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紧闭得木门被人“碰碰碰”敲得直响,两人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嘴巴,喘着粗气疑惑地看向木门,宋风遥在这没有朋友,这里位置又偏,鲜少有人找到,能在他出小黑屋,第一时间就来寻他的人,只有牧昭。
果然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宋风遥……你睡了吗?”
牧昭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他,又急切地拍了拍门,宋风遥不敢出气,而一旁的左之易样子变得冷漠甚至带着不耐烦,表情变得如此之快,让宋风遥不禁想起,这两人以前是相好的事实。
突然身下的肉棒又开始抽动起来,宋风遥被肏得猝不及防,迅速用手捂住嘴巴。
“他在叫你呢,怎么不回答?”男人挺了挺身下的肉茎,嘴巴咬着宋风遥的耳朵吐着粗气阴阳怪气地问到。
宋风遥慌张地搂紧他乱动的身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小穴内肉棒浅浅地拔了出来,随即又重重地顶了回去,“回答他!!”柔软的耳垂被咬出血丝,宋风遥痛得往左之易怀里缩了缩,试图以此平息男人的怒气。
“我……我睡了……”他声音颤抖又带着些许沙哑,听起来确实像刚睡下又被人吵醒的模样。
门外的敲门声果然停止了,牧昭沉默了很久,手掌搭在那扇陈旧的木门上,眼神晦暗,情绪不稳。
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朝门内少年大喊道,“你先别睡!!你听我说!!”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被左之易监禁,若你想报仇,我牧昭绝不还手!”
“……看见你没在惩戒室,我好担心,去问左之易,他也闭口不谈。”
“若你怕他,我会保护你,有我在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想了许久,我们以前的事情,问了好几个同门,你跑回去是想找曲任吧……找他来救我……我那时也只是气不过,你对曲任那么信任,对我却像个可有可无的物件……”
“若你不想再呆在这儿……我带你出去,我带你去找曲任……”
男人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可屋内的宋风遥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身下的肉棒就像故意一样,随着屋外男人每一句话,就挺动得更凶。
肉棒像有生命的蟒蛇凶很地侵占着这片黏稠的沼泽地,高大的男人像只健壮的白狮子爬在他身上,精壮的腰肌一下又一下顶撞着嫣红的肉花,苍白的胸肌将微微凸起的小奶子挤压得扁平,汗水淋湿了两人身体。
白色大鸡巴,猛地一撞,顶开了肉道蛮横地闯进了窄小的子宫里,“这里就是我们孩子住的地方吧……”
“啊!!”宋风遥像被电流击中身体,全身胡乱地抖动起来,“不……不要……”迷乱的表情,颤抖的声音,似委屈又像哭泣,惹得左之易兽性大发。入裙(?*?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风遥!?你没事吧?”听到屋里的声音,牧昭紧张地拍了拍木门,宋风遥意识到自己不慎发出声音,双手放开男人,死死捂住嘴巴,不发出一丝声响。
牧昭确实听到了,少年在说“不”。
看来是拒绝了,牧昭神情失落,一想到宋风遥依旧喜欢着曲任,还有左之易那不死不休的性格,他头痛欲裂,抠着门上的木屑,有些不甘心道,“先别着急回答我,五天之后,等你考虑清楚了我再来找你……”
而门另一边,男人减轻了力道,转动着鸡巴在这敏感的宫口处浅浅抽动,快感像潮水冲击着宋风遥的理智,他根本听不清楚门外牧昭所说的话,只能紧紧抱住面前给予他快乐的男人,被肏得前后乱晃。
“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吧……还有抱歉……”
牧昭头抵在门上,眼尾绯红的像哭过一般,他叮嘱完宋风遥,失魂落魄地离开院子。
宋风遥根本没听男人的话,他现在正被大鸡巴折磨得高扬着脑袋,口水直流,左之易发狠地弓起腰身,两只手抱起宋风遥白皙的大腿发狂地乱肏起来,激得宋风遥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木床被干得“咯吱咯吱”乱响,宋风遥的身体也随着撞击,乱抖乱晃。
肉鸡巴不停地顶撞宫腔,让宋风遥都怀疑男人是不是故意,凶悍的肉蟒被紧致滑腻的腔体包裹,在男人腰肌狠狠一顶后,终于达到高潮,宋风遥边哭边喊地抱紧身上的男“啊……啊……要被肏死了……啊!!!”
子宫搅紧肉棒,热流汹涌而出,左之易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怀孕的宫腔内,他没有拔出鸡巴,就这挛缩的穴道,凑到他耳边说道,“肏死你算了骚逼。”
22、给孩子找爹,小树林野战差点被逮
被左之易逼着喝了一碗又一碗苦涩药后,宋风遥放弃了抵抗,他躺在床上让左之易糟蹋了无数回,求饶了无数次,终于获得了重回学堂的机会。
在左之易的亲自看护下,他拖着疲弱的身子慢悠悠地走进了学堂。
数十双眼睛瞬间紧紧盯着他,这群弟子神色各异,窃窃私语,他们偷偷讨论猜测着宋风遥消失了整整两个月的原因。
而一旁的牧昭脸色不佳,他一动不动神情紧张地盯着趴在课桌上的宋风遥,学堂内弟子们都暗自吃惊。
换做平时牧师兄早就一鞭子拍了上去,怎么现在还能容忍宋风遥在学堂上呼呼大睡,仅仅一两个月牧昭师兄的心性变化如此之大。
凡事都是有迹可循的,这段时间牧昭给他们授课时总是心不在焉,或者直接不来,果然这肯定与消失已久的宋风遥有关,说不定,他们老大离开逍遥宗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几个人聚在一起,互相使了个眼色,果断决定等下去好好试探一下这位师兄。
终于熬到授课结束,宋风遥单手支起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起身便要往学堂外走,可刚出学堂便一群人给拦住,为首男子像是故意挑事朝他说道,“宋风遥,老大离开逍遥宗与你有关系吗?”
宋风遥面色苍白,听到这些人重提那件事,他便想起自己所犯下的错,那个想猥亵自己的人已经被他捅死在床上,在那张床上眼睛外凸,满身是血,直勾勾地看着他与牧昭翻云覆雨。
想到牧昭,宋风遥只觉得浑身颤栗,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反抗,是不是就不用会遇上他,是不是就不会再发生后面乱七八糟的事……
宋风遥脑袋一阵一阵地抽痛,他慢慢佝偻下身体,像个溺水的人难以呼吸。
忽然腹部一紧,止不住的反胃感涌上心头,他吐了出来。
身旁围着他讨要说法的弟子们纷纷避让,一脸嫌弃地躲在一旁。
“他这是怎么了?莫非老大离开逍遥宗真是他干的,现在做贼心虚……”
“哎你去把他拉起来看看,装得这么逼真,肯定有诈!”
周围乱糟糟的,宋风遥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手臂,陌生男人的接触让他想起黑屋之中被那两个男人侵犯手贴手,肉贴肉的场景,心中升起无限的恐惧,他大叫着将他们甩开,幅度稍大带起些许呕吐物,溅到那几个弟子衣服,这群人立刻厌恶地嚷嚷,“妈的!!好恶心”
巴掌声呼啸而来,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拦住,牧昭面色铁青。
一结束授课他便紧紧跟着少年,心中万分纠结不知该怎么和他搭话,自惩戒室出来后这是他第一次和宋风遥面对面,在脑子中早就排练好几遍的道歉一见到少年就变得如鲠在喉,不知所措。
“牧、牧师兄!?”这几个闹事的弟子相当怕牧昭,一见到牧昭出手吓得像软脚虾直打哆嗦。
“还不快滚!”牧昭冷声横眉,吓得这群人慌慌张张跑了。
看着地上一直沉默的宋风遥,牧昭恍惚之间以为自己回到了那时宋风遥满身是血被自己撞见,本就慌张的人情急之下说出了惹恼自己的话,最后还被他强行抱着腰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