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被含着舔吮的感觉过于情色,加之封闭的车内水声格外明显,宋恩河不可避免地便想到了薄耀舔他穴的时候。

明明舌头是柔软温热的,接吻的时候会变着法儿的和他的舌尖厮磨舔吮。可插进他屄里就绷得格外紧,就算无法像阴茎那样进到他最深的地方,但舌尖勾着他里头的淫肉,也足够叫他爽得腿软喷水了。

几次三番被薄耀舔弄,现在只一想到,宋恩河就忍不住嘤咛出声。他眸子湿得过分,没了平时伶牙俐齿气得薄耀黑脸的劲头,整个人都老实躲在薄耀怀里,乖得不像话。

抱着难得老实的人,薄耀心满意足,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熨帖。他放肆揉捏着宋恩河的臀肉,感觉到宋恩河攀着他的肩膀竭力在往他怀里躲,压低声音劝诱,“屁股抬起来。”

刚说了要把避孕套拿出来的事情,现在听薄耀让自己抬起屁股,宋恩河自然以为这是要帮自己了。

因为不好意思对上薄耀的视线,他双手都缠着薄耀的肩颈,而后欺在人怀里身子往起抬,屁股离开薄耀的腿面,却不想薄耀只将他裤子剥下来扔在前面副驾驶去,还是没有将避孕套摘下来。

湿黏的东西搭在腿面上,现在暴露在空气里,存在感更是勃然,宋恩河胳膊上都开始起鸡皮疙瘩。柠檬的酸甜气又在车内弥漫开来,很快还掺杂进一种晦暗的腥涩气,可他不敢伸手去碰,缠得薄耀愈发紧,“快点拿下来!”

薄耀不说话,但就是乐得看宋恩河因为一只避孕套急得往他怀里钻。他一手搂着宋恩河后腰将人护进自己怀里,另一手直接顺着软嫩挺翘的臀往下,勾着内裤裆部朝着旁侧拉开了。

饱满肥厚的阴唇被拧成绳的内裤给勒着,宋恩河皱着脸蛋,唇瓣间泄露出轻微的呻吟来。他趴在薄耀肩头,小声地对薄耀说“不要这样”,可男人只抱着他低声的笑,胸腔的震动传递到他身上,惹得他有些羞恼了,却又听男人很快补充,“什么叫这样?这都不好意思说?”

“我可不知道你是脸皮这么薄的人。”

本来就是敏感的时候,一被调侃,宋恩河比平时还要羞恼。他急得想咬薄耀的颈子,可薄耀先一步将手指插进了他湿漉漉的穴里,弄得他只得咬着下唇呜咽,好不容易缓和了些,这才又咕囔,“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脸厚……”

不仅骗他在试衣间里做那样的事情,现在在车里,居然还真不想回家。

“你脸皮薄。”薄耀说着说着就偏头,在宋恩河脸蛋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吻。他故意动静很大,惊得宋恩河猛地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就趁着这时候,嘶声道,“昨天你舔我的时候可、唔……”

只听这个开头,宋恩河就急急忙忙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毕竟昨天只是有点晕乎,不至于醉,他清楚记得自己抓着薄耀的衣襟将人扯近了,而后舔了薄耀的舌尖

他真的是疯掉了,就像现在一样。

只过去一天的事情,被薄耀提起来,宋恩河羞得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了。他庆幸这是在车里,光线昏暗,否则薄耀看见他红得像只虾米,指不定还要怎么调侃他。

“你别说话!你怎么这么话多!”

宋恩河动作莽撞,两个人的唇瓣撞到一处,他已经疼得眼泛泪光。可他竭力忍耐下来,只似真似假地埋怨一句,又很快凑近含住了薄耀的唇瓣舔吻起来。

薄耀很会接吻,可惜宋恩河是一点没有学到。

他吻得不得章法,只会一门心思勾着薄耀的舌尖舔吮吞吃,两个人的涎水交换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导,只迷迷糊糊发出小声的嘤咛,最后是被薄耀捏着后颈子从怀里撕出去的。

“……好了,我不说了。”

薄耀吞了口唾沫,从极近的距离看见宋恩河那双眸子都已经湿透了,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濡湿之后更是显得卷翘,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有光歇在上面。他实在按捺不住,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的眸子,这才从裤兜里掏出来剩下的那只避孕套拆开,顶着宋恩河委屈的注视给硬得笔挺的小肉棒套上了。

“为什么我要戴这个?你不要太过分了。难道你是怕我把你的车弄脏吗?那不要做就好了……”

听出来宋恩河话里委屈的味道已经很是浓重,薄耀忍不住笑,附在宋恩河耳边道,“只是看看你射多少。”

羞得宋恩河一把将他推开了。

他倒也顺从,靠在椅背上,终于将别在内裤里的避孕套给摘了下来。用纸巾包好那东西塞进旁边的匣子里,他搂着宋恩河的腰臀让人靠进自己怀里,一边和宋恩河接吻,一边低声劝诱,“把我的鸡巴掏出来。”

这话就在两个人的唇瓣厮磨时说了出来,薄耀看着宋恩河眼睫在发颤,可最后还是乖乖收手去解他的裤子了。

他后仰彻底靠着椅背了,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宋恩河视线胡乱游移,双手在他胯下胡乱动作。皮带扣打开的清亮声响都像是吓到了人,他低低地啧声,亲了亲宋恩河的面颊,又哑声命令,“舌头伸出来。”

宋恩河呆愣愣地,没反应过来薄耀这是要接吻的意思,真就坐在薄耀怀里伸出一截嫩粉的软舌。

他像是被薄耀哑声说话的样子唬住了,乖乖巧巧的,结果惹得薄耀胯下鸡巴都硬得疼,眼里燃烧着欲火来衔他的舌头,另一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

滚烫的鸡巴一探出头来就迫不及待找着屄口想往里滑了,可薄耀含着宋恩河的舌头吞吃,喘息之余还竭力忍耐着就那么操进去的冲动。

他手臂直接钻进了宋恩河宽大的T恤里,大手胡乱抚摸着宋恩河脊背细嫩的皮肉,指腹压着后颈的骨头顺势往下,一节一节脊骨揉按抚摸过去,怀里人受不住的样子惹得他低叹,“T恤,果然不错……”

男人话音落下,那只大手就点在后腰即将没入臀丘的位置,宋恩河颤抖了一瞬,几乎要就那么射出来。

舌头被吞吃得很深,宋恩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过于漫长深入的吻叫他喘息不及,后腰那只故意寻着他敏感处揉按的大手更是叫他双腿发软。他浑身酥麻,难以想象还没被插入自己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可对快感的渴望又叫他无法顺利思考其间的问题,只顺从地任由薄耀在他嘴里搜刮,而后听着薄耀吞咽他的涎水。

他脸蛋变得滚烫,浑身皮肉都像是在发热,一同燃烧的还有理智,整个人像是只余下了对快感的渴望是清晰的。于是等到薄耀的鸡巴从他穴口滑过去,他窝在薄耀怀里近乎要哭出声来了。

“呜……你不要这样……”

宋恩河软得不像话,趴在薄耀怀里腰都直不起来。他搂着薄耀的肩颈轻声喘息,没了和薄耀接吻的力气,只觉得全部的注意力都像是集中在了身下。

他清楚感觉到那根勃发的硬挺的鸡巴就横亘在他腿心里,勾得他心痒。毕竟就算不想承认,可那根狰狞丑陋的东西每次进入身体里都会带给他快乐。他会被插得流水射精,淫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唇瓣间泄出来,让他怀疑那时候的自己根本不是自己。

但现在没有被插入,他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

刚刚龟头是直接从穴口滑了出去,因为过于可怖的尺寸,沿着屄缝顶着他的阴阜都探出头来。于是青筋虬结的茎身被两瓣肉唇含住,他细细感受着自己没被满足的穴咬着那一点都忍不住夹吮咂弄,那股骚浪的劲头让他面红耳赤,是很努力才忍耐住了主动让薄耀进来的冲动。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宋恩河不敢对上薄耀的眼睛,只得趴在薄耀怀里胡乱地蹭。他脸蛋贴着薄耀肩颈逐渐向上蹭,唇瓣就循着机会去碰薄耀绷紧的利落的下颌,像是完全不知道薄耀忍耐得有多辛苦,只攀着薄耀的肩膀小声叫薄耀名字,可也没有个后文。

薄耀看起来放松,实则身体僵直得厉害。他忍耐着,吞咽唾沫都不敢,只微微扬着头颅任由宋恩河吻他,动作小心翼翼充满试探意味,见他不挣扎,原本只轻轻搭着他肩头的手才一点一点收紧了。

被阴唇含住的性器涨得疼,薄耀能够感觉到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在顺势往下流。冠状沟以下的位置因为硬挺而有些酸胀,他掐着宋恩河的腰肢逐渐收紧了手,惹得宋恩河叫他名字的时候都像是带了疼意,最后被他掐着下颌吻住唇瓣。

“你这么粘人做什么?就这么想我进去?”

宋恩河没力气躲,薄耀顺理成章双手托着宋恩河的屁股将人往起得抱。鸡巴终于又重新架在了湿软的翕张不停的穴口,车内不方便动作,他只得小幅度挺胯,弄得宋恩河小声呻吟,穴里的淫水都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淌。

明明已经满意得不得了,又装模作样地挑刺,“水太多了,你是恨不得连着我的裤子也打湿。”

“看样子不仅是精液,应该再找个东西把你的屄水也接起来的。”

直白的荤话,还有过于羞人的用词,宋恩河脸蛋涨红了,嗫嚅半晌,还是没说不给薄耀操了。

毕竟在试衣间里被弄那么一遭已经足够叫他生出淫性,进到车里又被抱着一通舔吻,现在哪怕是根手指插进去,他的穴都能自发咬起来。

但没关系,宋恩河试探着伸出手去摸到薄耀的鸡巴,明明敏感得撸动时不小心碰到自己的穴都能吓得一哆嗦,还分神想着只再用这一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