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往里一顶,就听见小龙惊叫啜泣。龟头戳刺肉壁,搅弄媚肉水声啧啧,小龙立刻夹紧腿根,甬道知情识趣的拼命收缩,逼出主人更多甘甜的喘息。
应方泽扶好谈幽后腰,轻轻往上送胯顶弄。肉刃进出的甬道,内壁湿滑炙热无比,如同搅动凝脂,热烫润滑,叫人舒服得忍不住叹息。
蜜液从缝隙间缓缓滑落,被肉刃不断翻搅摩擦,穴口黏滑的泛起细沫,水色腻滑一片,前端和主人一样小巧的玉茎昂扬挺立,硬得不能再硬,微微弹动,俨然已是处在喷发边缘,再受不了任何刺激。
谈幽力弱,交合很快从他主动,变成了他被动承受肏弄,随着性器抽插上下起伏,腰臀软颤,隆起的腹部也随之上下颠动。
小龙顾念着宝宝,伸手扶住肚子,呻吟着道:“轻点……慢、啊……慢一点……”
魔尊答应一声,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亲吻着青年的锁骨一路往下,吻过胸膛挺立的两点红润,含住乳珠吸吮一会儿,温热细密的吻最终落在隆起的小腹上。
谈幽红了眼圈,纤长的羽睫扇动,泪珠滚落下来。
这泪与情动不同,他忽然就哭了,魔尊抬手为他拭去泪痕,笑着道:“哭什么,弄疼你了?”
小龙立刻摇头,抚摸着显怀的肚子,低声问:“小气鬼……我生不出强壮的宝宝,你会不会生气?”
龙裔怀胎,胎儿在体内吸收母体灵气成长,越是健壮的胎儿,对母体造成的负担越大。
谈幽孕期有些辛苦,但考虑他本来就体质孱弱,这些许负担就显得微不足道。
龙族本性,追求强健的后裔,应方泽身为魔尊统御群魔,后代就更需要资质出众,不然似乎不配称为魔尊的子嗣。
都说一孕傻三年,应方泽可算是见识到了。
挺腰往上一顶,小龙被撞到敏感点,顿时顾不上再多愁善感,反弓起脊背仰头呻吟,内壁抵死夹紧,媚肉缠绵的抚弄茎身,舔舐一般包裹着龟头蠕动。
应方泽笑道:“我生什么气?龙族最厉害最聪明的谈幽大人愿意给我生孩子,我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生气?”
谈幽红了脸,想起自己怀孕之前成天在应方泽面前耀武扬威,嗷嗷着自己威武又机智。
小龙害臊着难过,小声道:“我骗你的。”
他不厉害也不聪明,修为低微,会的法术也不多,明明是血统纯正的龙族,连普通的妖兽都不一定打得过,见了只能绕着走。
魔尊笑着,正打算好好哄一哄这条情绪忽然低落的傻龙,转念想了想,蓦地脸色一沉。
神色变得冰冷危险,应方泽冷声道:“好大胆子,居然敢蒙骗本座!”
对上他的目光,谈幽陡然一僵,脑中一片空白,神色茫然极了。
来不及感到伤心,身体里阳物龟头抵住敏感点,惩罚一般狠狠压住,顶弄戳刺一下比一下快速粗暴,不时重重碾过宫口,刮弄得软肉酸胀,就在谈幽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又忽然放缓力道变得温柔。
“欺瞒本座之人,自当严惩不贷!”
语气严厉不下去,应方泽又弯了眼角,偏头亲吻谈幽脸颊。
“罚你多生几个,到时候一窝小崽子成天嗷嗷的缠着你照顾,看你还有没有心思在本座面前哭哭啼啼。”
星悬走进厨房,果不其然看见魔尊已经等在那里。
从他第一天给谈幽做饭,应方泽就来了。到此的理由不问可知,无非是监视他,免得他在饭菜里动手脚。
以及,光明正大的蹭吃蹭喝。
星悬不乐意给魔道做饭,可防不住热腾腾的食物刚出锅,魔尊不要脸的扒拉一些到碗里,打着检查的幌子咽下去。
防不住管不了,又不屑于向谈幽告状,对应方泽此等无耻行径,星悬按照他一贯的处理方式,只当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可有些人,不是你当他不存在,他就会安安分分的任凭你无视的。
“……”
又开始了……
忙碌的动作停顿下来,手掌撑在案台边缘,星悬站着不动,半低下头频频蹙眉。
柔软的白发从两鬓滑落下来,睫毛雪片似的微微泛光,雪色衬得红瞳益发如宝石般剔透。
回头一看,魔尊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对方最近找到了新的乐趣,趁他忙碌的时候去找弈落的麻烦。把弈落狠狠折腾一番,再回来的时候,他也已经浑身热烫酥软,千依百顺予取予求。
同心同感就是这么麻烦。
星悬清楚的感受到正发生在弟弟身上的事,无形的双手撩开衣裳下摆,在下半身尽情抚摸。
一只手流连在臀上,对柔软的臀肉爱不释手,大力抚弄,揉捏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掌心爱抚着前端,手指梳理着柔滑的毛丛,绕着阳物根部滑动。刺激得阳物稍稍抬头,马上被握住包裹在温热的掌心,上下撸动几次,阳物火热硬挺,不断胀大。
指尖抵住龟头尖端,在脆弱的马眼周围画圈勾弄,轻轻搔刮刺激着小眼。
星悬喘息不止,腰眼已经酥透,双臂撑着也站不稳了,弯下腰慢慢伏在桌上,脸颊枕着手臂缓缓摩擦,长睫之后眼瞳水色朦胧,下体男根勃发,隔着衣物,又热又硬的抵着案台边缘。
手指不断搔刮龟头,坚硬的指甲边缘残忍的抠挖马眼,钻弄脆弱的尿道。
可怜红肿的小眼渗出晶莹的体液,胯下衣摆从里往外渐渐沁出湿痕,星悬趴在案台上凌乱的辛苦喘息,不愿轻易向魔尊的戏弄屈服,忍耐着自渎的冲动,汗淋淋的白发黏在颊边,几缕落在唇上,雪白发丝映着嫣红唇瓣,红的愈红白的愈白,艳色分外撩人。
情动的佳人无人怜爱,孤零零的伏在案台上颤抖。
阳物硬得不能再硬,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濡湿龟头,把茎身也慢慢湿润。魔尊的手指划过茎身往下,暧昧的勾画过囊袋,轻车熟路的寻到柔滑的秘处,捏住花唇,尽情揉捏两片肥软的嫩肉,拉扯成各种形状,捏得充血红肿。
指腹按住蒂果,一下一下轻轻往下按动。
快感绵绵如流,酥麻着尾椎脊骨,虫蚁搔爬一般飞快上窜。
星悬咬住下唇忍耐,蕊蒂被反复按揉着,忽然不知道被什么绑住蒂根,可能是丝弦细线的物件深深勒进根部,软肉立刻发疯似的抽搐起来,红艳艳的肿大,丝线勒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