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声音少了意气风发,多了几丝沙哑绝望。
“你只要肯,什么好说。”
“那个未过门的妻子怎么办,被退婚日子怕是不好过。”
闻言,裴寂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道:“得了吧,她为了她自己养在后府的面首也在闹,她比我好点,起码她爹舍不得打她,她在闹,她爹有点松动,这两日总上门明里暗里讲这个事。”
谢卿时默然,他不敢赌裴寂这种孩子心性在他身上能存留多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得到了会是怎样。
他不敢想,经历过一遭这种事后,谢卿时习惯一棒子打死所有人。
谢卿时顿了顿,才道:“先不说这些了,身上带着伤,先躺回去,我给你煎药吃。”
裴寂从谢卿时身上下来躺回床榻上背对着谢卿时。
方才一遭大动作下来,背上的伤口早已裂开,血染红了一大片。
谢卿时稍稍触碰,指腹便染上浅浅血迹。
他抬手搭在裴寂的肩,轻声道:“我去煎药,你养好伤,才有力气带我入府不是。”
裴寂回首,怔怔望着谢卿时,谢卿时抚了抚他的脸,道:“我在这陪着你。”
眼中酸涩渐起,裴寂环住谢卿时的腰,脑袋埋在他怀中点着头。
谢卿时摸着他的头发,罢了,当逗小孩玩了场六博。
【作家想說的話:】
如果没意外应该是明天完结,下次再开文就是六七月份了,中间有三个考试等着我T﹏T。
怕明天忘记今天来说一下卿卿这个人,这怎么硕,卿卿这个人就是敏感还自卑,别看他天天逗裴寂玩,做花魁也是没心没肺,心里头还是觉得自己家室上不得排面,没有特别说明卿卿的家室,卿卿的妈妈原本是狗爹的原配,但是做官以后另娶官家小姐,妻变妾,自己好好的嫡子身份就没掉了,嫡妻先生才许卿卿妈妈生娃,他出生后上头有一个哥哥压着冷嘲热讽,卿卿慢慢就开始自卑起来,轮文采他不输做文官的大哥,狗哥害怕卿卿才华真的展示出来威胁他就天天阴阳怪气贬低打压,又加上卿卿双子身份本就不受喜欢,一来二去的就开始变得跟个玻璃球似的一碰就碎,喜欢秦安就是小的时候喜欢上,秦安会带他出去玩,那时候卿卿没有朋友只有秦安自然而然就很依赖他,结果这狗得转头就把人给卖了,他都在万华楼的角落里打算就这样烂一辈子了,结果裴寂出现把他从阴暗潮湿角落里拽了出来吼吼吼,现在真的要变绝美人妻了!过上奶娃逗娃逗孩他爸的日子!
裴鸡没啥好说的,就是一开始就是打算报复玩玩的心态结果真的瞧着脸陷进去了,新手刚出村就碰上顶级魅魔,没想到吧哈哈哈纨绔子弟居然是雏鸡!
(但是如果忍不住的话就是会来写个肉肉小短篇,但是应该是不太会,但也说不一定哈哈哈哈我还说从十月份开始不写嘞结果还是写了花魁这本,新年这几天都有去烧香拜佛来着,每年都得回祠堂拜拜去…有点累坐车来回搜有点累,但是跟神仙讲话的日子真的怪有意思的,一讲就慌一慌就笑,一边笑一边讲得更多
正文完
两年后,时过境迁,万华楼在一年前开了起来,但没有继续做风流之地,而是成了听曲饮酒对诗的好去处。
有人喝酒闹事,穿着红衣的老板忽地出现,抓住那只扬起的拳头。
谢卿时道:“官人醉了,带他出去。”
几个汉子捂着嘴便把人架了出去扔在小道里,那个被欺负的小孩还擦着眼泪啜泣。
谢卿时抬手擦过那孩子的眼角,道:“不哭了,做错事常有,下次注意些就是。”
万华楼再开,谢卿时便将无处可归的孩子揽到楼内来做活养活自己,不想干了便提前几日说,结了工钱便走,但大多都选择留下,这处不像别的动辄打骂小厮。
反而谢卿时很护着这群孩子。
谢卿时不在乎人多人少,他也不靠着这个过活,工钱也有的是人发。
谢卿时转身离去,款步往楼上走。
他还是住顶楼,仍是原来的寝间,只不过当初什么也没有为了方便多人欢好接客的地方此刻多了桌椅、床榻东西一应俱全,还多了一个孩子的摇篮。
谢卿时走到摇篮边,里头的孩子方才喝了奶正熟熟地睡着。
这是他与裴寂的女儿,平阳侯嫡孙府里的掌上明珠,今个恰好三个月大。
孩子生下来便被裴寂捧在掌心,宝贝得不得了,极其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取名叫裴清姝。
这孩子长得跟谢卿时很像,三个月大就能初见是个美人坯子。
谢卿时逗了逗熟睡的小孩,孩子抓着谢卿时手指哼唧两声仍睡得很熟。
裴寂从后环上谢卿时的腰,脑袋枕在他肩上,双目困得睁不开,他道:“再给她吵醒了,又要闹着要你抱。”
裴寂打了个哈欠,“真是怪了,怎么都是我在抱,还是那么亲你。”
这孩子自打生下来就没怎么让谢卿时操心,一切皆有裴寂操办,月里谢卿时更衣吃食,也是裴寂亲自过手。
谢卿时抱着孩子喂喂奶逗逗乐,夜里也极少听见孩子再哭,但凡摇篮里有点动静裴寂就醒了。
谢卿时笑道:“她在我腹中九个月,当然亲我。”
裴寂笑了笑,迷迷糊糊道:“我也亲你,你让我亲亲。”
裴寂追着人要去吻,谢卿时被压了下去,胸口的衣裳被撑开,露出饱满挺圆的奶乳。
裴寂张口含住一侧轻轻吃吮,乳液便顺势吸出被吞咽入腹。
谢卿时抱着裴寂的脑袋,齿间插入发丝中。
怀胎时裴寂没少吃他的奶液,孩子还没生下来的时候,这些都是他的,裴清姝出世后,他只能吃这孩子剩下的。
好在裴清姝吃得不多,还总是会剩不少,便宜裴寂这厮。
谢卿时纵容着裴寂在他软乳上轻咬吮吸,感受着裴寂高热的口腔裹住微肿的奶首。
柔软的舌头拖着乳首被一下下吃吮,吃得谢卿时心中发痒,穴中莫名涌出一股湿液。
裴寂炙热滚烫的阳茎硬起顶在谢卿时腿间,他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丝奶渍,声音沙哑:“好久没做了……”
自从谢卿时怀胎,裴寂宝贝得不行一直忍着不肯碰,直到诞下孩子三个月身体彻底恢复好才起了想做爱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