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窄的腰腹轻易就被他的鸡巴顶弄出明显突起,他操的怀里人崩溃的淫叫,射出来的精液落在床上时可以见得已经很是单薄。可他没有要停的意思,只撞得那两瓣嫩红的屁股颤抖不止,两只小奶子上也留下了明显的指痕,他还故意吮得宋恩河颈子上都留下欲色的痕迹,而后在嫩屄绞紧了高潮的时候将第一泡浓精灌进了子宫里。

宋恩河根本没有力气,就算被内射了,快感也只让身体绷紧,没能给他挣扎的余裕。他被操得迷迷糊糊,手被薄耀按在肚皮上感受里头的鸡巴一样的突起也无法躲避,只满脸潮红像是被弄坏了,最后被薄耀推得趴在床上,反拉着他的胳膊后入他。

但这种姿势对宋恩河来说负担过大,到底是不能久的。薄耀很快又将人抱进怀里来,吻得人迷迷糊糊,被逼着叫他哥哥,他这才爽得舔了口唇瓣,将人平躺着放在床上,从正面操了进去。

细瘦的长腿被他捞着挂在了腰杆上,但很快就被他顶弄得无力朝着两边张开了。身下人像是已经被弄坏了,只在哭叫呻吟之间间或夹杂着几声哥哥,也没能求他停下,只小屄被奸得断续喷水,鸡巴是怎么都射不出来了。

薄耀满意至极,里头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都被他捣成了沫儿。他操得那口嫩屄红肿大张,逼着宋恩河说喜欢吃哥哥的鸡巴,这才心满意足又往里头灌了泡精水。

看着宋恩河被他弄得一身的痕迹,他还舍不得把鸡巴往外撤。仍旧勃发的肉刃气势十足的插在被奸透了的嫩屄里,他反复亲吻宋恩河的身子,不急不缓的挺胯,操的人身子耸动,呻吟声都变得断续了。

“下次你还可以叫我哥哥。”

薄耀一脸的饕足,宋恩河闭了闭眼睛,没说自己从没见过这么禽兽的哥哥。

想吃避孕药,那就再艹艹/抱着抵墙上操得尿出来

被弄得筋疲力尽,宋恩河醒来的时候连时间都分不清。

只睁眼看见了窗帘,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被带到了别的房间,冷硬的铁灰色蒙住墙面,丁点光都没能透进来。

但没关系,对于现在的宋恩河来说,在睡着的时候被换了房间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他只苦着脸,感受着自己二十二岁的年轻肉体经过一顿蹂躏之后活像是变成了一把老骨头,不仅腿心的穴胀痛,尤残留着很重的异物感,就连腿根的肌肉都因为被分开顶弄好久而酸疼不已。

一想到当时薄耀掐着自己的腰往小屄里狠撞,宋恩河腿心就又开始发酸。他根本无暇思考原本属于未来即将出场的主角受的鸡巴被他吃了应该怎么办,只满脑子都想着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薄耀做的时候根本不像个正常人,活脱脱一个性瘾患者。他大概是没有主角受那么命大能够多来几次了,这个婚还是得赶紧离。

现在最为关键的问题是,如果离婚打官司,他该从什么角度入手,才能拿到符合期待的……

“醒了?”

宋恩河想得入神,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热源靠近,直到男人的声音落在他耳畔,他猛地回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登时就吓得一激灵,质问脱口而出。

“你怎么还在?!”

薄耀沉默了。

他很想提醒宋恩河,现在才晚上十一点,还是他们婚礼当天。而他下午刚刚和宋恩河进行了深刻的酣畅淋漓的肉体交流,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哪怕现在还只是合约制的,没能顺利上位,可他自认是不应该扔下被操得晕过去的老婆独自离开的。

所以宋恩河到底怎么回事?他在这里很让人惊讶吗?

没敢说宋恩河现在有点渣男的意思,薄耀抿唇,虚心求教,“我应该去哪里?”

宋恩河噎了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你不去上班吗?!”

薄耀沉默,再次忍耐住了提醒宋恩河,现在还属于他们婚礼当天这一关键事实。

只是他的耐性到底有限,为了避免宋恩河再三再四在他神经上蹦迪,他先一步开口,“你闭嘴。”

宋恩河果然不再说话了,他脸蛋皱巴巴的,瞧着薄耀的时候像是忍耐了不少迫不及待想要宣泄出来的废料,只是碍着薄耀脸色不好看,才勉强咽下去了。

可他这样艰难,薄耀还不放过他,伸长的胳膊圈着他的腰,直接将他整个人往怀里带。他急得瞪眼,推着薄耀的肩膀不愿意靠在薄耀怀里,“别动,你别弄我!不要这么烦……”

他挣扎,可薄耀摆弄他还是像摆弄个娃娃,最后是掰开他的腿逼他坐在自己怀里,过于亲昵的姿势叫他更是烦躁。

虽然是居高临下的位置,可小屄底下就是硬邦邦的腹肌,屁股后面隔着内裤还抵着一包,热度轻而易举就传递到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努力缩着自己的小屁股,免得碰到可怕的东西。

“别弄我,我感觉我已经被掏空了。”

宋恩河绷着脸蛋,试图让薄耀知道自己是真碰不得了。可薄耀眼都不眨,直接一把将他按怀里,大手掰开他的屁股直往腿心伸,最后下流至极的摸了他的穴。

“这不是没有被掏空?”

一听这话,宋恩河还反应了一下,待到意识到薄耀说的是他屄里的精液,脸蛋登时就烧了起来。原本粉白的面颊很快涨红了,他瞧着薄耀说不出话,只被摸得嘤咛一声后赶忙咬紧了下唇,可糟糕的是穴口湿热敏感的软肉被弄得轻微瑟缩,细密的快感伴随着酸胀蔓延出来,让他直不起腰。

薄耀靠坐着,宋恩河被弄得趴他怀里,睁着一双杏眼很快变得湿漉漉了。

看着宋恩河咬着下唇在忍耐呻吟,他一掀眼皮子,心里纳罕,不明白宋恩河怎么比做的时候还不经逗。他困惑,但手上动作不含糊,中指直接插进宋恩河屄里搅了搅里头的精液。

已经带着人回家了,但薄耀还故意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宋恩河身体里。走的时候他只草草给宋恩河擦了擦,里头射得深的他也不掏,只将人裹着带出来,回家便又进了房间。

自己的精液在那口嫩屄里留了许久时间,仍旧温热的东西,宋恩河一挣扎便顺着紧窄的阴道往外流淌蜿蜒。薄耀手心沾了些,黏腻浓稠的东西被他悉数抹在宋恩河的屁股上。

宋恩河一惊,回头看了看自己屁股,没忍住,又撑着薄耀的腰腹起身看了看薄耀,发现两人的不同之处,他急得去掐薄耀的脖子,“你光知道自己穿内裤,不给我穿!”

“啧,别闹。”

一把擒住了宋恩河的腕子,薄耀话还没说完,便听着宋恩河又嘤咛一声。潮红的脸蛋飞快漫上羞耻,他瞧着那双颤抖的湿红的眸子,眉头一挑,故意挑白了道:“看,又流出来了吧。”

实在是不想对上薄耀那副嘴脸,宋恩河索性直接埋在了薄耀怀里。他顾不得脸蛋都贴着薄耀的胸膛了,只被迫感受着热流顺着敏感的肉穴往外淌,于他而言过于怪异陌生的感觉叫他羞得面红耳赤,双腿都不自觉地夹紧了薄耀的腰杆。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薄耀身上就一条内裤,宋恩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可内裤里头那个可怖的大家伙依旧飞快硬挺起来。龟头大抵是已经从内裤边沿探出来了,滑溜溜的抵着他的屁股,腺液弄得那块皮肉湿哒哒的。

“你只知道收拾你自己,不给我弄干净。”宋恩河越想越气,最后是大着胆子一口咬在薄耀的锁骨上。他听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原本擒着他腰肢的手蓦地收紧了,可他还一点罪过感都没有,故意用齿列咬着突起明显的锁骨,甚至蹬鼻子上脸,扒着薄耀肩膀咬了薄耀的肩头。

等到松开口,眼看着薄耀肩头和锁骨都留下了很是明显的齿痕,宋恩河心情终于缓和不少,他冲着薄耀一扬下巴,“都是你自找的!”

说实在话,薄耀这样可恶的人,在宋恩河看来,离婚的时候就应该净身出户。

贪财的小混蛋揣着满满的坏心思,发泄过了脾气,又使唤人,“你赶紧出去给我买东西。”

薄耀面色淡定,连锁骨和肩头的口水都不擦,只问:“买什么?”

“你还问我买什么?!”宋恩河震惊,大声,“当然是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