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郁还会记得一面之缘的自己吗?他头脑珍贵的空间里居然还为自己这个籍籍无名的小研究员留有一席之地。
身败(轮奸、吞精、电击、绝望)
监室里有一把铁制长椅,上面血迹斑斑,很多地方生了红锈。
过去的几年里,岑郁经常被绑在上面承受侵犯,包括入狱那天的第一次。最开始他是抗拒的,挣扎的,到后来被训诫的乖巧顺从。
但无论何种姿态,这些强行加之于身的性事对他来说都是折磨。那个好心的狱医曾经劝过他,在这里反抗没有意义,不如放开了,还能有那么几分快感。
岑郁试着去接受过,却体验不到丝毫的快感。岑郁之前过的并非禁欲的生活,在入狱以后频繁的交合中却只有痛苦,永远是被束缚成难受的姿势,对方也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哪怕有快感,也湮没在伤病下难以察觉。
监狱里的犯人,岑郁或许记不下样子,却能通过插入身体的阳具分辨。这是狱警为了取乐,用电击枪一点一点逼着他记下的。
那天他也是被捆在这把长椅上,双手被铐在背后,双腿习惯性的分开,露出红糜的后穴,正紧张的收缩着,而他的双眼也被蒙住,令他的身体倍加敏感。
“今天小贱狗有一个任务,要记住各位爷的宝贝的形状。”
岑郁那时还未被调教完全,只是闭口不言。
狱警毫不犹豫的把闪着电弧的电击枪按上岑郁的后穴,岑郁苍白的身体一瞬间绷直,随后开始剧烈的震颤,口中发出痛苦的哀嚎。
“等下贱狗认错一位爷,就得电一次长记性,记好了吗?”
电击停下后,岑郁还在发着抖,浑身刺痛着,一根阳具就捅了进来,用力冲撞着,口中也很快被填满,身上的几处敏感点都在被人肆意玩弄着。
高强度的轮奸下,岑郁的意识早已混乱,哪里还能分辨口中与后穴阳具的形状?
狱警随便指了一个犯人,让他插入岑郁的后穴。岑郁备受摧残的后穴满是精液,犯人不费什么力气就将自己的阳具完全插入。
“这是几号?”狱警拿着电击器问道。
“十……十号……”岑郁努力夹紧后穴,想要辨认那根阳具的形状,却毫无结果,颤抖着声音胡乱报了一个数字,那电击器马上就按了上来,浑身都像针扎一般作痛。
这一过程重复了很多遍,到最后岑郁已经意识不清,报完数字后,即便狱警还没宣判对错,他的身体也像正在遭受电击一般绷紧,发出嘶哑的哭喊。
狱警看他已经到了极限,这才把他解下来。岑郁跪趴在地上呕吐着,他已经三日没有进食,吐出来的也是刚刚犯人射在他嘴里的精液,一摊又一摊的乳白色粘液,夹杂着腥臭的尿液。
“你把地上弄脏了。”狱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的说,一边把手里的香烟在岑郁的背上碾灭,留下一处鲜红的烫伤。
岑郁听到这话,又吓得伸出舌头,舔舐着地上污物。
“用这个。”狱警丢给他一包纸巾,岑郁感激的接下,用纸巾擦拭着地面,又抽了几张擦干自己腿上的精液。
用过的纸巾堆成一小堆,狱警往上面吐了口痰,又不客气的撒了泡尿。
“吃下去。”狱警的声音十分威严,不容抗拒。
过去的残酷调教已经把反抗从岑郁的意识中抹去了,他听到指令,便毫不犹豫的抓起那肮脏的纸团,塞到自己的嘴里往下咽,被噎的连连干呕,连忙用手指把纸团往自己的食道塞,最后竟一张不剩的吃了干净。
“原来我们战区的大英雄这么下贱呀。”围观的犯人们纷纷议论着,传入岑郁的耳中。
他已经不会难过了,侮辱的话已经听的太多了,至于过去,更是不敢回想。
这个世界上或许已经没有岑郁了,只剩下黑山监狱里的一条狗奴苟活于世。
狱长在监控里看了全过程,他保存了录像,随即便传上了一个知名的视频网站。
他不仅要岑郁在监狱里受折磨,更要让他在整个世界上都没有立足之地。
狱长知道,这些视频一旦流传起来,无论以后岑郁平反也好,再拯救世界一百次也好,人们提到他,第一印象也只会是这些屈辱的视频,记录岑郁怎么从一个有自尊心的天才,被调教成一个顺从的泄欲玩具。
岑郁会得到彻底的绝望。
狱长与岑郁本人没有矛盾,只不过享受彻底损坏一个人的快感。
下一步,就是要放他出去,给他希望,然后再让他认清,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何等模样。
视频上传成功,充满侮辱性的评论很快出现。战时社会压力大,网络环境也大大不如之前,岑郁在网络上的风评,也因为这些视频堕到最低谷,最开始同情他的一些声音再也没有出现。
ICU中,岑郁从噩梦中惊醒,引得监控数据一阵波动。
毫无疑问,自己没有自杀成功,他很失望。
零落(受歧视 塞辣椒 虐舌 洗脑)
深夜,ICU的状况还算稳定,值班的医护就在值班室里喝着浓茶咖啡提神。
“单人房里那个重病号是什么人呀?很有来头的样子。”刚轮岗到ICU的护士安雅搅动着马克杯里的咖啡,好奇的问道。
“你还不知道他啊?就是那个大叛徒岑郁啊!”年长些的护士长瞪大了眼睛。
“岑郁?那个科学家?”安雅有些印象,前几年的新闻里经常能看见岑郁,只不过当时镜头里的他斯文英俊,和病房里奄奄一息的憔悴病患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一个人。
“挺厉害的一个人,不知道怎么着成了投降派,在监狱里头关了几年就成了这样了,可惜了。”护士长摇摇头。
一直沉默着的急救医生神情复杂:“你们没看过那些视频?”
“什么视频?”
医生压低了嗓子说:“就是他在监狱里面的视频。”看到其他人脸上还是一脸迷惑,医生便掏出手机,往群里发了一个视频链接。
安雅好奇的点开,只见视频里一个男人混身赤裸着跪地,镜头移向他的双腿之间,与此同时他一只手扶起了他自己原本下垂的阴茎,把尿道口对准了镜头。
毕竟在医院里工作,安雅对裸体早就见怪不怪,可接下来的画面却令她很是不适。
只见视频中的男人先是用手指插入了尿道,一边打着圈往里塞手指,一边发出夸张的喘气声,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些淫贱的语言。
拍视频的人仿佛是嫌他的速度太慢,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几根辣椒,剖开以后便往男人的尿道里面塞,辣椒的汁水刺激的那个男人发出惨叫,双手在地上不停抓挠,指尖满是鲜血,却还是张开双腿,任由自己的尿道遭受凌虐,不敢有一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