥哥行动艰难的打理,最后连溅到花上的血珠也替她浇水洗去。
天色已经见黑,新送来的晚膳也凉了,萧明铖捧了碗给嘉鱼,见她脸色不好,便揉了揉她的头。
“吓到了”
嘉鱼恹恹的点头,晚风微燥,那股血腥味似乎还不曾散去,她轻咬着筷箸趴在桌沿上,小声说着:“哥哥,太子殿下是坏人吗不过幸好他来了……”
若非他来了,萧明瑁还不知要对她做什么呢。
萧明铖眉头微沉,太子是好是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由萧明瑁亲手写下的兄友弟恭四字,敲打的何止是他一人,此等城府手段,难怪这些年储君之位更稳了。
“萧明瑁可有欺负你”
那时他正被内侍们困在外庭,眼看萧明瑁进了寝殿他急的也冲不开人,他生死且无惧,唯一担忧的只有嘉鱼了。
“他掐我手了,还说喜欢我,我才不喜欢他!”嘉鱼撇嘴,明媚的眼儿里全是恼意,只遗憾太子为何要割内侍的头,还不若割了萧明瑁的。
“是么。”萧明铖也放下了碗筷,伸手将嘉鱼抱来了怀里,鸦青色的长发柔顺的落了一怀,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手指在她润泽的粉唇上抚过,低声道:“嘉鱼除了哥哥谁都不能喜欢的,想让萧明瑁死吗”
最后的那一句着实诡异低沉,嘉鱼怔怔的看着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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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嘉鱼无力的哼哼颤颤着,陌生的情潮比以往来的汹涌,就着月光她看见了皇兄一手的淫靡水亮,那些东西又粘滑的似蜜一般,本该擦掉的,却被他全部涂抹在了她的乳儿上,两团肉桃由他换着含吮,粉绯漾起,若腻的水光染满了他的气息。
生疼、燥痒、以及不可说的空虚。
只余月光铺洒的夜晚,这一切都充斥着别样的刺激和迷离。
“哥哥~”嘉鱼略有哭音,将小脸埋在萧明铖的颈畔急喘,乌鸦鸦的青丝迷人极了,他拨开了散乱的发,看着她美盛的面容,噙着泪的微红水眸几乎吸走了他的所有神智。
“想要吗哥哥再给小鱼揉一揉。”
和往日一样,纯净的她极乖从,皇兄说亲的时候,就会乖乖的张开嘴皇兄说摸的时候,自然是软软的张开腿。
萧明铖起了来,将少女轻盈柔美的身子抱置在腿间,借着月辉依稀能将她瞧的清晰,娇靥彤红,柳眉弯弯,一双酥乳如膏比玉醉了桃红,粉颈之下娟娟生嫩,霜肌浮艳兰香正欲滴。
骨节分明的长指撩拨在蜜染的花缝里,那一处被月亮洒了清光,他贴着她瘦弱的肩头往下看,小兰花尚未开呢,胭脂娇色却已遍染,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肉孔儿里,春液却淫浪的溢不止。
“啊~”
小衣落在了双腕上,让嘉鱼的颤抖都多了几分挣不脱束缚的无助和可怜,脑中乱哄哄的低头看皇兄的手指揉着自己,时而轻时而重,从下至上,又从前到后,生涩的痒一股一股的挠心,后脊间荡起的酥麻直让小腰发着软乱晃。
“哥哥~皇兄~呜……好热!”
任她如何唤,萧明铖也不曾停下,甚至用手强势环住了她的腰,燥热的掌心直接按在她缩动的小腹上,大量的温腻中食指好几次抵上了水滑的穴口,一连的探试想要深入,可惜小的根本进不去,直挑的淫水濡热了他的胯,隔着薄薄亵裤,勃胀的阳物也被她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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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白日里嘉鱼周身酸的难受,萧明铖给她仔细清洗了身子,换好了衣裙就哄着她继续睡觉,昨夜那些湿了的衣物被褥早都被拿出去洗了,寝殿里却总还有那股味,本能的让嘉鱼羞赧。
“哥哥下次不要再把手指弄进去了,疼的很。”
她有气无力的说着,声儿却甜软的让萧明铖晃神,轻缓的揉着她的肚儿,他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从容道:“只是第一次会疼,往后再多试试就好了,不过……只能让哥哥一人放进去,知道么”
他又从怀里掏出绣绢,里面包着几块淡黄色的糖块,捻了一小块喂到了嘉鱼的嘴儿里。
清澈美眸水亮乌黑,大抵是因为糖的甜,她的眉梢上都有了些许灵动的愉悦,微眯着眼儿像猫一样,一边含吃着糖又不时舔着粉唇,萧明铖忍不住俯身去尝了一口。
果然甜的很。
“不能抢我的糖。”她娇嗔着,幸而他只是含了她的唇瓣,不大的糖块还在她的嘴儿里慢慢融化。
“不抢,这些都是小鱼的。”
萧明铖将绣绢裹好放去了她的枕头下面,揉了揉她鸦青色的长发,细细端量时,阴郁的目间流露着宠溺,不过想起她昨夜说过的话来。
“小鱼,太子并非良善之人,可瞧见他昨日如何对萧明瑁了么他若是找到机会,最想割的人头恐怕就是我和你了,所以千万不能出猗兰宫,也不能见他,他能容下萧明瑁,却容不得我们的。”
兄妹俩囚困猗兰十年,母妃的死,父皇的抛弃,这些均是因太子而起,萧明铖未曾说出,却从未忘记。
“啊那、那我记住了。”嘉鱼惊怔,登时想起了昨日被割了喉咙的内侍,脑袋几乎是一半带肉悬着,若非昨夜哥哥弄的她太累,恐怕得是一夜的噩梦了,现在想想也骇人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