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宴无微从从容容说着,“夏哥怎么可以偷奸耍滑呢,不是答应我会跟我做到最后吗……不用点力气含住,就想早点结束?哪有这样的好事呀。”

是以这场单方面的强迫,看起来竟似一场半推半就的绝望妥协。

裙摆被拽住,往下,拉扯着少年的身体,把那弯翘的东西吃得更深,更深……少年吃到一半受不住了,大哭起来,腿脚乱蹬,“不要了,不要了……”

宴无微用力插进去,在少年一叠声到被噎住的恐惧中,温柔夸奖着:“夏哥你好会吸哦。”

他这样说着,一下一下往少年的深处撞,少年皮肤白嫩,白软的屁股被掰开,此时被那粗长弯翘的东西深深插入深处,连屁股都被青年的胯部撞红了,啪啪作响。

夏知剧烈的喘息,前面的玉茎翘起来,宴无微一个用力,再次狠狠擦过前列腺。

夏知眼泪倏然飙出来,身体控制不住的朝着宴无微蜷曲,哭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了三四次,已经没什么东西好射了,可是宴无微还不放过他,还要用力往里插,也毫无射的打算。

他哭着说:“别插了,别插了宴无微……”

宴无微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姿势,让少年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胸口,他的身体贴在夏知身上,下身却一下又一下的往里透,语气委屈,“夏哥怎么老是出尔反尔呀,不是答应会让我射出来的吗。”

夏知只能哭了。

空气中漂浮着凌乱绝望的透骨香,宴无微轻轻嗅着,感受着少年绝望恐惧又无处可逃的情绪,露出了一点笑容。

他想,就是这样,害怕一点,恐惧一点,就会更听话一点。

再恐惧一点,就不敢再抛弃他了。

夏知哭红了眼睛,漂亮的裙摆凌乱,细长的金色蝴蝶结领带糊上了他的口水,他脚踝上的铃铛碰着琥珀珠,随着宴无微的动作,叮铃桄榔的乱响。

宴无微没有粗暴对待少年。

少年终于勉强习惯了宴无微粗弯的东西,不再哭了,脸上泛起了红潮,只是多次高潮后的不应期,身体敏感,还是被插得受不住,但终归不那么痛苦。

就在夏知稍稍感觉舒适的时候,冷不丁的,那弯翘的东西擦过了紧闭的花腔口。

夏知一个激灵,哆嗦起来,他睁开了红湿的眼睛,恐惧的望着宴无微,身体发起抖来。

宴无微和他做的时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会避开花腔口,虽然不停的抽插,难免会蹭到一蹭到,夏知就腿脚发抖,柔软白嫩的肌肤泛起剧烈的红潮,又痛苦又快乐的像是要马上死去了,而现在那个花腔口被蹭得又软又嫩,稍稍开了一道口,就等着谁“一不经意间”“一不小心”狠狠插进去在少年被快感冲破大脑的无尽痛苦之上,在花腔乖巧听话的吸吮中,体会到欲生欲死,如入天堂的极致快感。

“放心吧夏哥。”宴无微温情的去吻夏知的唇,轻柔说:“夏哥不让我插那里,我不会插的。”

“我有听说过透骨香主的故事哦。”宴无微把穿着繁复哥特裙,却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少年抱在怀里,让那粗大深深陷入少年的穴中,有意无意摩擦着那柔嫩的花腔小口,令少年在他身上哆嗦颤抖,眼泪层叠落下,宴无微亲亲少年的眼睛,语调柔和的说着冰冷的话:“……香主要是不听话,就用阴茎插花腔……”

夏知哆嗦起来:“不……不……”

“……我有听说,香主的脾气都是很倔的,但是花腔插得多了,就会被身体的欲望驯服……”宴无微轻柔的说,“透骨香主的身体娇软,容易受伤,但恢复力却很强,花腔也是,但是只要……”

他贴在夏知耳边,语气幽幽如鬼魅:“只要把那里插到连香主的愈合能力也合不上,一直张着……夏哥就离不开男人的几把了……”

“夏哥的身体会控制不住的天天发情,撅着屁股让人上,而且最好是把夏哥肏坏的那个几把,夏哥的身体也会更软更娇,走几步都会摔倒……会很可怜呢,真的变成被藏在屋子里的娃娃啦……”

“你胡说……你胡说!!!”

少年仿佛崩溃起来,他嗓音嘶哑,极端地恐惧令他忽然有了勇气,“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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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哥身体变得很弱的时候,顾斯闲一定天天在肏夏哥的花腔吧。”

宴无微:“我对夏哥的透骨香有点兴趣,所以也查了很多资料呢……花腔在刚刚开始生长的时候,夏哥的身体渐渐变得很弱,很娇,但会到某种程度后适可而止,第二次变化呢,就是被开腔之后……夏哥的身体就会第二次变得娇弱……当然,不会影响寿命啦。”

夏知的嘴唇开始发白,他忽然想起来,好像是这样……

被顾斯闲关到高墙里后,顾斯闲肏开了他的花腔,然后本来就弱的身体就越来越雪上加霜。

到了美国后,修养了很久才慢慢又长了肌肉。

但是高颂寒骗婚之后肏他,他的身体又变差了很多,只是高颂寒放他在洛杉矶到处跑,他一跑就是一整天,是以才令这种变化微乎其微。

“但是只要肏开了。”宴无微轻声说:“肏到连香主天生的愈合能力也合不上……”

夏知瞳孔一缩,他几乎像是听到了什么要杀了他的恐怖故事,疯狂挣扎起来,要从宴无微身上逃跑,“不”

“顾斯闲当初没有舍得呢。”宴无微轻柔笑着,却牢牢的摁住了夏知的身体,“夏哥,你告诉我,他这样,是在爱你吗。”苯文件(来自一三九 思六《三一

“……”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仿佛听到了一个黑暗遥远的名字似的,身体控制不住发起抖来又或者他根本顾不的去想这些,他只恐惧着屁股里插着的那根似乎马上就要透进花腔里的几把。

“但是也不确定。”宴无微抚摸着少年蓬松含着暗香的头发,“他现在一定很后悔吧。”

“毕竟,早早把夏哥肏成那个样子,夏哥怎么还能和顾雪纯一起谋划跑掉呢,恐怕走几步就要摔倒,因为柔弱的身体而哭个不停了吧。”

“也不会在美国和高颂寒结婚了。”

宴无微若有所思说:“不过你变成那样以后,顾斯闲可能会很心疼你,但他应该高兴更多一点……他会带你去国外结婚,然后娇养起来,毕竟夏哥变成那样,会很娇弱,受不得风,也受不得苦,只能依靠男人才能活下来。”

夏知哆嗦起来:“不……”

不,不……变成那样,不如死了算了……

“夏哥,我不太懂爱是什么呢。”宴无微亲亲少年发抖的唇,楚楚可怜的说:“……我只想要夏哥在我身边。”

夏知意识到什么,他感觉那粗大的东西开始在他花腔附近蹭动起来了,他害怕极了,哭着说:“你不能,宴无微,你不能这样对我……”

“……当然。”宴无微弯起眼睛,贴心又温柔的笑着,“夏哥好好的当我的恋人,不和我分手,不抛弃我,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夏哥呢……夏哥,可以再往下用力坐一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