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魔将继续围攻,楚云澜挥剑退敌。

每一剑挥下,剑影也随之下落。雌穴如嫩花惨遭抽打,红艳艳的高高肿起,狮虎兽见缝插针,在剑影抽打的间隙伸舌进来,倒刺刮过热辣辣肿痛的穴口,勾出媚肉堆在穴口,被下一次剑影拍打得酸麻闷痛,推回甬道中。

惨叫和挣扎无法停止,应方泽怀里,宁虹城发狂似的扭动,剑影每一次拍打,就听女花啵一声响,泥泞潮水飞溅。上身紧贴在应方泽怀里,小巧的嫩乳磨蹭着魔尊的外袍,肿大的乳尖与衣袍上刺绣的花纹不断摩擦,一双小兔似的乱跳,喷溅出来的乳汁全部染在了应方泽的外袍上。

嚷痛叫疼,然而仙体毕竟是仙体,哪怕修为被封,也没有这么简单就会受伤。剑影不断抽击,穴口肿痛到麻木之后,难以形容的热度开始漫延,刺麻媚痒如同数不清的蚁虫,自穴口钻进来,爬遍媚肉入侵深处。

宁虹城高高翘着臀,扭摆的动作从一开始的闪躲,不知不觉宛如迎合着剑影抽打,一晃一晃的往凶器下主动送上淫穴。

比谁都更清楚怀中人身体的变化,应方泽爱抚着宁虹城,低声恶意的问道:“舒服吗?”

宁虹城分明听见,浑身微微一僵,想要克制自己,然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忍受恨不得让他捅穿自己下体的淫痒,只能当做没听见应方泽的戏谑,用啜泣呜咽掩饰益发甜润的吐息。

明白了应方泽的恶毒,楚云澜眉宇深锁,实在不忍继续挥剑令好友受苦,攻势一滞,立刻被魔将逼得步步后退,顿时落在下风。

楚云澜罢手,剑影立刻也停下来。狮虎兽得到应方泽示意,乖乖蹲到一旁,不再理会宁虹城。

被一番虐打凌辱彻底激发出淫性,骤然失去全部抚慰,宁虹城额上见汗,小穴不断用力吸夹,连小腹都肉眼可见的剧烈起伏,空虚得快要发疯。如果这个时候把他抱起来放在胯上,都不需要应方泽主动,那张小嘴怕是会迫不及待的主动含住男根,扭腰摆臀上下起伏,自己把自己肏个天翻地覆。

全靠最后一丝理智绷着,宁虹城死死忍耐,不肯向魔尊乞求交欢。庭院开阔,小穴敏感到一阵风过,便如枝头花蕊起伏摇颤,忽地一阵湿热,又如尿了般射出蜜液。

“……走……”

忽然,宁虹城仰起头,嗓音沙哑,用尽最后力气嘶声大喊。

“不要管我,走啊云澜!去找仙尊……”

话未说完,双乳被握住捏紧,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乳肉捏碎,合着乳汁一起挤出。无力的张着口,宁虹城以气音抽泣,浑身都在酸胀的疼痛中抽搐,媚肉一阵乱夹,潮吹连着潮吹,高潮快感如浪,射得他无声的尖叫。

楚云澜不是个傻子,盛怒之下独闯魔域,眼下发现魔道远比他想象的更为狡猾无耻,明白自己今天无论如何是无法救下好友一起离开,深深看一眼宁虹城,御剑与魔将周旋,且绕且退,眼看是要遁走。

“不必追了。”

应方泽从座椅上起身,抱着宁虹城,清晰的高声道。

楚云澜自己送上门,应方泽哪有那么好心放他离开。刻意让还未走远的剑仙听见,他高声宣布将宁虹城赏赐给众魔。旋即甩手一扬,将赤裸的仙人向空中高高抛起,任凭魔将们哄抢,谁先抢到就谁先上。

剑光在空中一折,楚云澜瞬间回到魔宫上空,赶在众魔之先,一把将好友抢到怀中。

下一瞬,剑仙不知被哪位魔将的偷袭击中,腰后洞开一个血口。攻击接二连三,楚云澜无暇还手,护着宁虹城拼命逃离,然而还没能离开魔宫上方,就像被弓箭接连射中的飞鸟,浑身血渍,歪歪斜斜的从空中掉下来。

落地之前,没忘护住宁虹城,用自己挡住一丝不挂的好友,不让魔将触碰。

……

嘴里叼着一个,背上驮着一个,没真打算把宁虹城交给魔将,擒住楚云澜后,应方泽派出狮虎兽,把两人带了回来。

一个重伤,另一个体力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叫过侍从安顿好两人,应方泽回房沐浴更换衣物,摘下墨玉鬼面露出真容,转身离开魔域,踏着夜色又来到仙界。

月光照彻天地如银,一线清光自上空照射下来,照进幽暗的谷底。

一抹白衣是昏暗中唯一的亮色,仙人一身雪白,合目坐在那里,唯有眉睫长发浓黑如墨,被银月涂抹上一层霜色,莹白剔透,犹如冰雪堆砌而成。

真是令人怀念的光景。

这个宛如囚牢的幽谷,应方泽自诞生起就待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身边只有韩云梦作伴。两人还难分难舍之时,韩云梦整天待在这里,除了陪应方泽就是修炼。应方泽随时望去,就能看见他坐在这里合眸入定,静丽端凝有如图画。

水声潺潺。一条清溪穿过谷底,自北向南,从岩壁的缝隙间流入,又从缝隙间缓缓流走。

应方泽坐在溪边,随手拨弄水流,甩掉指尖滴水,回身走到白衣的韩云梦身边。

每踏一步,脚下便有流光蔓延。暗紫光华交织成奇诡纹路,连缀组成阵法,困住位于中心的洁白。

暗紫流光一闪,仙尊的眉头微不可察的轻蹙。自溪边到他坐的位置,短短七八步,仙人原本冷肃的神情慢慢改变,额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苍白的两颊浮起红晕,薄唇抿紧成一直线,苦苦忍耐着什么,呼吸乱了一乱,吐息变得浊重迟缓。

挨着韩云梦坐下,应方泽伸出双手,环过对方肩头,从背后抱住韩云梦,动作轻缓柔情蜜意,仿佛拥抱正在热恋中的爱人。

汗珠滚过脸颊,从下颌滴落。白衣的仙人纹丝不动,应方泽手掌按住他的肩头,分明感到韩云梦肩头轻颤,仿佛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浑身一阵一阵绷紧。

比谁都更清楚韩云梦此刻的感受,就连这一点都仿佛时光倒流。

完美无瑕的仙尊,看上去比谁都清冷严肃,高不可攀,实际上比谁都骚媚入骨。韩云梦天生阴阳同体,静修多年,天生一段情根欲孽始终无法化解,有多克制,就有多渴望。骚闷起来,一夜静坐腿根湿透,腰腿酸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受情欲杂思所扰,韩云梦修行进境缓慢,虽然仙界不禁双修,但阴阳同体容易被当做炉鼎,沦为他人附庸。韩云梦心高气傲,并不愿意侍奉他人。百般苦思钻研之后,想出了分割神魂,剥离情爱欲念的方法。

寻到这一隐秘幽谷,韩云梦将此处封闭,多年反复尝试之后,抽离出的神魂碎片情思欲念,凝聚融合诞生了应方泽。

剥离杂念的过程漫长琐碎,应方泽诞生之初,仅继承了微薄的爱念情欲,十分厌恶将他作为盛装杂念容器制作出来的韩云梦,一心想要离开谷底。

犹如本体在光芒下映照出的影子,彼时的应方泽十分弱小,没有违抗和离开韩云梦独自生存的能力。与应方泽正相反,无法向任何人倾诉私密,流露哪怕一丝隐秘欲望的韩云梦,很快依恋上了这个由他一手创造,知晓他全部秘密,并且绝对不会背叛他的男人。

因韩云梦的愿望诞生的傀儡,回应主人的希冀爱上对方,也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

两人在一起之后,韩云梦剥离自身情爱欲望的行为也没有停止。应方泽实在没有办法分清,那时的他深深爱上韩云梦,是出于本心,还是陆续被灌注,逐渐变得浓厚的情爱之思作祟。

此长彼消,应方泽一天比一天深爱韩云梦,对方的态度却日渐冷淡,从形影不离到聚少离多,十几年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再后来,韩云梦认定,应方泽存在于世一日,他便不能真正摈弃欲念得成大道。于是,决定亲手杀了他。

“云梦。”

低唤轻软到显得恶意,偏头下移,应方泽将唇印在韩云梦颈侧,唇瓣只是轻轻印在上面,竭力克制的仙人呼吸一滞,指尖攥紧了袖口,闭合的双眼睫毛颤个不住,汗珠滚落,甚至挂在了睫毛上晶莹颤动。

韩云梦一直想要摆脱,费尽苦心剥离的欲念,随着应方泽的触碰复苏,如星火燎原。应方泽原本就是他欲念所化,撩拨他简直轻而易举。

冷寂多年的身子一朝被欲望点燃,如寒冰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终于无法再无动于衷,韩云梦半启双眸,如冰面崩开一道裂口。

裂口之下依然是深不见底的森冷冰寒,韩云梦道:“……你特地回来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