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由着她把自己裤子都脱了,直挺挺的一根,早就硬得冲天了,但他面上若无其事,只有嘴角的一点口水泄露情欲。
脱完了,他没什么动作,瞧瞧眼巴巴看他,他镇定自若,在沙发上躺下了,“上班好累,懒得动了。”
瞧瞧夹紧了屁股也于事无补,淫水都要流下来了呀...她感受着下面粘腻腻的,暖烘烘的,空虚虚的,止痒的大东西就在眼前。她脱了内裤,抓了徐衔之的手去摸她下面,若在平时,徐衔之早就急哄哄地喂手指进去了,但这次,他只是用手指刮了一下,“这么想要吗?宝贝?”挑了挑眉,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明明哥哥也很想要...瞧瞧咬着嘴唇,面色潮红,欲求不满的小虫子咬得她浑身发热,自己伸了手指就想下去。
徐衔之眼神一下子暗了。他声音突然冷硬,“坐上来,喂我吃奶子。”
瞧瞧凑过去,她还衣着完好,只是衬衫解了几个扣子,裙子下面真空。
太大了...徐衔之手里握着鸡巴要她坐,还用龟头慢慢磨着逼缝,她的水都滴到他的蛋蛋上了,但是那么大,就是这个姿势...
她不敢忤逆,但也不敢直接坐下去,只得微翘着屁股,腿上发力,先捧着奶子喂到徐衔之嘴里。阴部和鸡巴只是表面接触到,也能勉强止痒。
徐衔之嘴里吸着奶子,啧啧作响,吃得她直喘气,身体绵软,差点就要倒下,幸亏他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瞧瞧慢慢卸力,把重量都依托在徐衔之手上,声音又媚了起来,龟头沿着小穴上下滑动,又烫又舒服。
徐衔之一松手,瞧瞧失去支撑整个人往下掉,一下子就坐到了底。
“啊!好深。”瞧瞧正舒服着,突然这么一下,刺激得她眼泪汪汪的,又开始娇气了。
徐衔之不理她,扶着她的腰开始用力,刚才为了骗她主动憋得狠了,非一顿狂操不足以抚慰。
这个姿势本来就吃得深,况徐衔之又大操大合,瞧瞧被干得脚尖都直绷着,太深了,太重了,太舒服了,求饶的话老公哥哥叫个没停。
徐衔之没听见,徐衔之继续努力,本来昨天就没吃到肉,明天也不一定吃得着,今天可不得使劲吃?
四次。沙发,楼梯,床上,洗着澡又被一顿好操,后来瞧瞧实在又累又困,在浴缸里就睡着了。徐衔之吃够了肉,又吃了一顿豆腐,抱着人出来神清气爽。
收拾完,盖好被子,把人抱进怀里,实在爱不够,又上上下下亲了一遍,徐总的夜生活才算结束了。
阿杜
徐衔之软磨硬泡,撒娇打滚都使上了,终于磨得瞧瞧同意两天回家一次,周末没有特殊情况也须回家。
就算是这样,他还总是借着“今天肚子不舒服”“想你想到睡不好”以及“皮皮很想你”之类的理由哄她回来,瞧瞧嘴上嫌弃得很,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却是一信一个准。有时候徐衔之实在憋不出来了,她便递个梯子过去,又颠颠地找男朋友去了。
但还是有特殊情况。社团活动,聚会,晚自习,徐总讨厌的就是这些特殊情况,别说两天不见,一上午不见都难受得很。终于要到寒假,徐衔之早就想好了千万种在办公室办她的姿势,就等着小猫实习到他床上来。
但收拾了行李,从学校接到人,瞧瞧突然开口,“我要回家了。”
徐衔之尖了嘴哼两只老虎,闻言伸手过去揉她头发:“这不是正回家路上呢吗?高兴傻了?”把她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被瞧瞧一爪子拍下去了。
“不是这个家,是我爸爸妈妈的家,我今晚收拾东西,后天就回。”
晴天霹雳。瞧瞧是他捡来的猫,从小就是他看着长大的,如果不是激情时偶尔冒出来的猫耳,和人又有什么区别?他哪里会想到瞧瞧自己还有家,还要回?
没有立场拒绝。怎么去?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他有些不敢问,手心发汗,心里发虚,把着方向盘,他强壮淡定,“好。”
瞧瞧心里开心,学着徐衔之哼歌,两只老虎的调子,歌词却是“两只老猫”,他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来,“唱得真好听。”
一吃完饭,瞧瞧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收拾行李,她一边扒拉着东西,一边嘴上嘀嘀咕咕的,“吹风机,洗澡可以用!护肤品和护爪膏,新的也带几盒...”。
徐衔之倚在门上看她,也是看不够,也是抓紧多看几眼,眼神如痴如醉的,怎么就哪里都那么好看呢。
实在盯得太久了,瞧瞧收拾东西的空档,终于分给他一个眼神,“帮我拿一下净水器,巧克力塞几盒,滚滚也要带去。”
这是全部家当都要带走了,徐衔之心下黯然,还是去替她拿了来,塞得包里满满的。又靠在门上看她。
那么大个人,杵在门口不动弹,还老用色眯眯的眼神盯她,瞧瞧有点受不了了,语气也带了不耐烦,“你怎么回事呀,不帮着收拾也就算了,自己的东西也不整理?”
徐衔之品出点味来,又高兴又不可置信,“我也要收拾东西?我也要一起去吗?”
瞧瞧瞪大了眼,“你娶了我,不打算和我回家见爸妈?你见我爸妈不打算带东西?你别以为我就嫁定你了,我告诉你徐衔之,要是我爸妈不同意,咱俩这事儿没完!”
徐衔之简直笑倒,心里的结解开了,忍不住凑上去挠她的腰,“徐瞧瞧,你又看婆媳剧了是不是?这次是凤凰男套路城市女?用的是奉子成婚的法子吧?”
这么明显吗?瞧瞧哼哼唧唧。
车开到山脚就上不去了。徐衔之看着眼前的原始森林,烟雾缭绕,又紧张又忐忑,只能没话找话:“你到底是小猫咪还是山大王?不会我其实找了只母老虎吧?”
懒得理你,瞧瞧脸上写了四个大字,抱着滚滚在前面开道。徐挑山工拎着大包小包跟上。
走了不知有多久,渐渐柳暗花明,出现了一些规则的小道。瞧瞧喜悦之色渐显,路边渐渐的出现了一些小动物,叽叽喳喳地说些悄悄话,徐衔之有些好奇,看到野兔子还想蹲下身摸一摸,被瞧瞧一瞪,野兔子颠着屁股溜得飞快。
“看到有毛的你就喜欢,我还有好多姐姐妹妹呢。你要不要也抱一只回家?”瞧瞧气鼓鼓瞪他,语气酸溜溜的。
没有手牵她,更别说抱了,徐衔之拎着东西,俯身亲了她一口,“傻瓜才会吃这种醋,请问徐小祖宗,我们要走到了没有啊?”
瞧瞧哼哼唧唧。再越过一条小溪,路边有了星星点点的野花,尽头隐约是一小片木屋,攀着稀疏的爬山虎,木屋前,一对中年夫妇翘首以待,男子高大俊朗,妇人则风韵犹存。
这就是瞧瞧的父母了。她一脸惊喜,发出低低的喵呜声,就直冲上前,扑到了女子怀里,用脑袋拱着妇人的胸口,一时间呼噜声,低低的猫叫声此起彼伏。
徐衔之手心发汗,走上前去,站定了。亲热了一会儿,瞧瞧回头来牵他的手,羞涩地低低叫了几声,两人抬头来回打量着他,男子一脸严肃。
徐衔之紧张得不行,他清清嗓子,定了定神,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他眼神坚定,抿了抿唇,对着中年男子开了口:“喵呜~”。
妇人的神色更加奇怪了,徐衔之怕她觉得被忽略,立马转头,对着她开口:“秒唔~”。
中年男子开口了,语气更加严肃:“你这男朋友是不是脑子不大好?”
瞧瞧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徐衔之从男子开口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这下脸和脖子都红了个透,瞧瞧去揉他通红的耳朵,“哥哥你干嘛呢!”,又忍不住去抱他的腰,在他怀里笑得咯咯的,“可爱死了!”
一场大乌龙。直到坐在小木屋里,徐衔之还有些羞赧,“你爸妈会说普通话呀?那为啥刚开始都是猫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