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无坚不摧,愿意为它劈波斩浪,可被捉住的蝴蝶依然被一厢情愿的飓风撕烂了翅膀,哪怕疼得触角都抻直了,也毫无用处。
羸弱的蝴蝶,此生都只能在风的裹挟下飞翔。
……
少年哭声渐渐大了,戚忘风寒声逼问:“生不生??”
戚忘风他妈的有病,他一个男人怎么生孩子!!傻逼,傻逼……
可夏知又确实被草得浑身发抖,男人打桩机一样啪啪啪草得又用力又深,甭管他怎么哭叫着扭着屁股,都只能被固定在原地,尖叫着挨插,他一开始只会骂戚忘风傻逼,有毒,脑子有病,但到后面,穴被巨根肏到红肿,再被男人掐着腰举着屁股一鼓作气捅进花腔,刺激的少年大声尖叫哭喊,像条扑腾挣扎却怎样都逃不掉的白鱼,戚忘风再逼问他给不给生孩子,少年被情欲逼到了极致,神志不清的就服了软,带着哽咽的哭腔,“生,给你生!!好涨好涨……不要再插了……”
他大抵是被插坏了脑子,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整个人奄奄一息,只想摆脱这情潮的炼狱。
但男人却被他的服软刺激的眼圈发红,啪啪啪把粗根插进那嫩小的花腔,挺胯操得更是来劲儿,夏知只觉身体内部被插得又酸又涨,前面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却还是挺立着,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后来又换了个姿势,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来,男人腰胯用力,挺着巨根狠狠怼进花腔
“啊!!”
夏知哭叫出来,“好疼!!”
男人厚颜无耻,揉捏着少年的下体,揉弄他圆润的屁股,哼了一声:“还是挨肏挨少了,多肏肏还疼?”
娇嫩的身体哪里承受的住这样汹涌的情欲,少年在戚忘风身下被肏得浑身发抖,四肢战栗,眼泪糊了一脸,哭得凄凄惨惨,后面又被迫躬起身体,塌腰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样对着男人撅着浑圆的屁股,接受男人沉甸甸巨根无情的鞭笞,有时候戚忘风顶的太用力,少年会被他直接顶的往前踉跄两下,跪在软床上的膝盖带起床单褶皱,肚皮鼓起明显的弧度。
剧烈的快感渐渐压制了痛苦,可同样也根本无法承受,剧烈的求生欲让夏知四肢生了力气,四肢用力竟然让他爬开了!
“噗呲”
两人交媾的地方迸溅出水花,撒了半床。
男人抽出来的时候,那口紧紧的嫩穴已经被鞭笞成了淌水的熟红色,已经无法合拢了。
夏知感觉后穴大张,漏风似的凉,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个炙热粗大的东西猛然又将那空空的穴塞得鼓胀,随后就是“啪啪”两声,男人惩戒的巴掌甩了下来!
“跑什么!不是说要给我生儿子?”
“就知道你嘴里没一句真话!”
戚忘风阴狠的想,就得给他把穴操烂了,才不敢发骚!!
敢背着他找顾斯闲……都结婚了,还整天不老实!
他说着,腰腹用力,一个挺胯深顶!
“啊!!”
少年潮湿的脸颊上已经是晚霞般醉人的晕红,他被这一下肏得下意识张了张嘴,舌头伸出来,两眼往上翻白,不停的摇头,显然已经被操到崩溃了。
那两巴掌扇得实在不轻,夏知哭着,却不敢跑了,只能挺着肚皮挨肏。
男人一边插,大手一边在他身上用力的揉,后来就揉他的玉根,揉得通红。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紧紧扣着少年的腰,剧烈的抽插变得和缓,开始小幅度的挺弄,阴茎却开始膨大起来,它深深陷在温暖湿滑,好似有无数小嘴吮吸的穴肉中
男人紧紧束缚着少年疯狂想要挣扎的身体,毋容置疑的将浓稠的白灼,一滴不漏的射进了少年的肚子里。
少年彻底脱了力,瘫软在床上,肚子鼓起来。
男人把阴茎拔出来,拿了玉塞,把穴给他堵住,随后抱着彻底瘫软的少年,进了浴室。
曾经耀眼明媚的少年成了他的胯下玩物,这没有什么不好。
花洒喷下温度适中的热水,浇在少年潮红的脸蛋上,戚忘风抚摸着他湿漉漉的短发,冷漠的想。
曾经球场上肆意潇洒,明媚灿烂的少年,的的确确是夏知最好的模样,也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那样好的夏知,太骄傲,太明亮,太漂亮,太像那天空中遥不可及的太阳,他爱打球爱跳舞爱弹吉他爱女人,他什么都爱,独独不会爱戚忘风。
所以戚忘风要报复他,玩弄他,作践他,鄙弃他,要让他除了在床上对他张开腿外,一无所长,一无是处。
他知道他要不起太阳。
既然要不起,那便要太阳陨落,化作烂泥。
如此这般,与他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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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被操得屁股都开花了,疼的下不来床。
戚忘风给他上了药。
他总感觉昨天戚忘风在有意教训他,床事上发了狠一样,根本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他原来还想就结婚的事情跟戚忘风谈一谈,结果被操得两眼发黑,一张嘴就流口水,什么都说不出来,反而会被亲得呜呜哭。
他的想法倒是很简单,毕竟离婚礼还有一段日子……与其与虎谋皮,被算计的无路可退,倒不如想办法和戚忘风缓和一下关系,让他放弃什么二拜高堂的想法。
就那话怎么说的,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但是过了昨天一晚上,夏知又有点后悔,有点绝望了。
因为他发现,现在,无论他怎么选,都躲不过被男人摁在床上挨肏的命运了。
但……也不一定。
夏知想,先把婚礼这一关过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睡了一上午,下午感觉身体好了一些,便有些虚弱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