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的消失,是古辰焕现在最不能接受的一件事!无论他是以何种形式消失,绑架?自逃?只要是意味着离开,就如将他古辰焕的情绪逼成一枚不定时的炸弹!
“那个保镖有问题。”廖明易一脸严肃道,“应该是早就蓄谋好的。”
所有人都失踪,自然没有人怀疑到余嵊,但车刻意开往那个地方,摆明了是开车的人故意的,而车里的三人,就只有那个保镖有本事同时制服其余两人,然后将人带向那个巷子,再用早就备好的一辆相同的车将其余保镖引开。
古辰焕重重的锤击了下桌面,站起身一脸躁怒的走到落地窗边,阴声道,“有什么线索吗?”
“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查出什么,而且那附近没有摄像头,想要查出人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可能有些困难。”
一直站在一旁插不话的周坎突然道,“辰哥,我…我有话要说。”
“说。”
周坎拧着眉,“我不同意明哥的话,我认识那个保镖,他不像是会背叛辰哥的人。”顿了顿,周坎鼓起勇气道,“为什么都没有人怀疑时天,一直想离开辰哥的是他,而且而且我觉得他心里面应该一直都是恨辰哥的,这段日子他的转性大伙也都看到了,你们觉得他正常吗?反正我猜…我猜他很有可能早就和什么人串通好了,那个保镖,余先生,还有时天,三人里面就只有时天他不是咱们的人,所以我觉得觉…觉得”
古辰焕转头望着周坎,阴冷的视线看的周坎毛骨悚然,周坎慌慌张张将视线瞥在地上,没敢把话继续说下去。
古辰焕走到周坎跟前,一手搭在周坎的肩膀上,周坎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触怒了古辰焕,吓的身体不停的打着冷颤,不断在心里暗骂自己嘴快。
“就算是他故意的,我也没资格怪他。”古辰焕微眯着眼睛,危险的气息从身体冷冷散出,“他跟我的地位一样高,以后对他的态度,就如同对我一样,知道吗?”
周坎咽了下喉结,小声道,“知道了辰哥。”
“给我去找,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惊动多少人,都必须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
时天迷迷糊糊的睁眼,只觉得眼睛被天花板上一盏吊灯的光线刺的难受,挤了眼睛几下才适应过来,然后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类似仓库的房间,房里堆放着不少木箱和麻袋。
试着动了动身体,时天才发觉自己手脚都被绑着。
脑袋涨痛的难受,时天连甩几次头才摆脱那种晕眩感,随意的一转头,时天便看到离自己不远处,余嵊手脚被绑的倚在一面墙上,似乎憋了一肚子火,铁青着脸,正试图挣脱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看见时天睁着眼睛望向自己这边,余嵊窘恨到了极点。
恐怕任谁看到这种情况,都会来嘲笑自己一番吧。
这叫什么,自作自受!
余嵊越想越愤怒,他总觉得时天淡漠的目光带着十足的嘲讽意味,于是喝声道,“我跟你不一样,我对查斯莫没有任何用处,他迟早会放了我,而你这个丑八怪,就等着被严伍那个老东西操吧。”
说完话,余嵊瞪着时天,胸膛不断的起伏着,他现在只盼古辰焕快点救出自己,或者查斯莫觉得他没用然后放他离开。
余嵊心怀侥幸的想,自己毕竟和查斯莫合作过,查斯莫应该还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其实在你开口前我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时天轻轻笑了一声,“但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清楚,你,是作死了吧。‘“你”余嵊被时天堵的哑口无言,最后索性恨恨的撂下一句,“等着瞧!”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查斯莫一脸阴笑的走了进来。
第九十二章 逼问!
卫尤穿着胸膛大敞的浴袍,坐在床边,嘴角挂着淫邪的笑容,粗糙的大手缓缓的抚摸着一丝不挂的离简,从头发到嘴唇,从下颔道胸膛,最后至两腿之间。
“真漂亮。”卫尤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音,眼底升腾的**变的更加明显,他俯身含住离简胸前的**,另一手依旧在离简的腿间揉摸着。
离简双手被绑在床头,嘴里堵着块塞布,他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在卫尤的亲吻下自觉地微微弓起身体配合卫尤,说不话,嘴角却流出几声火燎般的动情呻。吟,一只脚也轻轻的蹭着卫尤的大腿。
卫尤抬起头,抓住离简不安稳的脚,然后拿掉塞在离简嘴里的布,一根手指勾着离简白皙的下巴,轻笑道,“从被送到我这,你好像一直都没有害怕啊。”
离简的笑容充满诱惑,轻声盈盈,“怕?怕什么?怕卫哥用力不够猛吗?”
卫尤哈哈大笑,他俯身在离简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查斯莫可是送了我一个极品啊,妖精离是吧,我早就听说过你,斐奈的情人岛上,最勾人的男。妓,听说跟你睡一觉,起码要*个数。”
“再值钱不都是卫哥的了吗。”离简舔了舔嘴唇,“卫哥,绳子绑的我手好痛啊,松松嘛,还怕我这只小绵羊逃走吗?”
卫尤想也没想的便将离简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他并没有把离简放在眼里,一开始绑住离简也只是担心他会窜逃,他可没什么闲工夫和垂涎已久的美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喜欢,直接点的。
“以后跟着我吧。”卫尤像头饿极了的牲口,不停的舔着离简的光滑的脸颊,“我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
“可是。”离简皱着清秀的眉,小声道,“可是严伍让查斯莫杀了我呢”
卫尤已经脱了身上浴袍,一身肥肉几乎都压在了离简身上,“查斯莫把你送给我,就会骗严伍你已经死了,以后你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陪着我,我保证严伍不会发现你还活着。”卫尤刮了下离简的鼻子,笑道,“你这小东西真是讨人喜欢啊,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要**你一天才能让你踏实,没想到。”
离简的双腿已经盘在了卫尤的腰上,他伸手换着卫尤的脖子,扮出一脸崇拜的模样,“我向来是很听话的,更何况像卫哥这样威风凛凛的大人物,我最喜欢了,只要卫哥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陪着卫哥。”
离简娇娇柔柔的甜言蜜语听得卫尤**撩身,他最后几乎是把离简当成了人形玩偶粗暴的发泄着**。
离简不知道自己最后是累昏的还是痛昏的,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暂时死不了了。
离简并不觉得自己的处境有多可怜,他一生的遭遇都是如此,就如从一片荆棘中又到另一片荆棘中一样,陪着严伍和陪着卫尤,其实都没什么区别。
只是,蓦然的,有种受够了这种在任何**中都顺其自然的心态,有种想想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的冲动。
是啊,他喜欢的生活。
那是什么样的?
有一个人真心在乎自己,愿意为自己做饭,陪自己聊天,温柔的抱着自己,愿意把自己当做亲人一样倾心对待。
早上天还未全亮的时候离简就醒了,他背对着酣睡的卫尤,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灰蒙蒙的窗外,一手在被子里紧紧的握着脖子上挂着的观音坠。
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恐怕那些床上的价值现在在他眼里也是肮脏的。
他说爱自己,可又了解自己多少呢,他知道自己这一夜被人贯穿多少次后还会说爱吗?他知道自己就是被人玩大的,他还愿意接受自己吗?
在太阳底下长大的他,和腐烂在黑暗中的自己,玩了睡了,也只是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