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从穴里喷出来是能清晰感觉到的,高潮后周洲心跳的很快,他翻了个身,茫茫地盯着上方,吐出口浊气,脑子一片混沌地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经八点多,周洲感觉睡了跟没睡一样,还是乏得很。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春梦?
梦的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只记得浑身温热,舒服地像是在泡温泉一样,往下一摸,果不其然,睡裤又沾上了新的痕迹。
他是被谁给诅咒了吗?周洲不得不大开脑洞,不然怎么解释长了个逼还淫虫上脑一样?一天下来几乎搞了三四次,他以前可没有这么重欲的啊。
周洲爬下床时,沈子桉刚好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一份外卖。
“醒了?给你带了三食堂的肉丝砂锅粉,现在吃点吗?”
要么说周洲一声声“舍长”叫得心甘情愿,他妈对他都没有沈子桉这么温柔耐心。
“谢谢舍长,爱死你了,你对我太好了!”
周洲接过砂锅,打开一瞧,加了葱花辣椒没有香菜,完全按照他的口味来的,他吃了两口才想起来问道:“舍长,你下午出去了吗?”
他做春梦的时候可不知道自己叫出声没,这要是被沈子桉听到了可不是兄弟不兄弟的事情,太丢人了!他每次午夜梦回都会想起这么尴尬的时刻的!
还好,沈子桉的回复让他安下了心:“下午导师找我,去了院里一趟。”
周洲放心地继续享用投喂,嗦粉的声音响遍宿舍。
粉嗦了一半,周洲忽地意识到
长了个逼这件事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解决不了,为什么不问问沈子桉呢?
首先,宿舍现在只有他跟沈子桉两个人,天时地利人和,特别方便。其次,沈子桉可太靠谱了好不好,周洲深信就算他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异常也不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他,而是会帮他想出解决办法。
就像之前他有门比较难的专业课挂了,没好意思跟纪屿南说蹭了人家划的重点还没过,更不好意思让人家给自己补补课,就试探着跟沈子桉说了,结果沈子桉一句责怪他的话都没说,也没传达出任何负面情绪,陪他寒假留校给他开小灶过了补考。
周洲登时什么顾虑都没有了,一门心思觉得,告诉沈子桉就完了,他肯定有办法,就算没办法也比他自己啥都不知道还硬憋着强,憋着就算了,还忍不住自己玩逼!
呸,唾弃他自己!
于是剩下小半份粉也不吃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周洲拼着一股子劲大声道:“舍长,你现在忙吗?”
沈子桉似乎在拼什么东西,像是模型,闻言道:“没什么事,怎么了?”
“我想……”话到嘴边,周洲又说不出口了,他能怎么说,直接说“我长了个逼”?沈子桉不觉得他神经病才奇怪吧。
那……不如直接给他看吧,看到就清楚了,什么都不用解释。
虽然宿舍里没人,可直接在下面把裤子脱了给对方看也挺变态的,周洲看了眼自己拉开床帘的床铺,有了主意。
“你能到我床上来一下吗?我想跟你说件事。”
第章 摸逼检查
本来是觉得直接在下面脱了裤子给对方看太变态了,可真的爬上了床,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挤在窄小的单人床铺,再把床帘一拉,氛围好像更奇怪了。
“……”周洲看沈子桉什么也没问,就乖乖地坐在一角,心里突然泛滥起一股愧疚。
他们舍长,好像还是单身吧?
“怎么了?”注意到男生停留过久的视线,沈子桉看向他,“要说什么事情?还是哪里受伤了,需要我帮你看一下?”
周洲摇摇头,拉开一半床帘,让莫名奇怪的气氛散了一些。
“舍长……”他支吾着叫了一声,又换了个称呼,“沈哥,你先把眼睛闭上,我给你看个东西。”
大约几分钟后,沈子桉听到了一个声音,低低的,带着潮意。
“……好了。”
其实他对周洲的反常有过猜想,想他是不是谈恋爱了,还是有心事,或者打球伤到了不方便的位置,但他从来没想过会看见这一幕。
匪夷所思,又暧昧糜烂。
经常练体育的健气男生怀里抱着平时睡觉用的枕头,下身是光的,双腿呈M形,极富肉感的腿根处除了一根挺翘的鸡巴,底下还藏着一个……粉嫩的逼。
肉乎乎的阴唇闭合得没有那么紧,缝隙间还冒着水光,吐泡泡似的。
周洲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他以为沈子桉会发出的震惊的声音,悄么将故意闭上的双眼睁了条缝,发现沈子桉透过镜片的视线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准确地说,是望着他下面的逼。
沈子桉被他叫上来前在拼模型,没来得及摘眼镜,这幅样子更加让周洲有那种亵渎他的感觉了,声音都是抖的:“……沈哥,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沈子桉掀了下眼皮,看向周洲的眼睛,目光冷静又深邃。
“呃……”周洲被反问住了,他原本以为沈子桉会讶异震惊,这个反应让他原先准备的措辞都差点忘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就是……畸形……”
“你一直都是这样?”
“啊?”周洲愣了一瞬,随即立马摇头,“不是的,我本来是正常的,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吗,就是……昨天出去聚餐,哎,我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昨天晚上喝酒去酒店睡了,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像是终于找到依靠一样,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真是奇了怪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知道就老实待在宿舍不出去聚餐了,沈哥,你说我应该去医院检查还是去找大师看看啊?”
沈子桉听他在那边碎碎念,没有任何不耐,还给出建议:“都去试试?”
周洲眼睛一亮,无理由信任他:“我也觉的是。”
沈子桉在心里捋了一下时间点,眉眼带上些笑意:“所以是早上出事,忍到晚上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