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男人摇摇头,蒙了层白雾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宋风遥,紫色的嘴唇缓缓说出,“你叫宋风遥吧……”
宋风遥身体一僵,这人怎么死了都不发那个过他,真是比狗皮膏药还能烦。
左之易亲昵地拉扣住宋风遥的手指,扯着僵硬的脸傻傻地笑起来夸,“你的名字真好听,难怪那人总是喜欢一遍一遍叫着你。”
“谁叫我?”宋风遥顺着追问。
“就是那个救我的人,他今天早上还搂着你呢。”
宋风遥头晕目眩,今早搂着他的只有曲任,是曲任救了左之易!?
胀大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开始抽痛,双腿发麻,加上刚才的惊吓宋风遥再也站不住,他直愣愣地就要倒下,幸亏被左之易捞在怀里。
“你没事吧……”男人脸上露出不属于他该有的笑脸,但温柔的脸加上那恐怖的皮肤变得更加诡异。
大手将宋风遥抱起翻窗进屋一气呵成,将人放在床上后,熟练地拿起身后的安胎药喂给宋风遥。
“……”狐疑地接过药水,宋风遥愣了很久,看着诡异的男人更加困惑。
“你怎么知道药放在那个隔间的?”这药是曲任亲手熬制,怕味道太大,小心地放在两人隔间,隔间的门长长的画布盖起,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挂在墙上的画,极其隐蔽,这人怎会一眼便看出来的?
男人突然愣住,“我这几天一直在看你们……”
“什么?”宋风遥抬药的手有点不稳。
“我从窗外看到的,那人总是在你不舒服的时候从这里拿药给你。”
“你俩还经常压在一起,那人不停地拱你……”说着左之易苍白的脸产生了疑问,他天真地看向宋风遥,笑着问,“你们是在做游戏吗?”
“……”喝下口的药差点喷出,宋风遥抬眼打量这死而复生的人,白色的袍子上面前的血早就凝成一团,混着黑色的泥土,整个人都脏兮兮的,只又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温润如玉,郎艳独绝,像个翩翩公子,不过是死了又活过来那种。
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在双膝,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今天没有被精液浇灌,穴口隐隐有些湿润,紫色的淫纹是这男人亲手打上的标记。
骚浪的身体知道男人的到来,竟开始慢慢变得缩紧,饥渴难耐。
咽下口中的苦涩的药水,宋风遥将碗放在桌子上,撩开被褥,“对,我和他在玩游戏,你也想玩吗?”
男人的脸瞬间变得兴奋无比,两眼放光,“我要!你们每天都贴在一起,叫声很大,我这里都变得胀胀的,难受死了。”
青紫的手指下指的是他那根顶起的肉棒。
宋风遥站起身,狠狠捏住男人冰冷的脸,玩味地笑道,“那先跪下吧……”
“嗯?”男人的头偏了偏,有些疑惑,那人和宋风遥玩的时候没有跪下啊。
“啪!”
细白的手指在男人迟疑时毫不犹豫地扇向了他。
左之易的脑袋又硬又铁,白皙的手掌立刻染上一层红晕。
“不是要玩游戏吗?还不快跪下。”声音嘶哑充满情欲,男人已经死亡的脑细胞已经开始转过不来。
僵硬的双腿愣是掰弯在地,树桩一样直愣愣的。
宋风遥解开衣襟,露出了光裸的身体,浑圆的小奶子因为涨奶的关系,连乳尖都是翘起来的,浑圆的孕肚下是被每日肏得熟烂的阴穴。
红肿粉嫩的肉瓣盖不住晶莹剔透的淫水,拇指大小的阴蒂充血地冒出头,长期挨肏薄如蝉翼的阴唇被手指拉开,露出了里面湿热的肉洞。
腹部上的莲花淫文在慢慢闪烁着紫光,“舔它!”
热腾腾的骚穴近在咫尺,左之易木楞地伸出黑紫色舌头钻了进去。
变冷的舌头钻取着穴洞内的淫水,蛇一样游移在阴道内,挺翘的舌尖摩挲着肉道里一圈圈不平正的皱褶。
宋风遥摸了摸男人的脸,将整个逼穴全压在男人脸上,淫水顺着男人直挺的鼻梁流到满脸。
尸体左之易像个出生的幼仔仔仔细细地吸允着肉洞里的骚水,外面的充血的阴唇也顺着力道滑了进去,冰冷的口腔,像是天然的降温室,把整个逼穴泡在冰水之中,让人舒服得呼出声来。
舌尖僵直像另外一根性器,宋风遥就这样骑在他脸上前后摩擦起来,男人身体不自主地往后倒下,含着肉逼手握着滑腻的大腿,以不似常人的姿态倒在地上。
宋风遥在他脸上骑得欢了,穴口对着僵硬冰冷的舌头就坐了上去,红肿的阴蒂正好被直挺的鼻梁戳到,快感激荡让宋风遥仍不住大叫出声,一股骚水瞬间喷发溅在男人脸上,他整个嘴唇都贴在穴口,像接吻般两两相合。
青黑的指尖捏住肥厚的臀部,像陷进肉块里的铁石,把白皙的皮肉捏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男人的舌头越动越快,宋风遥的腰也越扭越大,两只大腿夹住男人的脑袋狠狠一坐将男人整张脸都贴在了逼上,穴内淫水泛滥,男人白皙的脸上全是津液。
宋风遥微微抬起身,笑着问男人,“好玩吗?”
青紫色的舌头将嘴巴周围的液体舔入口中,“好玩!”
“还像再试试其他的吗?”男人的脑袋拼命上下点动。
后穴塞入硕大的白色肉棒,冰冷的触感让宋风遥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打冷颤,他随意地动起腰肢晃动起身来,冰冷的肉棒戳在前列腺上使劲地搅弄个不停,颠动的身体上粉嫩的肉茎也不停抽搐着,淅淅沥沥滴着精水。
前列腺被不停撞击,宋风遥的声音也变得开始嘶哑,“啊……那里……对就是那里……啊……”
浪叫声响彻整个书房,凶猛地捣弄下肉穴开始缩紧,甬道变得越来越难进入,最终在挛缩的肉穴中冰肉棒凶狠一撞,小腹的酸胀感再难忍耐,前面的肉茎朝男人苍白的脸射了出来。
宋风遥支起身,撸动着肉茎,乳白色的精水溅在男人脸上,一股股射完后,肉茎仍在发胀,对着男人该死的来脸,小声命令,“张大嘴巴。”
左之易顺从地将嘴巴张到最大,腥黄的尿液像倒茶一样流到男人嘴中,发青发紫的口腔将热呼呼的液体借住,含得两颊鼓起。
看着男人滑稽的样子,宋风遥头一次笑得这么开心,光洁的脚趾踩在男人阴冷的鸡巴上,他眼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