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为我生孩子了,难道还想和别人白头偕老?”陆行川抽出放在顾衍穴口里的手指,指头滑腻湿润,拉出一缕长丝,“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你的从内到外,从上到下,我都了如指掌。”陆行川边说边轻轻碾磨着指腹上从顾衍身体里带出来的腺液,渗出舌头舔了一下,笑道,“真甜。”
顾衍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修长的眉头紧紧的锁住,只想给陆行川那张可恶的脸狠狠给上一拳,只奈何身体被陆行川紧紧困住,动弹不得。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的想法。”陆行川拍了拍顾衍的后背,安抚道,“陆曦的判决按律例最高就是‘七年有期徒刑,即可执行’,至于底线嘛……”陆行川垂眸笑道,“是没有的。”
“民众舆论不会让你们这么轻而易举地蒙混过关的。”顾衍不信。
“太阳底下没有新事,互联网的记忆更是可以被轻而易举的被抹去。”陆行川眉梢微微挑起,“你若执意如此冥顽不灵,那就罢了,我亦有的是办法留住你的。”
有时假象的公平也是公平。
顾衍垂眸,怔忪良久后才轻声道,“我会乖乖生下孩子的。”
“不够。”陆行川摇头。
“你……”顾衍气得难受,一口气堵在心口,呼吸急促。
司机带着顾衍走停车库的私人通道,直接到了审判庭。
而陆行川的宾利则停在了法院的台阶下方,抬头就能看见威严的国徽在阳光下反射着明亮的金光,不时有西装革履的办案人员在周围匆忙走过。
由于被告人陆家要求,案件并未公开审判,所以一堆等待审判结果的媒体记者都扛着长枪短炮候在法院门口,其中还有京大组织带头申讨此次事件的学生代表。
看见陆行川的宾利缓缓驶来,一群人都围了上来,尽管看不到车内的情景,但个个都奋力地往前挤,试图将车拦下。
宾利很快停了下来,“你不用下来了,待会直接将车开到车库等我。”陆行川对司机道,然后推开车门,迈了出去。
出类拔萃的身形让陆行川仿若一座神祇一般俯视围住他的一推摄影器材,陆行川静默不语,淡淡地扫了一圈,目光所过之处,围拢的人群都自觉的退后了一步,这种与身俱来的来自簪缨家族上百年沉积的气势让喧闹的人群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
然后陆行川微微躬身,将手伸进了后车座,片刻之后,一只虽然极尽保养但却依然可以看出年华正在逝去的手扶住了陆行川的小臂,陆母从车里迈了出来。
前后不过一月,陆母的脸色已变得肉眼可见的疲惫,即使有了昂贵的化妆品修饰,但依然无法掩盖她越发松弛的皮肉和憔悴微红的双眼。
陆行川站在陆母身后,轻轻扶着陆母。
陆母看着正前方的镜头,尽管深处弱势但却依然姿态优雅,缓慢而又有力地开口说道,“作为陆曦的母亲,不求他做个贡献社会有用之人,只愿他安分守己平安一生,但我训诫教导无方,铸成如今这枉法曲亲、欺罔公正之大错,我配偶早逝,我身为他的母亲,难辞其咎,在此向公众致歉。”陆母说罢深深的鞠了一躬。
然后接着道,“陆家向来信奉法制人事而非人事制法,谨奉国法律列,依法纳税经商,古有杞梓连抱而有数尺之朽,良工不弃的典故,欢迎社会各界朋友监督指正,切勿因为我个人的教子无方而被有心之人教唆怂恿,陆家对今天法庭上审判长的所有判决都俯首认罪。”
顾衍看着审判庭那两扇深红色的庄严的大门,想起自己第一次这里时的情景,进去时是仿徨、无助,出来时是一切尘埃落定的疲惫,那场审判前前后后拖了快半年,短短半年时间,他们原本就不富裕的小家一下子就变得更加的捉襟见肘,甚至还负了债,他也退了学。
他原本以为事情已经了结,没想兜来转去,他们全家的挣扎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个笑话。
“怎么不进去?”身后突然传来陆行川的声音。
顾衍回头,看见了陆行川和陆行川身旁站着的陆母,陆母皱眉盯了顾衍一眼,又看了一眼顾衍的小腹,率先提步走了进去。
“走吧。”陆行川揽住顾衍,“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陆曦大势已去再也无法翻盘,丢卒保车这种事情从古自今并不罕见,相比起第一次故意拖延的时间,这一次的审判不可谓不快,前后不到一个月。
站在被告席上,手着镣铐的陆曦对审判长宣读的所有罪状供认不讳,法槌落下,一锤定音宣判陆曦被处以七年有期徒刑,即可执行。
听到宣判的瞬间,顾衍紧紧握成拳头的双手缓缓松开了,身旁伸手一只大手将他缓缓覆住,顾衍收回紧紧盯住陆曦的目光,转头看向陆行川。
“你会食言吗?”顾衍颤声问道。
“不会。”陆行川抚摸着顾衍柔软的头发,“我不会让他提前释放的。”
等审判长和各监察人员退席之后,陆曦被两名警察带了下去,陆曦的律师走到陆行川跟前,道,“老板,小少爷要求见顾衍一面。”
这次辩护的律师不是齐涵,因为外界有人怀疑齐涵是否存在帮助伪造证据的问题,为了不节外生枝,齐涵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要去吗?”陆行川看着顾衍道,“不想去就不去。”
“你都已经赢了,不会连这最有一点失败者的乞求都不答应吧。”陆母却在一旁道。
第二十五章容氏兄弟
紫荆花园的一处别墅里,电视上正在放着陆母的公开道歉,而客厅的沙发上正在上演一副兄弟相奸的活色春宫,电视早已被静音,容锦添压抑难耐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旋绕。
“想利用陆家来对付我?”骑在容锦添身上的男人一把扯住容锦添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你该学学你那下贱的母亲,好好利用你这具身体,有了它你什么得不到。”
“不要提我母亲……”容锦添怒叫,双手用力撑住沙发,想要掀开背上的男人。
“不错啊,还能动。”男人一把掐住容锦添的后颈将他按在沙发上,抽出插在容锦添穴道的巨物,然后屈腿用膝盖狠狠的撞向容锦添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
“啊……”容锦添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刚刚用力撑起的腰部一下子就塌了下去,饱满的臀部顿时高高翘了起来,额间全是冷汗,胸腔起伏,呼吸急促。
男人掰开容锦添的臀瓣,对着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再次狠狠的顶了进去,alpha那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因为过度的撑开而不断地渗出缕缕血迹,这让伏在容锦添身上的男人越加的兴奋。
双手反剪起容锦添的手腕,拉起容锦添的上身,让容锦添挺翘的臀部死死地抵在他的胯间,容锦添在他疾风骤雨地插送中仿佛一颗在飓风中要被连根拔起的树,四肢乱颤,涕泪横流,被汗水打湿的发梢水珠飞溅,啊啊呻吟声不断。
“不过两月,我就已经想你这口骚穴想得废寝忘食了,”男人淫词秽语不断,“你说你是不是想爱肏才故意搞出这么一出的。”
“你……你滚出去……”容锦添断断续续的回骂道。
“你这么总是这般心口不一的,”男人叹息,“下面咬的这么紧,还说让我滚,你是想让我干死你吧……”
容锦添被极度撑开的穴口因为男人的挑衅而绞紧,全身的肌肉因为生气而痉挛收缩。
男人被绞得深吸了一口气才没泄出,一双和容锦添有八分相似的长眼微微眯了起来,松开抓住容锦添手腕的双手,搂住容锦添的胯部,抬高容锦添的臀部,对着甬道深处开始连续密集的冲撞。
密密匝匝地撞击让容锦添几乎要透不过气,跪趴的姿势让他腰部无力的下塌,无力的双腿被分开到了极致,若不是容锦添勾住早已软成一滩烂泥,但被操得纯熟的穴道却快感不断,喷溅的腺液将沙发弄得不忍目睹。
男人被这魂牵梦萦的身体弄得仿佛要发疯一般,发了狠劲的只想捅穿这十六岁时就被他开了苞的淫穴。
男人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粗,最后深深停腰,狠狠的按住容锦添的臀部,恨不得将囊袋都埋入对方体内的姿势,再次痛快地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