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行……”

快感积累到爆炸,越过临界点,没过头顶,陈微的喘息声骤然停滞,顿了几秒,随后他用力挣扎到了床铺的另一侧,头胡乱地摆动着,身体被干坏了一样痉挛不止。

“不……!呜呜不要了……呜呜……”

周邵言呼吸很重,摸了摸他被干到湿热红肿的逼,抓着他的脚腕又把他扯了回来,他的脊背狼狈地摩擦过床单,抓着他脚腕的那只手显得强硬而不容反抗。

他们换了个姿势,都侧躺着面对面,陈微两只脚腕搭在周邵言胯上,双腿折叠在胸前,腿间被粗长的阴茎用力捣弄拍打,不知道是不是和身体多出来的器官有联系,他的身体很柔韧,即便这样的姿势也不觉得疼痛,只是有些呼吸不过来,蜷成一团又沉浸在快感的汪洋里,被干得像艘小船一样哆嗦着晃来晃去,身体汗意浓重。

这可能是最久的一次直播,做到后来陈微感觉下体甚至被摩擦得刺痛滚热,但是快感一直没有停止过,涨满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直到溢出来。最后,他们又换回最初的姿势,陈微腰部悬空,被周邵言掐着把腿心往他鸡巴上送,周邵言把他干到已经喷不出水来,哆嗦着哭着高潮,又俯身和他接吻,啧啧有声,陈微的腿就折起来,夹在他腰侧,两个人肢体紧密得一眼分不清楚。

周邵言的手放在他脖颈下方按着,覆盖着他的锁骨,有点影响他的呼吸,好像在掐着他,陈微抓着他的手臂,声音颤抖:“呃……停吧……不要了啊……啊啊……”

“最后一次,”周邵言低声道,“不播久点吗?”

陈微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发着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被吻到嫣红的嘴唇大张着,呜呜地哭泣。

这是还想播呢,周邵言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要突破牢笼闯出来,想法开始极端地往另一个方向演变。

直播的镜头突然被关闭,约莫过了一分钟,又有了画面,和刚才不一样,亮度高了很多,而屏幕上赫然是陈微被干到红肿烂熟的肉逼。

陈微被光刺激得睁开眼睛,就看见周邵言正拿着手机拍他那里,很近,正是因为拍摄过很多次,他太知道这个距离下会拍到如何淫靡的画面。

他下面肿涨得可怕,阴唇大咧咧外翻着收不回去,因此底下的逼口甚至甬道里的软肉都被拍得一清二楚,周邵言伸手给他撑了一下,里头兜着的精液就猛地往外流。

陈微感觉到了,他努力地想夹紧,却只能起到反作用,敏感的湿红阴部整个暴露在摄像头前,在屏幕里一缩一缩,无法合拢流着精液,让人一看就觉得很会吸男人的阴茎。

【我操啊啊鼻血要流下来了】

【怎么感觉停播这段时间兔宝被干熟了】

【涩爆了!快开打赏!我要刷飞机!】

周邵言这种反常给大家看他的举动让陈微感到惊慌,他想合上腿,又被掰开展示,他流着眼泪,茫然地看着周邵言,对方汗湿的额发下是深静如潭的双眼,紧盯着他。

陈微摇着头,声音发哑,“不播了……不要拍了……”

周邵言压着他的腿,“给他们看看。”

也只能看。

屏幕底端伸出一根粗长的阴茎,前端肉粉色的龟头凸起,太大了,显得和近在咫尺红肿阴道的尺寸很不匹配,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握着茎身,阳具前端浅浅摩擦着一片狼藉的花唇。

一股热液射出来,从前凸红涨的阴蒂头流下来,打得它和两瓣花唇一起簌簌发抖,陈微被那种湿热的感觉占据了感官,几秒钟后才意识到周邵言在做什么。

阳具塞进了甬道深处,子宫被刚才那一阵深插磋磨弄得很柔软,堪称谄媚地把阴茎头迎了进去,不停吮吸着,他很快听到了水声,子宫里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都被滚烫液体浇透了,他身体颤抖得比高潮更厉害,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呃……!不要!啊啊呜……你……呜呜呜……”陈微蹬着腿想挣扎,被周邵言用一只手牢牢制住,双手交叉被按在小腹的位置,内里受到挤压反而带来更加诡异的感觉。

两片花唇裹着阴茎根部抽搐不止,甚至仔细看都能看到阴茎上青筋的抖动,陈微里面太软了,好像到处都是水,柔柔地裹着性器,周邵言抽身出来,大股液体泄洪一样从猩红逼口涌出来。

简直就像什么动物在圈地盘的行为一样。周邵言把摄像头关了,手机往旁边一扔。直播间的画面再度变成黑暗,观众只能听到床上很混乱的声音,陈微在哭,哭得失去控制,抽抽噎噎的,而周邵言的安慰显得很虚伪狡诈:“错了……我错了宝宝……”

37 | 第三十六章

【OvO】

下播后过了好久,陈微才彻底平复呼吸。

刚才一场失控的性爱让他脸上沁着潮红,连眼睛都哭得发胀,眼珠一转有些涩痛。他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就感到羞耻,恐怕以后他连直播网站都不想点进去了。

床上已经收拾清爽,周邵言抱紧他,掌心温热,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肩头,低声道:“还生气吗?以后不会了。”

“困了……”陈微睁开眼睛,调整了下在周邵言怀里的姿势,声音越来越小,“不是生气。你喜欢这样……我可以……就是刚才,太突然了……”

周邵言闻言沉默片刻,问:“那你呢?”

这个问题让陈微疲乏的精神稍微一振,他觉得现在讨论这个让他很招架不住,最后只好说:“我不知道,下次再……试试吧。”

他说完,立刻就不想再聊,闭眼睡觉了。

而周邵言也拿准了一件事――陈微是真的很纵容他。

过年期间,周邵言正式从电子厂辞职,准备高考。而陈微也换了一份工作,在商场里一家儿童手作店当店员,氛围轻松,薪资不错,很适合他。

除夕那天,周邵言陪陈微回家扫墓。

他们没买什么点心酒肉,只带了些纸钱,还有两人一起包的饺子。

陈微把饺子摆在墓前,周邵言在旁边低着头烧纸钱,盆里燃烧的纸片随风飘动,最终化成灰烬。

陈微把筷子放好,默然在心里道:“爸爸妈妈,这是周邵言,他对我很好很好。你们放心吧,我快还完债了,我们都在努力生活,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他们又回了周家。

陈微还惦记着上次在周邦言面前耍酒疯丢人,一路忐忑。

周母确实年纪大些,不过脸上的病气被过年团聚的喜悦冲淡很多,她也不怎么善于言辞,但目光很温柔。

四个大人,两个小孩,团团围坐,陈微久违地又感受到了家庭的氛围。这顿饭到了末尾,周邦言对周邵言说:“我托之前的朋友问了下,看能不能给你安排到高中去借读,他说普通的高中,有戏。我也不懂这个,你自己做决定吧,看在哪复习适合。”

周邦言在外头打了很多年工,认识了不少人。正是因为认识的人太多,鱼龙混杂,他识人不清,才会入狱。他觉得自己亏欠了弟弟。

晚上,陈微在周邵言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他在这里留下的生长痕迹,直到最后周邵言催促他,他才上床。

周邵言给他盖好被子,问:“你说,去哪儿复习?”

“问我啊,”陈微拱了拱身子靠近他,“我觉得去学校好一点?能参加学校的模拟考试,心里有底。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