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周洲无语,甩了甩手,道:“看清楚没?我一只手有五个手指头,不是一个!”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周洲终于将通红的脸露出来,看向面前的两人,"我能戴三枚戒指,不是一枚!”
于是,周洲生日那天,收到了三枚戒指,和三份股权转让书。
他的三个男人在他的十根手指上挑挑选选,各自选了喜欢的一根,将刻有两人名字的戒指亲手为他戴上。
插在蛋糕上的烛火晃晃悠悠,周洲闭上眼睛许愿。
他十八岁生日时,许的愿望是可以一直抱宿舍其他三人的大腿,这个愿望在二十岁时毫无疑问地实现。
那二十岁的生日愿望许什么呢?
十指相握时戒圈的触感明显,周洲眼睫颤了颤,心想,反正他现在没什么心愿了,不如就将十八岁时的愿望延续吧
希望可以永远和这三个人在一起。
就算有一天没有大腿抱了,也是如此。
番外01 关于备注
周洲给沈子桉、梁译言、纪屿南三人的微信备注分别是“沈大菩萨”、“梁大腿子”和“纪大美人”。
原因也显而易见。
沈子桉有一次无意间看到周洲的聊天界面,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菩萨?”
他用那种很容易让人联想的语气又补充了一句:“男菩萨?”
周洲连忙澄清:“不是那个菩萨啊!是下凡普渡众生的菩萨,呃……”
好像越描越黑。
“我的意思是,从我搬进宿舍,你就对我那么好,还给我补习,还经常给我带饭,教我好多事情,我觉得你特别好,不是,是特别特别特别好!所以给你备注菩萨……”
沈子桉的食指在桌面上一点一点,真的是,傻的可爱,都到现在这一步了,还觉得当初他是不求回报地对他好吗?
他有所求的。
“过来。”
周洲不明所以地靠过去,被一下拉进怀里,压在桌子上,沈子桉一路朝下亲,绵绵密密,轻柔惑人,最后含住那口他已经十分熟悉、了解所有敏感点的小逼。
周洲用手背捂住眼睛,耳根发烫。
沈子桉舔逼的癖好根深蒂固,怎么也改不了的,往往做之前要舔一次,结束后清理好之后,他都要睡了,还会被掰着腿舔一次,他有段时间是跟沈子桉两个人一起住的,早上被舔醒是经常的事。
“哦……轻点,啊……”
肥厚的舌头大片地扫过逼缝,力气大到像是要舔进肉里,周洲的逼简直比他自己还要熟悉沈子桉的舌头,刚被舔上就迫不及待地冒着水儿,好润一润给自己不断带来快感的唇舌。
沈子桉绷紧舌尖,像操逼一样在肉道里进进出出,同时嘴唇抵着逼口用力吮吸,差点把周洲的魂都吸出来了,小腿紧紧地夹住他,配合着他舔操的动作卖力送逼。
沈子桉控制着时间,直到用舌头把周洲操得喷出来一次,才将软成了一摊泥的人横抱在怀里,耳鬓厮磨。裙二三零ˇ?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他喘着粗气,亲着男生的耳朵,说:“菩萨不渡众生,只渡小逼。”
梁译言得知自己在周洲那儿的备注后,满脸不爽。
“为什么是梁大腿子?”
“你不是让我抱你大腿吗?多简单明了。”
“听起来像梁大狗腿。”
“……”
梁译言让周洲给自己改个备注,周洲问他改成什么,梁译言眼也不眨道:“老公。”
“……你死了这条心吧。”
要是被另外两人看到了,肯定会跟他闹,到时候他为了端水,分别改成老公一号、老公二号、老公三号,也不见得能摆平,这三人绝对会为了谁是一号谁是二号再较起劲儿来。
梁译言恶狠狠道:“为什么不行?”
周洲不应,他就反复地问,一边问一边去抓男生身上的痒痒肉,抓着抓着,动作就变了味儿,改成了揉,揉得人不停地要躲,他就把鸡巴放出来,对准小逼一插到底,钉子一样死死钉住,这样就再也没法儿躲了。
“为什么不行?”梁译言凶狠地用鸡巴鞭笞着怀里的男生,“你喊我老公,你就是我老婆,我家的财政大权全都交给我老婆管的,我想攒点零花钱都得我老婆允许,到时候你哪里还需要抱我大腿,你就是我金主,该换成我抱你大腿,这样不好吗,嗯?”
周洲只嗯嗯啊啊地叫着,不说话,梁译言越操越凶,问他:“干不干?干不干!”
“不……啊……太快了……不干,不要……”
梁译言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两眼通红:“不干我就干死你!骚逼爽不爽?叫老公,老公插烂你。”
男生的公狗腰腰力凶悍,鸡巴电钻似的一下下钻着他的逼,周洲浑身过电一般,爽得屁股颤抖,浪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快叫!不给我改备注,叫我一声也不成吗?”梁译言一边操一边凶巴巴地吓他,可凶完没一会儿自己又软了,开始一声声地喊他老婆,声音甜的腻人,“老婆,老婆老婆,叫我一声吧,好不好,老公爱你,最爱你,呃啊……鸡巴也最爱你。”
要是他身后有一条尾巴,现在也早就缠上周洲的腰了。
周洲被插的受不了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过电般的快感,他嘴角流着口水,被梁译言舔去。
“哈啊……啊……老,老公……老公轻点,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