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浑身湿透冰凉,刚咽下去的药液却火热滚烫,仿佛吞下了一团火球,在胃里灼灼的烧起来。

热度驱散寒意,融融暖流在经脉中流淌,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体温迅速升高,仙人两颊的红晕再未褪过,双手颈项,露在衣衫之外的肌肤透出一层浅粉,趴跪在笼中,又开始瑟瑟的颤抖起来,眼睑低垂睫毛颤动,未干的水珠滑落下来,仿佛珠泪挂在颌角,又顺着颈项往下滑落,描摹出喉结脆弱的线条。

身体越来越热,初时还能依靠湿衣的凉意降温,但是很快,连这点湿意也变成了潮热。

热度急剧攀升,迅速消耗着体力,同时一股宁虹城无法形容的感觉随着热度在体内流窜,如同羽绒贴着肌肤撩拨,又像是柔滑绸缎摩擦着难以言说的秘处,既舒适又苦闷,几乎让宁虹城低低的哼吟出声,无意识的晃动腰臀,真有了几分魔将们调笑的“发骚”情态。

仙人眸中氤上水色,愤恨混杂着羞恼,宁虹城压抑着喘息抬头,清眸如水,眼圈犯潮,瞪向应方泽。

魔尊回以一笑,吩咐魔将道:“怎好让贵客穿着湿衣,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速来伺候宁宗主更衣?”

宁虹城羞愤欲死,骂道:“魔道无耻!!!”

应方泽不以为忤,低低的笑出声。苍玄站在木笼前,并不理会宁虹城,苍青色的眼瞳深处闪过一丝赤红的血色,从囚笼的缝隙伸手探入,拽住仙人衣衫用力一扯。

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声,失去仙力附着的仙衣,在魔将掌下如同薄薄纸张,被轻而易举的撕开。

散碎衣料纷纷下落,如扫开玉上蒙尘,仙人柔腻的身躯,于大殿之中,众目睽睽之下逐渐裸露,莹白细腻好似羊脂美玉。宁虹城羞愤难当,本能的想要挣扎闪躲,但知道自己无论做何举动,都只会遭到魔道耻笑。

不愿让人看了笑话,宁虹城一动不动,双目死死盯住应方泽,道:“今日之辱,宁某至死不忘!”

应方泽一脸无可无不可,从主位上站起来,从容信步走下高阶,仿若欣赏着珍禽异兽,以称赏之色绕着木笼行走,停在了木笼后方。

双腿支撑着玉臀,仙人以兽伏的姿势辛苦的跪着,纤细的腰身下陷,紧实的臀部被迫抬起,匀称浑圆的双腿往左右分开,向众魔展示私处难得一见的绝妙风景。

应方泽伸手抚摸,仙人的体温灼热,在秘药药性催动下,全身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以手指在后腰划过,就见他双腿直颤,腿根肌肉一阵收缩,连带着臀间幽谷也一并大开,粉嫩的菊口虽是紧闭,却也在颤动着蠕动褶皱。

指尖一触两腿之间的平滑软肉,魔尊笑道:“差不多了。”

随着他这一点,全身的酥麻痒意,燥热难耐都忽然汇聚到了此处。宁虹城绷紧了腰背,臀肉大腿控制不住的抽搐晃动,涨红了脸色,几乎要被腿间的异样逼得发狂尖叫,双手死死扣紧地面,用力到几乎磨破指尖。

宁虹城四肢酸软,身子直往下滑,却又被四面栅栏架住,如困兽无助的挂在牢笼里,喉间溢出几声凄惨的呜咽。

他不知道腿间为何忽然这般瘙痒,痒到极处又仿佛钝痛,难受的酸胀感沉沉的坠着小腹。

他像是个被吹鼓到极限,还在继续往里填塞的口袋。有什么在体内鼓胀,在丹田,在下体拼命窜动,想要寻找出口倾泻而出。

难堪的感觉与失禁相类,却又比之更加磨人。不知为何魔将们忽然吵嚷起来,发出轰然大笑。宁虹城已经无暇分心顾及,紧绷的腿根忽然一松,一股热意自下体喷涌而出,粘稠温热的水渍不知从何而来,涌出腿间,尽数浇在他的腿根上,顺着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淌下来。

“就说这是条骚母狗,看看,这不就发情现原形了?”

“淫花开得这么红,头一回尿骚水就尿了这么多,这母狗是不是就爱让人看着他发骚?”

魔将下流的嘲笑传进耳中,宁虹城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下体连同腰背,在泄出热流之后,随着呼吸一阵一阵酥软,让他一时回不过神。

秘药的效果彻底显现,仙人看不见自己身后,前端男性象征与菊穴之间,原本平滑的部位红肉翻卷,如同花苞绽放,生出一朵颤颤巍巍的女花。红艳肥润,柔滑如脂,如才经过雨露的艳红牡丹,花唇半开半拢,晶莹的清露泠泠。

娇嫩的穴口紧闭,却从那道紧窄的缝隙间挤出一滴滴清透的蜜液,流淌下来汇聚成溪,污湿了柔软毛丛,向着地面滴落,牵扯出长长的银丝又断裂,粘稠的晶莹露液垂挂在耻毛尖端。

仙人肌肤细白,雌穴娇嫩如花,艳粉映着白皙,分外鲜妍又淫荡。

魔将们哄堂大笑。

“快看,这母狗都骚开花了!”

“宁宗主生得肌肤雪白,这穴儿也真够嫩的,尊上可仔细些,别把贵客的小穴插坏了。”

“看着嫩,骚起来可不一定。不信你去试试,可别不够这一张小嘴吃的。”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宁虹城耳根发烫,羞恼愤恨到无地自容,甚至想一死了之。身处囚笼桎梏之中无可奈何,猛然张口欲自咬舌根,苍玄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下颌。

“宁宗主想寻死?”

应方泽笑盈盈的问,从后方缓步绕到木笼正前,伸手过来,从苍玄手中接过宁虹城,手指牢牢扣住仙人的下巴,令他半张着口无法合上,含笑的目光似柔情无限,掌缘蹭着仙人柔软的下颌,在他的咽喉要害处若有若无的摩挲。

“正餐还未上桌,宁宗主莫要心急。苍玄,还愣着做什么,好好招呼宁宗主。”

魔将哄闹着:“尊上莫要偏心,我等也想和宁宗主好好亲近亲近!”

调笑声中,苍玄领了魔尊之命,大步走到木笼后方,抬手一掌拍下,将两根木栏震断,囚笼后方出现一个缺口。

缺口不偏不倚,正对着宁虹城高挺的臀部。魔将伸手过去,分别按住仙人左右胯部,调整笼中人的姿势,抱着那臀,将丰满柔韧的臀肉挤出缺口,牢牢卡在那木栏的断口之间。

雪臀仿佛自囚笼中挤出,囚笼后端忽然生出一个完整丰润的臀部,分外显眼动人。

臀肉被狭小的断口推挤,堆拥着如一对滑润凝脂,高高翘在笼外。醒目的滑腻雪色之中,新生的雌穴如雪地红花分外惹眼。

花唇半开,如两片花瓣乖巧的虚拢,苍玄伸手过去,捏住一边花唇扯开。宁虹城顿时腰身一震,喉头滚动难堪的悲鸣,雌穴闭合的入口一阵收缩,只见窄缝蠕动不止,渗出点点晶莹的蜜露。

苍玄指尖闪光,魔族多混有非人血统,魔将指腹生出细密鳞甲,覆盖住原本的皮肤。

两只覆满细鳞的手分别捏住花唇,柔红软肉被鳞片裹挟,被捏弄成各种形状,在坚硬鳞甲间来回翻转,忽而被揉成一团密密刮擦,忽而又被用力拉扯成薄薄两片肉膜。

蒂果被夹在两指之间,一下子被细鳞画着圈研磨挑弄,惹得宁虹城轻喘不已,忽而又被重重捏紧,几乎压成薄薄一片,鳞甲粗糙的边缘嵌进肉里,仿佛要将敏感的红果生生切开。仙人再顾不上什么钳制,弹动着腰猛地挣扎,然而前后受制完全无法挣脱,只是在牢笼中徒劳的扭摆,仿佛跳起了淫荡的舞蹈。

隔着牢笼,应方泽看向宁虹城。

仙人的矜持慢慢破碎,原本充满愤恨的眼中一片水雾迷蒙,再看不出什么情绪。下颌被扣嘴合不拢,始终半张着双唇,而今被雌穴摩刮折磨得淫息连连,雪白贝齿间微吐着一点艳红舌尖,濡湿的花瓣般微微颤动,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无助的流下来。

这哪还是什么清逸的仙人,分明是条摇臀发骚的母狗。

真喜欢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被拉下云端,趴在面前淫态毕现,被欲望逼到发疯失神的模样,应方泽微眯双眸,勾唇浅浅笑了笑,开口唤道:“春殷。”

“尊上。”

又一名魔将应声而出,同样个头高挑,身形比起苍玄显得纤细一些,肤色苍白之中透着淡青,一头长发披在脑后,发梢直垂到脚踝,墨绿色泽仿佛披了一匹柔滑软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