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吐出奶豆,舌尖围嫣红乳尖打转,撑起身温柔亲她,哄得她飘飘欲仙,眉眼染春,欲根将将滑出水屄之际,挺腰整根没入。

一杆直入水帘洞,江砚舒爽得直喟叹,宛娘被撞得连尖叫都失声,杏眸落泪,腰都要被撞折去。骂他都嫌累,余下气力只够多挠他几下泄愤。

“嫂嫂受累,是阿砚莽撞。”唇舌卷走她的泪,大手轻抚勾起的美背,给猫咪顺毛般抚慰她的震颤。他惯会见好就收,求得谅解。

“哼!没有下次。”他忙认错称是,按着她喜欢的频率挺动。

忽而前院传来的阵阵呼喊声,“娘子,娘子,宛娘......”好似是夫君的声音!宛娘分了神,浑身发抖,欲要起身一探究竟:“好像是夫君。阿砚你快先出去。”

夫君两字深深刺痛江砚,他面沉如墨,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将她压得更紧,咬住湿哒哒奶尖:“嫂嫂别动,快绞死我了。”

宛娘深呼吸放软腰肢,江砚起身,啵一声阳物退出。屄肉扩张成圆洞,透明水液奔流,她草草擦拭下身,慌忙套上衣裙。声音越来越近,江砚只得矮身躲进衣匣。

宛娘理好衣装走出房,江炎刚好来到后院。两人遥遥相望,一时相顾无言。

巨大惊喜将宛娘震在原地,她不敢置信,捂住嘴眼眶发涨,欲语泪先流。江炎没死,他还活着!战死的夫君回来了!

江炎把哭泣的妻子揽入怀,笨手笨脚替她拭泪,嘶哑道:“傻娘子,哭什么,夫君回来了是高兴事。”历经烽火,千山万水,他终于回到妻子身旁。

宛娘抽抽噎噎,揪住他的衣袖:“乡里其他参军的人说你战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摔下山崖跌落江中被一村夫救起,养了一年多的伤刚好。”他搂紧妻子,“娘子受苦了。”

他在村口遇到其他乡邻,知道县令肖想她,她拒绝锦衣玉食,扬言不嫁为他守寡。他何德何能得此良妻!江炎暗暗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

“夫君才辛苦。”宛娘笑开颜,“夫君日夜赶路,风尘仆仆。不若我去烧热水,夫君先洗洗?”

“嫌弃我?”江炎捏住粉颊,“娘子不必辛苦,院中水井打水就好。去给夫君拿大布巾?”

“凉水伤身。烧个水也不辛苦,柴禾都是现成的。”宛娘从惊喜中回神,想到屋中的江砚,心如擂鼓。夫君就在院中淋浴,阿砚根本走不了。

江炎松开她,脱衣杉打赤膊,单手拎桶井水兜头浇下,“小别胜新婚,娘子等我冲完身子,回屋好好疼你。”

阔别已久,又听闻她的豪言,江炎恨不得马上将妻子吞吃入腹,与她抵死缠绵。宛娘呆愣在原地,阿砚还在房中,这可怎么是好!

ps:当然是凉拌!大哥王者归来,一心只想贴贴。弟窥兄嫂欢爱,心碎倒计时!先送上一章,还有一章零点过后更新!

藏身角落窥兄嫂交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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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忐忑不安,又劝他先用点吃食缓缓。哪有人回来就要干房事……

江炎摇头,现下天大地大媳妇最大。他念她许久,春宵帐暖一刻都不能耽搁。

他迅速冲完澡拿过她手中的大布巾随意擦拭几下,健臂一勾抱她入屋。

江炎欺身而上,大手抚过娇俏眉眼,揉弄水润樱唇,往下罩住软奶重重一捏:“好娘子,给夫君抱抱亲亲。”

胸口发涨,宛娘低吟,愤愤瞪他,莽夫也不知道轻点。奶团丰盈,手感比以往更好,江炎爱不释手。

发梢水珠滴落,泅湿宛娘前襟,她伸手推他,语气温软:“夫君擦干头再来,仔细头疼。”

“娘子莫担心,待会总归又要再洗一次。”江炎意有所指,嘶啦扯碎碍事布料,“回头给你买新的。”

乳尖硬如细石,奶儿指痕交错,江炎剑眉微蹙不语,火热气氛冷凝,宛娘揪紧身下被褥,她该如何解释。

她刚要开口就被江炎野兽般的嘶咬堵住,檀口滚烫,舌尖发麻。江炎抓握乳肉,嗤笑道:“骚货,又趁夫君不在就自己玩奶子,我再晚点回来你是不是要去偷汉子?”

是了,有一次他从地里回来撞见她自己揉奶。登时阳物高耸,在窗边把人扒干净,要她捧嫩乳夹肉棒。

腥檀阳精喷满软奶,粉红乳尖缀白液,事后他还调笑道:娘子被夫君肏出白花花乳汁。为此挨她好几日冷脸......

宛娘双腿夹紧压低呻吟:“夫君,不要胡说。”想到江砚仍在房中,精神高度紧张,身子反而亢奋。下身刚被小叔子肏出水,待会又要盛满夫君的阳精,荒唐又淫靡。小屄花液奔涌,亵裤一塌糊涂。

双指隔着亵裤捻弄阴蒂,指节沾满淫液,江炎眼神幽幽似饿狼,语气狠绝:“肉棒还没肏进去,骚屄就发大水。淫豆肥大肿出腿心,如此骚浪的屄,怕是刚看到夫君挺着粗肉棒冲澡就在喷水?”

藏身衣匣中的江砚闻言阳物高耸,眼底发红。大哥归来,名正言顺拥她入怀,肆无忌惮插得她汁水横流,而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与她交心,恩爱时日宛如镜花水月倏忽消散。他的爱与他现下一样只能存于暗黑角落里见不得光。江砚十指攥拳,手背青筋暴起......

江炎毫不怀疑宛娘的贞洁,毕竟她为他守寡,无心改嫁。幸好自己天赋异禀能日日喂饱她,不然如此馋肉棒的小屄早晚得红杏出墙。

宛娘面色潮红,宛若春日新桃。“夫君,参军后混账话好多。”她满是嫌弃,臭男人有辱斯文。

“娘子嘴上说不喜欢,骚屄可是欢喜得很。”他拉着绵软小手握住肉棒拍打水屄,啪啪啪水液四溅。宛娘掌心滚烫似火烧,下身又麻又痒,止不住吟哦。

粗壮柱身水淋淋,粉嫩牝户布满红痕,江炎舔吮耳垂低语:““娘子爱吃甜,淫水也甜兮兮。这肉葫芦裹满糖浆你可满意?”

“不正经。”宛娘嗔他,咬他肩膀泄愤。以后她哪有心思再吃糖葫芦!

“不正经也得吃下去!”江炎架高玉腿至肩,抬高肉臀往下腹处摁,耸动腰部阳根肏入花穴。直上直下连连抽送,宛娘娇吟呜咽,“好夫君慢点,涨,受不住。”

他那物偏长,顶端又粗又圆似弯钩,横冲直撞,次次顶到宫口那张小嘴。宛娘弓身蜷在他怀中,小腿肚一颤一颤,瞬间就被他插喷水。

小屄水润紧致滚烫,一股热液猛浇,江炎头皮发麻,全身舒畅,笑她:“小骚妇这么没用,让夫君一插就泄?”

“莽夫!说了难受,还不停下,你出去!”美人梨花带雨,粉拳锤他。从前不知道在榻上体贴她,如今从军回来后更甚。长﹕腿佬阿姨整︿理〃

此等销魂之地,江炎哪里舍得离开。嘴上心肝,娇娇地哄,抓住嫩白玉足往怀里放,“娘子踹几下消消火。”宛娘瞪他,“你放开。”

江炎握着那截细嫩脚踝,“踩踩这儿。”葱白脚趾,指盖浅粉,踩着他胸前那小粒凸起。脚尖刮蹭几下,他呼吸粗重,眸光渐暗,宛娘察觉不对为时已晚。

蹭奶头就算了,他竟张嘴舔舐。玉足纤纤不过他巴掌大小,抵在唇边嘴,舌尖舔过,宛娘瞪大眼,脚趾羞得蜷起。“夫君不要,脏。”

“娘子全身香软,夫君爱极。”江炎拍拍肉臀示意她趴下挺腰,他半跪在榻上,肉棍径直碾过花穴一圈,后入姿势挺动又深又狠。

宛娘半边身子都被顶出床帷,双手抓紧床沿。她咿呀哭喊:“要掉下去了。”

正对床的衣匣打开一条缝,江砚听着嫂嫂奶猫叫春般吟哦,心口郁结。柳腰下塌,软奶荡漾,他盯着潋滟朱唇,想象伏在她身上的是自己。草草撸动阳根,一声闷哼,大股浊液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