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遥听着牧昭的“教诲”睡眼惺忪,头也变得昏昏沉沉,昨晚被他折腾了一夜,今早又老早早地被叫来上课,换做其他弟子也扛不住吧……

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宋风遥,牧昭只能罚他出去站在学堂外,好好反省。

窗外少年略显单薄的身影,牧昭想起昨晚这人一边淫叫着让自己别插进来,一边却将屁股扭的格外欢快,少年的样子又骚又浪,让劳作了一晚上的肉棒又有些抬头的迹象。

但他又马上压制了下去,牧昭晃了晃被色欲占据的脑袋,把想法通通驱逐出去,还是先把其人的课给上完再说。

而学堂外,宋风遥早就支撑不住了,他靠着仅存的意识,找了棵阴凉的大树靠在下面,呼呼大睡起来……

睡梦中,他梦到了曲任,他们终于心意相通,他格外欢喜,紧紧地靠在师尊的怀里,与之温存。

师尊曲任温柔地拉开了他裤子,分开他的大腿,将修长的手指探入那紧致的穴口,描摹着花穴的样子,格外小心。

微凉的大拇指按在红肿的阴蒂上转圈圈,而其余的手指则戳弄他小小的穴口,有的还时不时玩弄一下那两片充血的阴唇。

令人上瘾的快感酥酥麻麻地从小小的逼穴口传来,宋风遥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声,而抱着他的师尊像块木头一样面无表情,无奈的宋风遥只能主动地将身体靠上去,进行勾引。

“师尊……风遥好痒……”

他将挺起身体,像献祭般将雪白的胸膛凑到男人的面前,两个盈盈一握的雪球乳房供奉在男人嘴边。

男人再也忍不住忍耐,他大手掐住其中一只,低头便凶猛地吸允起来。

大手将乳房捏得突起,粗糙的舌苔在乳粒上疯狂舔舐,痛感混杂着麻痒的快感让宋风遥叫得更大声了,男人像觉醒了什么特殊癖好,更加用力地吸允着小小乳头,另一只手也从穴中腾了出来,揉着那个受冷落的乳房。

“啊啊……嗯……好难受……”

宋风遥感觉胸膛酸胀,看着身上男人毛绒绒的脑袋,他不自主地伸出了修长的手将男人搂在了怀里。

男人被他这样一搞,更加凶狠,他张开齿贝叼住了那凸出的乳粒,细细地转动起来,宋风遥那里受得住这样的刺痛,他敏感的腰身如同训练有素的狗高高抬起。

骚穴也悄悄地流出了透明的淫水,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将腿胯在男人强壮的腰间,进行隐藏。

而抿着他乳粒的男人,像个没吃过美食的乞丐一般对他的那可伶的肉粒又舔又顶,舌尖在乳头上的孔洞打着转,粗鲁炽热的气息喷在湿淋淋的乳头上,冷热感让宋风遥更使劲地加紧了这人。

“好舒服……奶子被舔得好爽……嗯啊……”

男人听他这么一说,“噗呲”笑了出来,用同样的方式对待着另一边,口腔巨大的吸力,让两个雪白的乳房都变得通红,原本凹下去的乳粒现在也像红色的茱萸高高立起。

宋风遥气喘吁吁,男人用指甲玩弄着他的乳孔,身子慢慢向上移动,整个人都前倾如同小山般压在了他的身上,迷迷糊糊中,宋风遥看见他的“师尊”从身下掏出了那粗大黑紫的大肉棒,随意撸动几下,便像刀刃一样竖立起来。

那根熟悉的男性器官,龟头上滴着丝丝淫水,突兀地顶在了宋风遥白皙的胸部上。

黑色的巨屌开始缓缓顶弄着白皙的奶子,强烈的视觉冲击下让“师尊”加快了腰腹挺动的速度,滚烫的龟头在柔软的小奶子上一耸一耸,将上面淅淅沥沥的净水弄的到处都是,混着刚刚的口水让两只小奶子难以固定。

男人有些恼火,他两只手紧紧固定住白皙的乳房,手指大力得将本就平坦的男性胸部硬生生挤出了一个乳峰,而那条黑色大蟒蛇就惬意地在里面穿梭撞击。

宋风遥被死死骑在身下,只能敞开身体,无力地满足他的好“师尊”,那炽热的龟头像是故意一样,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肏弄下,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宋风遥的嘴巴。

男人见他毫无反应,嘴唇仍闭得死死的,终于耐不住性子低沉命令道,“张嘴。”

宋风遥听着有些疑惑,师尊的声音比这低沉,也不像这样嘶哑,但他还是遵循了,微微张开嘴巴,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捅进了他的唇舌中。

宋风遥怕自己的牙齿伤到师尊,只能闭着眼睛,尽量将口腔打开,方便男人的肏弄。

巨屌的棒身在乳白的奶子间穿行,龟头却顶在少年嫣红的舌尖上,极大地刺激着男人的感官,他兴奋地抽插了半响,终于仍不住射在了少年还在熟睡的脸上。

性器在手中痉挛,白色的精液全部飚在宋风遥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淫乱又涩情……

他想起刚刚结束课业后,少年躺在树下毫无防备熟睡的样子,黄色的阳光透过树荫从上照下来,在少年身上形成点点光晕,棕色的头发被晒得闪闪发光,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神圣又光洁。

也许是夏日穿得较薄,微风吹过,少年身上的道袍竟然能被高高扬起,胸膛衣襟也有些凌乱,隐隐约约竟然能从侧面看见里面白皙的胸膛……

牧昭走上前去原本是想把他给叫醒,但看到宋风遥那毫无防备的睡脸,又把心思给放下了。

空无一人的学堂外院,他竟然缓缓地坐到了少年身旁,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触碰着宋风遥那微微凌乱的发丝,微凉的指尖在他那红色的唇角游荡。

他将头靠在少年胸膛上,听着少年的呼吸,整个人都前所未有地放松下来,恍惚间他似乎想起在自己与宋风遥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宋风遥被曲任抱在怀中,粉雕玉琢的脸蛋上那双桃花眼让人沦陷,乌黑茂密的头发用金冠高高挽起,月牙白的道袍迎风飞舞,像个娇贵的小公子。

他手中还拿着牧昭梦寐以求的糖葫芦,一脸天真地问他为什么要睡在逍遥宗的门外。

那时候他还是个流浪街头的小乞丐,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连路过的狗都要离得远远的。

不过是偷了个人的几两碎银,便被那人的家仆追着打骂了好几里路,他太过廋小,那人又穷追不舍,腿都被那小气鬼给踢坡了,只能顺着不熟悉的山路,人烟稀少的地方进发,直到看见一道庄严肃穆的道馆,他才放心靠在那立柱上昏睡过去。

思绪错乱如潮水汹涌,让牧昭手中的动作也不注意地用了劲,手指扯到宋风遥额间的发丝,让少年仍不住抽痛起来,牧昭僵硬了片刻,在不知如何是好时,从少年口中竟然听到了他在说着什么。

牧昭小心翼翼将耳朵凑了上前去,这才听清,少年口中叫的,仍是他心心念念师尊曲任……

不知道怎么回事,牧昭气息一顿,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失落感在心中肆意生长,他看着少年那白皙的胸膛,脑海中再次滋生出邪恶的想法,直到手掌把少年凌乱的衣襟拨开,他再难抑制脸上扬起的狞笑。

12、树下鸡奸/学堂桌下偷情磨逼

牧昭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的宋风遥,揉了揉那还未完全软下性器,将少年的双腿给拉开了,滚烫的龟头蹭着湿润的花穴就要捅了进去。

宋风遥逼穴闭合得死死的,仅仅是捅进一个半截,那龟头就被紧紧箍在穴口不得动弹。肉棒一半冷一半热,让牧昭更加亢奋,他爬在少年身体上,高大的身躯将那软软的奶子挤的扁平,凑到少年耳边无意识地骂了句,“骚逼。”

梦中宋风遥立刻清醒了点,师尊……怎么会骂他这样的词?

不对,这人不是师尊,两人的连声音也不太对,宋风遥还在梦中胡乱论证,下体就猛地被肉棒给捅了进来。

刺痛从肉穴传过来,宋风遥总算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眼前是昨晚鸡奸自己的恶魔,男人那根生殖器还在自己体内肆虐,宋风遥害怕的挣扎起来。

牧昭见他醒了,又将肉棒往里面捅了捅了,他恶狠狠地咬着宋风遥的耳朵,声音嘶哑,“骚逼……总算醒了……在梦里被你师尊玩得舒服吗?”

宋风遥耳朵吃痛,他推阻着身上的男人,颤声问,“你、你趁我睡着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