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褐底描金,内衬红色丝绒,丝绒上托着两根尾端相连的粗大假阳,一看就知道是特意为双子准备的。
一点蓝莹莹的光芒,没有引起卧房内任何人的注意,在门口闪了一闪,又缩回去。
应方泽认为用来淫弄的俘虏不需要衣装,谈幽不这么认为,觉得小气鬼真实小气!
小家伙同情心泛滥要照顾双子,应方泽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谈幽把带来的梳子发带和新衣放在外间,满脸通红悄无声息的回去了。
……
“小气鬼!”
最近魔界无事,魔尊夜夜春宵苦短,过午才懒洋洋的准备起身,刚要更衣,蓝发龙角的青年从外面跑进来,扑上来就胆大包天的把魔尊摁住了。
从来都是自己压着别人,被其他什么人扑倒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应方泽优哉游哉躺在榻上,抬眸望过来。谈幽双臂越过他左右肩侧按在榻上,低头发丝垂落,透蓝晶莹的蓝发垂落仿佛水晶帘幕,勾过一缕绕在指尖,应方泽笑着问:“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宝贝谈幽大人生气了?”
谈幽气鼓鼓的鼓着脸颊:“小气鬼,你又欺负人啦!”
“嗯?”应方泽露出疑惑。
他每天都在欺负人,谈幽说的是哪一个?
误把魔尊的疑惑当成了装傻不认账,修长的龙尾开始甩动,小龙非常生气。
“还想狡辩吗,我去给星悬他们送衣服都看见啦!你让人给他们送的那个……那么粗那么大,就是欺负人嘛!”
应方泽愣了愣,嗤的笑出声,撑着身子坐起来,双臂往谈幽腰上一箍把人抱起来放到膝上坐好,又用双手圈着他的腰围,偏头注视片刻,问:“最近是不是胖了?”
“……没有!!!!”
小龙嗷呜呜的出离愤怒了。
“最近都没有胃口,饭量都比以前减了,怎么可能胖,瘦了还差不多!!!”
顿了一顿,谈幽反应过来:“……啊!你不要扯开话题!”
变回原身小小一条,人身的谈幽腰肢格外柔韧纤细,稍有变化就很明显,应方泽不觉得自己的感觉有错。
“胃口不好吗?”
魔尊一问,傻龙又乖乖被带跑话题,道:“嗯……我有好好吃饭,就是没什么胃口。”
“哦?”想到某种可能性,眼底浮现出些许柔软,应方泽抬手抚摸青年满头丝锻般的蓝发,道,“别动。”
谈幽歪歪头,就感到魔气入体冰得肌骨一凉,微微打了个颤,他赶忙忍住一动不动。
魔气走过一圈,尤其在腹部流连了许久,心中的猜测得到确定,撤去魔气抬头,应方泽道:“幽儿,低头。”
小龙“嗷呜?”,疑惑的低头靠近,忽然脑后被手掌扣住,毫无防备的被吻个正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亲吻,比起追问原因,谈幽更乐意抓紧时间享受。
龙尾开心的晃来晃去,不断轻轻蹭过应方泽膝头,青年像只粘人的小松鼠,缠绵热切的一吻结束,气喘吁吁的又凑过来,反客为主的在魔尊唇上脸颊啄来啄去。
撒够了娇,才红着脸道:“光、光天化日,你做什么啊!”
精心打造的囚笼囚禁着曾经的仙界至尊,白玉为栏,金线为索,最华贵的鸟笼囚困住最珍稀的白鸟,成了一件无与伦比的绝美藏品。
夜宴当晚,囚笼置于殿上,魔将和仙人们亲眼目睹了仙尊是如何发骚发浪,主动敞腿把穴掰开,手指疯狂抽动,几乎把一腔缠绵的软肉捣弄成果泥,汁水流淌四溅,仿佛怎么流也流不尽。
捣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囚笼里,依然将手指插在穴中,柔软肉壁包裹着,一夹一夹的含吮。
终于魔尊大发慈悲,打开囚笼上前,把他手指从穴中拔出来,如同拔出瓶口软木塞,啵的一声轻响。
比魔域最风骚的魔妓更加放荡,仙尊彻底抛弃了廉耻,主动向魔尊投怀送抱。
跨坐在魔尊腰上,主动抬臀含住硬挺的阴茎,将看着就叫人心惊的粗长肉刃一吞到底,舒爽得腰背反弓,直仰起头不住呻吟喘息。
肉刃把小穴肏干得湿润红艳,甬道软肉被过分粗大的茎身曳刮,穴口一段湿漉漉的红肉不断被肏进肏出,如花苞反复吐绽闭合。
肉刃捣弄红蕊,茎身经络贲张,一层水光漉漉,看得魔将们各个眼热舌燥。
这个搂紧怀里的佳人,那个抱牢胯下的雪臀,征伐愈加骁勇,一朵朵娇花嫩蕊被摧残得雨露零滴,浊精一股接一股射入体内,壁软穴酥半点含不住,男根一抽,白浊就滴滴答答直淌下来,红嫩花瓣上一道一道斑驳精痕,腿间早先淌下的精污干涸,又有新鲜的流淌下来盖住。
……
晴空明净,一碧如洗。
四四方方的窗棱将庭院景色与天空裁剪成画,阳光下一株桂树冠盖华茂,花开烁金。
一阵凉风拂过,枝叶摇动簌簌振响,细小的花朵似摇落一场金雨,树下已铺了密而厚的一层,如铺开一条洒金华毯,馥郁满园,沁人心脾。
曾经仙尊居住的殿宇空空荡荡,应方泽站在窗前欣赏清风落花,身侧不远,囚困韩云梦的白玉雕笼摆放在倾泻进来的阳光下。
白玉莹润生光,赤裸的仙尊也如玉雕一般,双臂被金丝绳索绑缚吊起,半蹲半坐在一根漆黑如铁的假阳上。
假阳栩栩如生,粗长得仿佛猛兽之物,表面雕刻的经络虬结,根根暴绽突起,如游龙走蛇。
龟头怒胀如拳,与粗大茎身一同反复被小穴吞吃,表面融融一层水光,似蝉翼晶莹透亮,也将阳物浸泡得更加清晰狰狞。
韩云梦缓缓蹲坐着起伏,下面被撑满的小嘴费力的吞吃固定在地上的阳物,小腹突起淫器下流的形状,身下一大滩湿漉的痕迹,可以轻易想象出假阳带来了多少快乐,把小穴无数次送上高潮。
仙尊纤巧的阴茎无精打采的垂在腿间,软哒哒的一点一点吐着精絮。
白浊混合黏稠的淫水和透明尿液,染得地面狼藉不堪,雪似的仙尊就蹲在这汪他自己一次又一次喷出的污浊中,努力起伏着夹弄淫器自渎,忽地腰身腿根一阵轻颤,他仰起头缓缓摇摆,喉结上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