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吻她一记,贺云朝抬起眼来,带着虔诚目色

“主人。”

有什么撞上胸口,一时

她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手搭上他颈间的缠带,指尖抚触缠带下突起的喉结,任令曦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苺馹膇浭?ó海?

“在说”他在她睡裙下的手罩上一团白软,捧进手心。

“主人还没有喂我。”

他说得煞有其事,任令曦一段时间未经情事,身体敏感得不行,只是这样被他轻轻揉捏都起鸡皮疙瘩,麻意在他的手指下滋长,在她的神经里流窜。

可她表面上波澜不惊,生生把颤栗克制下来。她不想表现给贺云朝看,她想比他更游刃有余,是他那时拒绝了她,哪有随便给他占便宜的道理。

“你都是大狗了。”她扒开他的手指。

“那你猜大狗开荤之后好不好打发?”

贺云朝笑着倾身上来,掌下没被让她挣脱,反而将她握得更紧,乳肉从他指缝间涨开来,隔着睡裙都能看到丝制布料下隆起的形状,

任令曦的视线不经意下滑,看到自己胸口的柔软布料完全贴合贺云朝的手骨,勾勒出底下清晰攒动的手掌形状,还能看到露出睡衣边缘的指尖,一上一下,伴随他的捏弄耸动不止,画面一时让她语塞。

是不想便宜他,不过她今晚本来就打算和他做爱。

那现在欲迎还拒半天的话,是不是有点矫情?

“你……别弄。”

思来想去还是得表达下态度。

可他不听,揉胸的力道越来越大胆。

“贺……云朝……”她有点受不了了,“你别嗯”

掐着她乳头搓弄,还用指纹来回摩擦乳尖,两边同时被刺激,谁能受得了?她反射性地拱起腰,整个人向后仰去,被他翘起的大腿抵靠。

顿时身下和他贴得更紧,她意识到什么。

视线回到贺云朝脸上,而贺云朝由始至终也一直都在注视她。

令曦的长相既不清秀也算不上讨多数男人喜欢的甜美那一挂,五官倒是和贺云朝有一样深邃的模子。她的容貌就宛若荆棘玫瑰,明艳外放,恣意昳丽,眉眼凌厉时气息全开,收敛时又自成矜贵,这种美有时候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有时又格外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或者,被她征服的欲望。

他就是喜欢这个人。

她生气的模样,微笑的模样,哭泣的模样,每一面都喜欢,更别说,此时此刻,任令曦颈上戴着Sigama环圈,环圈拟态浸入夜色的黑,在她皙白颈项上束缚起一圈诱人犯罪的线条,眼前这朵玫瑰看似脆弱又乖张,哪怕只看着她情欲下氤氲的眼都令人沉沦其中,他承认,自己是她的裙下之臣。

“真的很漂亮。”

真正感慨的时候什么溢美之词都想不出来,可他还是忍耐不住想让令曦知道。

她眉眼微挑。

“你。”贺云朝丢下一个字又凑上去吻她的唇。

随吻而来的不仅仅是浪漫,还有馥郁的欲望。

湿吻催动睡裙下的揉捏渐渐深重,一下比一下更急促汹涌,女性身体本能扭动,下体交抵处再度提醒她刚才感受到的硬度。

丝质睡

她甚至能感受到形状,能想象到薄裤之下,那个东西是怎样昂扬仰头,气势汹汹,恨不能不受束缚,单刀直入地侵犯她。

他现在也确实在侵犯她,吻得她不能自己,还不容分说拢着她的双乳,一下一下粗暴地抓揉,她一点也不怀疑,如果现在贺云朝松开手,那两团乳肉上会留下他过激的指印。

只是这么想着,任令曦身下的小屄就啵地一下冒出一小汩淫液,从甬道外溢,渗进她的底裤里,再和体温一起,熨帖在他腿间。

阴唇甚至能感受到贺云朝阴茎传来的热。

贺云朝禁欲了好一段时间,这一次就根本没有打算收敛,任令曦睡

舌头勾搅出太多唾液都要溢出嘴角,两个人左右交颈缠吻,辗转了不知多久,久到唇舌都要发酸,贺云朝还没有停下意思,情欲之下的热吻激化了身体的冲动,遭殃的不仅是任令曦一对酥胸,两腿间脆弱的阴蒂也被他不时挺身抵弄,贺云朝毫不掩饰地摆动臀胯,她坐在他身上无处可逃,他顶起她的身子,她就不得不微微上下颠撞,一次次用自己脆嫩的花核撞在他的硬如铁杵的肉茎上。

“唔……呼………等唔嗯……”声音到了末了她喘着气在他口中呜咽呻吟起来,可是氧气跟不上,心跳又太快,任令曦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他的舌头都要抵到喉咙了!

任令曦的手总算在他喉间重新摸索到那两条丝带,手下一拽,硬是把贺云朝猛扯了回去。

贺云朝吃痛,头猛地一仰,两个人终于分开。

任令曦仿佛拽着缰绳,不,狗链,气不过地瞪他。

贺云朝手上的力道突然失控,指尖末端因为这一瞬的变化不可自制地微颤,但他急促的喘息声掩盖了那一抹不同寻常的反应,他半仰着头,颈上还被丝带绷紧不放,眸子锁住任令曦的脸,目光一次次反复确认眼前人。

激吻之后是说不出话的两个人面对面粗喘。

任令曦很快就松了手劲,然而贺云朝还是下巴微抬,低喘,努力克制。

没有克制的是那双手,完完全全将她的奶子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