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让她别这么?伤心,是吗郁瑟?”

郁瑟说可能是。

她斟酌一会?,还是问:“那后来呢,也?是这样吗,”

池欲说:“后来?后来太?晚了,再想这些也?没意义。”

“她给你看的日记本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我很早就知?道你在?说谎,没笨到这个份上?,不过你说的我很爱听?,”池欲轻握着她的手?臂,低头轻吻着她的嘴角,缠绵缱绻说:“我给你准备婚礼,以为?我们会?经常见面。但你说的要走却是永远的离开我,郁瑟,为?什么?总是看着我又要移开目光,总是垂眼?,总是一边靠近一边远离,是想爱却不能吗?”

郁瑟没说话,池欲语调缓慢:“我总是想,要是我们早点遇到就好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们遇到的时机太?差了,遇到的时候池欲已经订婚了,他们是名义上?的兄妹,是仇人,被困在?一段悖论关系里,前进一步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双方?警惕克制,放出一点真心就要往后收,扎根在?彼此?心上?的每一颗草种都要烈火焚烧,确保其不再生根发芽。

痛苦和爱意彼此?纠缠生长,到最后谁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郁瑟选择了离开,池欲则决定继续这种纠缠。

郁瑟心里一紧,她想起梦中看到的原主和她那部一模一样,用来联系系统的手?机,猜测在?郁瑟的心中渐渐成形,她没问出口,因为?这个猜测太?过于震撼。

池欲抱住郁瑟,易感期炽热的体温一瞬间笼住郁瑟,郁瑟好像从他身上?闻到了梅子?酒的味道,似真似假,池欲说:“郁瑟,好久不见。”

一切都有迹可循,原主的联系系统的手?机,对池欲莫名其妙的恶意,二十六岁之后就消失,这些串联起来,只有一种可能,郁瑟看到的那个原书中的郁瑟也?是一位任务者。

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为?什么?原主爱他却要远离他,为?什么?原主非常沉默但面对池欲的时候却显得?格外有脾气。

可如?果是这样,她既然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系统需要人重新填补这段剧情?

郁瑟没法思考清楚,问池欲为?什么?这么?说,池欲只说感觉。

郁瑟还想去问宋清,但宋清在?军区,电话打不进去,池欲说他最近没法联系宋清,陈少将等着他送上?门,过几天再说。

他这样说,郁瑟也?不在?多要求什么?。

池欲易感期发烧很严重,郁瑟担心他住在会泄露信息素,而且宿舍这里人来人往,不太?安全,就想让他去酒店隔离室住。

池欲同意了,不过没去酒店,另外在郁瑟的研究所附近租了一间房。

他从早到晚都很少清醒,高烧让他严重脱水,只有郁瑟在?的时候他会?起身抱郁瑟一会?。

池欲度过易感期的方?式倒很寻常,他有时甚至连工具都懒得?用,就躺在?床上?等待着快感一次又一次的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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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欲本来想要郁瑟陪他,但郁瑟怎么?说就是不肯做到最后一步,池欲在?这件事上?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连上?一世也?是这样,池欲有时候非要她过来陪,郁瑟即使过来表现得?也?十分不配合。

前戏不做,亲吻没有,整个过程郁瑟要是能亲他一下都算她那天心情好了。

哄也?不好哄,他还没说话郁瑟就想走,把池欲搞得?十分头疼。

池欲都怀疑是不是他太?难伺候了还是艹他很不爽,才会?让郁瑟这么?没耐心。

但仔细想想也?不可能,毕竟在?床上?池欲对她格外宽容,想怎么?做几乎她一句话的事。

池欲全盘照办,而且他在?床上?脾气格外好,有时候为?了哄郁瑟甚至还要更放得?开。

郁瑟未必是对他没兴趣,只是这个兴奋点很偏,她又习惯地隐藏自己,就显得?像性冷淡。

池欲没怎么?摸准过她的口味,除了有一次后知?后觉。

池欲想到这,转过头揶揄正在?床边处理数据的郁瑟:“不是你非要亲我的时候了。”

郁瑟一愣,转过头,目光下意识就先落在?了池欲的大腿上?,他皮肤白,腿又长又直,肌肉并不明显,但用力绷紧依旧会?显出优美的线条。

池欲立马就发现了她的视线,于是笑笑:“怎么?,想摸?”

郁瑟摇头,说不想。

池欲伸手?先摸了一下她的脸,点破她的口是心非:“说谎。”

他说的很果断,对郁瑟这个癖好了解的十分清楚。

他发现郁瑟这个爱好也?纯属巧合,那次也?特殊,几天前郁瑟刚拒绝池欲要她搬出去住的要求,池欲说她分不清好歹,话也?重也?不重,但就这句话让郁瑟不高兴了。

易感期池欲让她来找自己,池欲自己心里也?清楚,没点好处郁瑟今天即使来找他也?能一句话都不和他说,于是他提前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去约定好的酒店等她。

池欲到酒店先把外套脱下来,随即扯了扯衣领,灌了半瓶红酒,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手?铐、眼?罩和道具。t?

池欲是不喜欢道具,以前是没得?选,现在?是郁瑟喜欢,没办法只能用。

手?铐先拷在?床头,池欲本来不想把震动开得?太?大,但想了会?还是把频率往上?调。

手?铐一碰即合,黑色的眼?罩剥夺了视线,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黑暗、禁锢,这让身体本能地回忆起了当实验品的日子?,细微的震颤先从大腿肌肉开始,然后蔓延全身,焦躁感也?往上?升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一个小时,池欲听?见开门声,脚步声越靠越近,脚步声在?他不远处停住,池欲听?见郁瑟小声地叫他的名字,很黏糊又有点搞不状况的茫然。

但好歹是理他了,池欲没搭话,纯粹是他说不出话,当时高估自己了,没估准这个行为?让大脑神经过于兴奋和敏感了,他身体发颤,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快感,郁瑟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腕,凉意瞬间缠绕,让池欲有了一丝缓冲空间。

她在?捣鼓手?铐,一边找钥匙一边摘掉眼?罩轻声安抚池欲,甜的似蜜,池欲仰起头喘息着要亲她,这一招确实奏效,郁瑟不仅没躲,反而安慰性地回应池欲。

她长发轻轻擦过池欲的脸颊,池欲身体绷紧,更加热烈地索吻。

郁瑟解开他手?上?的手?铐,手?腕上?一圈刺目的红痕,池欲还在?颤抖,这一个小时他熬得?格外难受,所?幸结果不坏,郁瑟眼?里的心疼显而易见,她手?在?池欲的背上?划着,忽然说:“你能站起来走走吗?”

莫名其妙的要求,哪怕是现在?让他跪下也?比这个要求合理,但郁瑟眨着眼?睛问他,又小声又带着请求的甜,池欲这三四?天没见她了,一下被迷住了,他哪舍得?拒绝,手?在?床上?撑了一下,站起来。

池欲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衣领散开,后背的布料被汗打湿,微微贴合在?身上?,还没走两步腿都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