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年念手指揪乱了床单,随着她的一阵哭腔,她感觉爹爹手里的玉势整个进入了她的小穴,直顶到最深处,她的肚子差点没有捅破。
穴内的撕裂疼痛让她哭了出来,穆乘舟不停吻着她的小嘴哄她不哭,舔去她眼角泪珠,他抽出玉势一看,玉势上晶莹淫水带着丝鲜红血水,小穴流出的淫水里也是泛着一丝红色,他知道,女儿的贞洁被他采撷了,女儿成了他这个阉人爹爹的女人。
0007 高僧篇之西域高僧
茫茫沙漠,一眼望不到头,穆年念抱着爹爹穆乘舟的胳膊问道:“爹爹,我们还要继续跟着商队走吗?”
穆乘舟看着长长的骆驼商队,摸了摸女儿吹满黄沙的头发:“念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爹爹九死一生,带得你逃出生天,中原没有任何一处是我们能够安身的地方,我们只有往西走,去大漠西域,那里我们可以放羊放牛放马,广阔天地,任我们自由自在。”
穆年念坚定地说道:“爹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不要紧。去哪里,念儿都陪你。”
“乖。”穆乘舟摸了摸女儿的发顶,忽然听到商队前头一阵骚乱,好像是遇到了一个昏迷的人。
穆家父女不想多管闲事,毕竟他们的身份敏感,商队停了一会,很快又再次出发。
等他们经过那昏迷的人时,发现那是一个非常年轻,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是个西域女孩,虽然衣裳褴褛,然而不难看出她是个典型的西域美人。
商队有好心人给她留了事物,穆乘舟看着她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年纪,动了恻隐之心,也给她留了沙漠“黄金”,一壶水。
穆年念脱了自己的一件披肩盖在她身上。
女孩惊醒过来,看到他们,虚弱地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了声“谢谢”。
她又向父女俩问了去中原京城的方向。
穆年念好奇她孤身一人要去京城做什么。
“我要去找我的父亲,他去中原好久了,我要找他回家。”
“中原那么大,你要怎么找他呢?”穆年念问道。
女孩深邃的大眼里露出坚定的目光,看着远方说道:“好找的,中原来的客人都说京城清城寺出了个有名的高僧,诺谱大师。我想,他就是我的父亲,布泽诺普。”
“你爹爹是出家人?”
“是的。是个很没有责任心的出家人呢。”女孩眼里滑过一抹冷色。
穆年念不再问话,商队走远了,她得和爹爹赶紧跟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这个西域女孩也有属于她的故事要去完成。
他们一个向西,一个向东,各自为了心头目标而跨过茫茫沙漠。
曲雅终于来到了中原王朝的京城,虽然花光了她所有的盘缠,她手脚都被风沙割开了口子,然而她觉得再大的苦也是值得的。
她在西域没有任何亲人了,还要被族里长老强迫嫁给当地七八十岁的有钱老爷,当他的第二十房小妾。
她买通下人逃了出来,西域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只能来投奔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是西域有名的高僧,十几年前抛下一家老小出家为僧,又过了五六年,前往中原讲经,中间,她再没有听到过关于父亲的消息。
六七年前,她听到不少从中原来的旅人商客提到中原清城寺的高僧,无论是年纪还是相貌还是他也是西域人,曲雅都十分确定,那就是她的父亲诺普。
曲雅用自己不太熟练的汉语问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清城寺,望着眼前黄墙黛瓦的高大寺庙,曲雅有些紧张,父女俩十多年没见,父亲还认得出她吗?
0008 冷血无情万物皆空的爹爹
曲雅好不容易求得清城寺的小沙弥带话给寺里的诺谱大师,直等到天黑也没有见到人出来,她又冷又饿终于体力不支在寺庙门口晕了过去。
小和尚看她可怜,禀告了师父,将她救回寺里,还给她请了大夫,药食喂下去,她慢慢醒转过来,对救了她的小和尚和他师父连连磕头拜谢。
小和尚的师父是清城寺主持的大徒弟慧觉大师,曲雅听说后,长跪不起,恳求他带她去见她的爹爹西域来的高僧诺普大师。
慧觉听说她是诺谱大师的女儿以后,十分吃惊,诺谱大师佛法高深,是清城寺讲经第一人。
他的每场佛法都座无虚席,他不仅讲经还自己译经,就连皇帝都经常请他进宫讲经。
若不是他是西域血统,清城寺的下一任主持非他莫属。
不要说京城,就是别的地方不远千里来听他讲经的也多不胜数。
他是当朝第一高僧。
在皇家、在贵族、在民间都声名极旺,慧觉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有个出家前的女儿,还不远万里从西域来到中原找他。
慧觉虽是出家人,但是也感念她一片子女心肠,从遥远的西域而来,一身伤痕,非常不易,就答应了她,亲自去找她的父亲诺谱。
慧觉来到诺谱的禅房,诺谱正在打坐,见他到来,双手合十。
慧觉说明来意。
诺谱清亮磁性的嗓音说道:“诺谱出家已有十多年,早就断了红尘。诺谱只是诺谱,不是任何人。还请慧觉师兄为这位曲雅姑娘看好病,劝她早些离去吧。莫再执着于相。”
慧觉知他向来心性坚毅,又劝了半天,见他俊脸一丝变化也没有,已经重新闭眼打坐起来,无奈只得起身离开。
回去后和曲雅说了她父亲诺谱的意思,虽觉得她可怜,但是同作为出家人的他,还是十分理解诺谱的做法的。
何况诺谱远比他们更有悟性,看的更透。恐怕早就到了万物皆空的境界。
曲雅虽然从小就听多了爹爹铁石心肠的闲话,来中原前也没有抱着爹爹一定会收留她的想法,但是她到底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毕竟爹爹也是看着她出生的,也是有过初为人父的喜悦的,如今他们彼此是世间唯一的血脉亲人,不说收留,难道看在她从西域来到中原,见一面都不可以吗?
如果爹爹都不要她,不认她,她真的是什么也没有了,天地间,就只剩一个她了。
巨大的希望在被打碎成巨大的失望后,期待就变成了怨恨。
曲雅从对爹爹的无尽孺慕之情转变成滔天恨意。
好一个有名的得道高僧,好一个万物皆空,你为了走你的道,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管,如此铁石心肠,那么,就不要怪我铁石心肠地来阻你的道!
曲雅做了个惊世骇俗的决定,手指深深掐入手心,眼神无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