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似乎很累的样子,将背包丢到桌子上,拿起桌上放的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末了还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梁译言的视线落在周洲水光潋滟的唇瓣上,顿住几秒,突然福至心灵
他不要周洲做他弟弟了。
他要周洲做他老婆。
第24章 周周,可以和我一起吗
“这是什么?”
“哦。”梁译言回过神来,看向周洲手里的的文件袋,“你的体检报告,我顺便给你带回来了。”
那个有点荒唐的想法甫一冒头,就像抓住了果实的根茎,藏在底下的千丝万缕全都连根拔起,得见天日。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周洲就觉得他格外顺眼,一心想把他朝自己家里拐,不是因为他想把家里那个私生子踹掉,也不是因为他想找个听话的弟弟,而是一见钟情。
“什么体检报告?”
纪屿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刚好听到两人的对话,梁译言看着他额前有些汗津津的碎发,还有点奇怪,这家伙平日里不是龟毛的很,今天怎么这幅样子,但也只是奇怪了一秒,转瞬间就抛之脑后。
他“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
两人四目相对,中间相隔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汹涌起来。
梁译言突然间就觉得很爽,浑身舒坦。
平日里,周洲什么都听沈子桉的不说,因为和纪屿南同专业,跟他待的时间也远比自己多,他心里怄的要死,但是这下不一样了
他知道了周洲刻意隐藏的秘密,不管这两个家伙对周洲揣的什么心思,他就是比他们两个领先了一大步。
周洲肯定是属于他的。
接下来的几天,周洲发觉宿舍的气氛越来越奇怪,沈子桉不在宿舍,这个奇怪就来自于纪屿南和梁译言之间。
起初是纪屿南突然塞给他一包东西,他疑惑地拆开来看,发现是一包可以冲泡着喝的红糖姜茶。
在接收到周洲疑惑的视线后,纪屿南只是淡淡道:“不舒服的时候喝一点。”
这一幕刚好被梁译言看个正着。
他没看清纪屿南递给周洲的是什么东西,但不妨碍他不爽啊,第二天就直接送了周洲一台他收藏了很久没舍得买的游戏机,附带好几套绝版的游戏卡带,吓得周洲以为这家伙卷土重来,又打起给他认干爹的主意了。
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纪屿南和梁译言就莫名较起劲来,你送他一支钢笔,我就得多给块表,周洲桌子上的礼盒简直快要堆不下,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两边都不肯再收,才堪堪制止了这场攀比。
周五晚上,梁译言又回他那个便宜爹那里去了,纪屿南也不在,周洲得以喘口气,收拾起之前两人送的东西来。他把那些特别贵重的挑出来,原封不动地放回两人的位置,然后就无聊地刷起手机,想着给两人回送些什么比较合适。他不爱购物,想的头疼,连有人回来都没发现。
“在看什么?”
周洲愣愣抬头,忽地反应过来,喊了声“沈哥”。
沈子桉的公司已经定下了选址,前几天一直在忙那边的事情,今天突然回来,还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显然是还没有来得及换下。剪裁得当的西装将男生的身材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显出肩宽腿长的优点,也冲淡了沈子桉平日里温和的气质,多出了几分冷冽。
“怎么这么看着我,很奇怪吗?”
“不不。”周洲连忙摇头,“挺合适的,特别合适!”
沈子桉眼中泛开涟漪,这几天交涉奔波的疲倦在看到男生的瞬间就得以缓解。
他一边朝自己的床位走一边扯开领带,随手将外套脱掉搭在椅背上,周洲看着沈子桉被衬衫遮掩的随着动作起伏的脊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今天有点累,我想先洗个澡。”
沈子桉看向周洲,扬起一抹笑意。
“周周,可以和我一起吗?”
第2章 内射射尿
宿舍的浴室本就不大,两个人一同进来更显拥挤,周洲想朝后退都没有空间,被迫和沈子桉紧挨在一起。
“周周。”沈子桉轻轻啄吻,声音缱绻,“我很想你。”
浴室的空间将这句话制造出了立体环声的效果,四面八方地朝周洲心窝里钻,两人一边交换着口水一边互相将对方的衣服脱掉,沈子桉的领带握在周洲手里,他笑了一声:“喜欢西装?”
“下次穿西装操你好不好?”
这条领带更适合捆住男生的手腕,或者蒙住他的眼睛。
察觉到周洲似乎颤了一下,沈子桉将人抵在墙上,在男生耳边一字一句说道:“忘记告诉你了,周周,我结扎了,这次我想射你逼里。”
狭小的空间施展不开,只有后入的姿势比较方便,周洲几乎整个贴在墙上,鼓鼓的胸肌蹭着冰凉的瓷砖,沈子桉从后面环住他,粗长的肉棒挤进腿间,蹭过颤抖的肉缝,前后用力挤压磨蹭,像是要将那口嫩逼磨化。
花洒被顺手拧开,热水“哗”地一下浇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逐渐升腾的水雾中,周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逼被磨得骚水淋漓,和顺着腿根流下的热水混在一起,沈子桉将龟头抵在已经可以容纳他的穴口上,缓缓地插了进去。
沈子桉实在想的很了,以为见到人会好一些,现在才知道原来见到了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鸡巴刚一入洞就一刻也不停歇地激烈耸臀操干,两人交合的部位冲刷着热水,每次插入都会挤进去一些,混入穴里和骚水掺杂在一起消失不见,窄小的浴室将操逼的动静放大数倍,淫水啪啪,清脆分明,听得周洲又是刺激又是紧张,生怕谁一不小心闯进宿舍撞个正着。
“哈啊……啊……不行,沈哥,慢点……”
“怎么了,不爽吗?”沈子桉将下巴抵在周洲肩上,说话时的热气喷在男生耳边,烫得吓人。
“爽,嗯……想,想叫……”
周洲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克制强迫自己不要放浪地大声呻吟,这也怨不得他,实在是沈子桉操逼操得熟练了,技巧也越来越娴熟,周洲的敏感点在哪,喜欢什么样的力度,喜欢鸡巴捣在哪里,他一清二楚。
沈子桉知道周洲怕什么,怕纪屿南或者梁译言不小心回来,再也瞒不下去。周洲不知道,沈子桉恐怕巴不得那两人现在全在外面,最好是将他操逼的声音和周洲的呻吟全都听了去,再也不要打不该打的主意。
“叫吧。”他吻着周洲的耳朵,将舌头伸进去舔舐,“大声点叫,没人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