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她,他刚才好凶。宛娘给自己倒杯水缓缓的空隙,他就端着汤回来了。

浓香扑鼻,鸡肉鲜嫩,鸡汤澄澈,他细心撇掉油花。宛娘喝下半碗空腹渐暖,看了眼对面专心喝汤的江砚。他进食文雅,好像又回到那个温润如玉的青年。

阿砚对别人凶为了保护她,她怎么能有害怕他,疏远他的想法。

江砚用完汤,宛娘要收拾,他止住了她的动作。

“嫂嫂,汤好喝吗?”

“好喝,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以后弟媳有福了。”

“嫂嫂,这福气若是你的呢?刚刚陈媒婆说我前途无量,又会疼媳妇,那你考虑我吗?”江砚起身,双臂撑桌,把她困在怀中。

“阿砚,你在说什么!我们是叔嫂。”宛娘推开他,手都在发抖。他果真对她存有不轨心思。

“大哥离家前,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我们在一起,想必他不会有意见。他希望你幸福,我会让你性福。”江砚咬准性福二字,步步紧逼。

宛娘听懂了,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他是读书人,怎么满口浑话。

江砚见她羞窘更想欺负,“宛娘,我们卖掉田地,离开这里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不好吗?无人知晓的叔嫂相亲更刺激……”

胸膛坚硬,怀抱灼热,她再次困在他怀中,两个人呼吸相闻。江砚俯身贴近她耳际,坏心呵气低语:“何况嫂嫂从书房那夜不就知道我心里梦里都是你了么。”

宛娘耳尖绯红,双颊艳如晚霞,低头望脚尖,脑子乱成浆糊,思绪停滞。他这般妖孽,还不如凶点。

“宛娘,嫂嫂……”他抬高她玉白下颌贴近樱唇,宛娘侧脸,他的吻落在颊边。

柔软触感,唤来宛娘心神,她踩他一脚猛力推开他跑回房。

啧,兔儿落荒而逃。江砚庆幸先让她喝碗汤,不然躲在房里可得饿一天。

觊觎她的人光明正大上门抢夺,他如何再能温水煮青蛙!吓到她,总比失去她要好。

ps:下一章今晚!叔嫂肉肉肉,搓搓手,终于可以开大船!狼子野心暴露,弟弟现在主打吃到肉再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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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躲在房中,一脸愁容。书房那晚他知道她在外面还不收手,分明是故意设局。

冷静想想,恐怕连衣服中间夹杂里裤也是他故意为之。那夜旖旎,可怜她还以为他是接触女郎太少才如此。

做酱菜,送雨具,还炖汤,他委实过于体贴。连夫君都不知道她手帕交姓氏,她随口提过,他便放在心上。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偏偏她傻乎乎钻入陷阱。

他志在必得,编织密不透风温柔网诱她陷落。同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现下她就是案板上的鱼任君宰割。

该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打消他不伦的念头?宛娘双手托腮,拧嘴深思......

日暮时分,家家炊烟袅袅,江家一片沉寂。江砚挖出埋在院中的梨花酿在月下独酌。梨花酿清甜,后劲却大,像极她于他。初遇寥寥几眼,自此念念不忘。

她与大哥相看一次就嫁过来,初始情谊淡薄。大哥那般不拘小节的人都能俘获她的芳心,他事无巨细将她放在心尖,怎会得不到她的爱慕。

爱而不得,唯有杜康能暂缓一二。江砚闷头饮完一小壶,下定决心先吃掉她。

他走向她院中,抬手敲门,“嫂嫂,我们谈谈?”

“夜深了,有事明天说吧。”宛娘站到门边,把锁扣摁好。

“嫂嫂,下午是我逾矩,我错了。”江砚放低姿态,可怜兮兮道,“你能不能不要讨厌我。”

”宛娘叹气,温声劝他,“不会讨厌你,你先回去休息。”

江砚仿佛不信,一直靠在门边。直到她再催促,他才有气无力道:“我喝了酒头疼,能不能麻烦嫂嫂帮我煮醒酒汤。”

宛娘记得他酒量不好,之前新年守岁,他喝两杯就倒在桌。突然喝醉怕也是为早间的事。心情苦闷。喝酒最是伤身。

开不开门呢?她正纠结,江砚已站直身,门框上人影晃晃悠悠。他磕绊道:“不,不打扰嫂嫂,头疼睡一觉就好。”

宿醉难受,她于心不忍。门一开,须臾间她被他扣住手腕带进屋压在门上。动作敏捷,眼神坚定,哪有半点酒醉难受的样子。

江砚把手垫在她脑后,结实身子如山压住她,将她锁在怀中。阳刚气息混杂淡淡梨香,灼热坚硬,宛娘动弹不得。

“你骗,唔唔……”他俯身堵住莹润红唇,凶猛撬开贝齿吸吮粉舌。野兽逡巡领地般扫荡檀口,标记自己的气味。

她呜呜咽咽伸手推拒,他钳住玉白下颌,大舌贪婪吸吮粉舌,尔后放缓力度,品茗般细细咂摸。狂风暴雨初歇,骤然温柔令宛娘沉醉,她下意识回应。

江砚欣喜得勾住小舌深吮,放松对她的禁锢,大手往下隔着衣料摩挲她腰间软肉。

她双颊含春,失神娇吟,皆由他而起。她是他的,她逃不掉了。他心神荡漾,脐下三寸硬如磐石,向前顶上她柔软小腹。

她的滋味比想象中的甜美,像是夏日饱满多汁的蜜桃,清甜软馥。

松开红肿樱唇,热吻辗转于修长后颈,浅粉耳窝,啧啧啧亲吻声越发清晰。滚烫气息喷薄在敏感颈间,他缓慢含舔轻咬,靡艳红痕连绵,昭示他的纵情。

他犹嫌不足,咬住粉嫩耳垂含吮,直到软肉满是口津,他低声轻叹:“嫂嫂你好甜。”

“不,不要了。”宛娘身子发颤,酥麻电流感席卷而来,软了腰肢,摇摇欲坠就要往下滑去。7.1 0 5 8.859?0〉日更

江砚单腿挤进她纤细腿间,掐住柳腰,膝盖不怀好意往上轻顶,衣料沾上水痕。他眼神幽幽,轻笑道:“嫂嫂说不要,小屄又发骚水漫金山。没有我,你又要像在茅草屋内那样偷偷夹腿磨屄吗?”

他居然知道!宛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身子早让夫君肏弄得敏感不已。夫君稍微撩拨,阳物未入穴,淫水便泛滥成灾,亵裤湿到能拧出水。小叔清秀俊逸,蓄意勾引,她如何抵挡得住。

“没,没有的事。”她眼神闪烁,羞答答侧身不与他对视。江砚庆幸她身子骚浪,稍加勾引就能成事。但想到她这模样多半是兄长调教的功劳,他又醋得不行。

“嫂嫂”,江砚脑袋轻蹭她的肩,声音嘶哑,“小阿砚想你许久,你疼疼它好不好。”他握住她的手,解开腰带。

衣袍大敞,光洁腰腹,块状肌肉分明,流畅线条隐在其中,宛娘撇过脸,耳尖发烫,心口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