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恩河面色放松了,双眸也在发泄之后变得稍有些散乱,宋显知道这是已经结束的意思,于是很快将自己变得更加沉甸甸的外套扔在了地上,又扯着衬衣下摆擦了擦弟弟已经疲软的阴茎。
他重新将人捞进怀里,反复吻那张潮红迷乱的脸蛋,“这不就舒服了?”
宋恩河睁了睁眼睛,意识终于归位,瞧着眼前一脸淡定的男人,他恼羞成怒,一口咬在了对方下颌。
烂唧唧变态!咬不死你也要给你留下印子!让你就这样出门!也丢脸死!
过渡
“你没有钥匙不早说,本来就不能带我去,你还……!”
宋恩河躺在床上气急败坏,要不是现在清醒了不敢对着宋显讲脏话,他就又要骂人了。
可性事结束了,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宋显只腰间围着张浴巾。他看着宋显那身裸露出来的肌肉,最后也只抓紧了被子发牢骚,没能开口直接让宋显滚蛋。
自己好像锻炼得太少了,宋恩河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但也太晚了。他苦恼于宋显和宋居衍自己是一个都打不过的,看着宋显来掰他的腿,羞恼地瞪人一眼,但最后还是毫无抵抗之力,直接被扯开了。
“别弄了,你真的太烦了……唔!”
宋恩河睁大眼睛,感受着温热柔软的毛巾从自己私处擦过去的怪异。他一瞬间收紧了手,饱满的下唇被咬出明显的齿痕,“松、松开!不要擦了……”
“要收拾干净。”
宋显声音发紧,按着宋恩河腿根的手几乎要控制不住将人攥紧了。可想也知道弟弟向来娇气受不得疼,他要真将手收紧,到时候是真闹个没完了。他努力忍耐着,掌心推着皮肉绷紧的腿根朝向旁侧,见着宋恩河不老实,干脆用两边膝盖顶了开。
“乖点,不擦干净,待会儿干了会难受。”
知道宋显说的是事实,宋恩河一把抓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蛋。他咬着枕头套忍耐着宋显用毛巾给自己擦穴的怪异,只心里忍不住骂骂咧咧,和宋显做还不如和宋居衍做呢,好歹宋居衍可以带他去浴室清理,不至于叫他一直在床上。
正想着,宋恩河就感觉到自己的穴都被宋显掰开了。他一把扔开枕头,抬起头来想要冲宋显撒气的时候,宋显的手指已经钻进了他的穴里。
今天连着被肏了两次的穴已经变得红肿了,这次宋恩河咬着下唇也没能忍耐住呻吟。他面色难堪,不管不顾地抓起枕头朝着宋显砸过去,“都叫你别弄了!你还抠……!”
因为一手插在弟弟穴里,另一手按着弟弟的身子,宋显没能拦住飞过来的枕头。可等到枕头从脸上滑落,他却见着刚刚还气急败坏的人像是已经收敛了性子,只鼓着脸蛋瞧着他,眸子又是躲闪的。
像是因为真的打到他了,所以有点无所适从。
宋显挑眉,几乎想要问问弟弟心里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他想起来宋恩河回国的第二天,两个人在餐厅遇见,当时宋恩河面对他的反应,也像是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想起当时的情况,宋显心情便变得怪异了。他努力收拾了一下,只集中注意力到弟弟湿软的还含着自己手指的穴上,回忆起刚刚弟弟的话,淡定问:“不抠,那你要一直含着?”
因为兄长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穴里,宋恩河还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含着什么。他脸蛋涨红了,因为对方曲解自己的意思而羞恼,可又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自己怎么说都不合适,虽然性事结束被大哥抠穴很是怪异,可要让他今天接下来的时间都含着大哥的精液,那好像更怪异了!
最后实在无法,他烦躁地冲兄长低吼,“那你不能轻点吗!而且我都被你骗了,你说话还这个态度!”
宋显几乎想要叹气了,因为他实在是搞不清弟弟说的“这个态度”到底怎么了。
被三哥带走/宋恩河要这么不乖,那他可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毕竟没办法像对外那般跟弟弟直接理论,宋显噤声,只默不作声将弟弟的穴清理干净了。
一切收拾好了,离晚餐还有些时间。宋显坐在窗边沙发上处理今天落下的事务,中途放下平板喝了口茶,抬眼就看见宋恩河已经睡过去了。
先前跟自己闹得那么厉害的人,和自己共处一室还很快睡了过去,宋显眉头一挑,突然意识到弟弟好像对自己也没那么抗拒。他心情好转不少,轻手轻脚地出门,反手将房门关上,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走廊里的宋桉。
看那模样,是已经在走廊站了些时间了。
较之宋居衍,宋显情绪要内敛得多。于是两个人自然的点头致意,可就在宋显朝着楼上书房走的时候,突然听见宋桉叫他的声音。
明明平日里遇见话也不说的人,这次叫了他一声“大哥”。他脚步停下,回头的时候面色还很是淡定,“有事?”
“恩河。”
一听见幺弟的名字从宋桉嘴里出来,宋显便也明白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了。他一手抓着平板,终于彻底回过身来面对着宋桉。可他不说话,只静静等待着宋桉的后文。
而如他所料,果然没什么好事。
“给我怎么样?”
宋桉说话声音很轻,话里情绪也不甚明显,可宋显听着,差点没能绷住面色。他瞧着宋桉,原本只能说是淡漠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冷了,“给你?”
他朝着宋桉的方向走近一步,冷硬的面色浮现出明显的不悦,“你觉得他是什么物件?”
“不能这么说吗?”宋桉问了一句,脸上露出些恍然大悟的笑来。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子,面上笑意变得怪异,“昨天听你和宋居衍说的,我以为可以这么算呢。”
宋显懒得跟他胡扯了,只尽量声线平稳,“家里旁的什么东西,你想要的都可以拿走。”
话音落下,他又多余强调,“只是旁的。”
这次的谈话算是不欢而散了,可宋显万万没想到,宋桉还是找机会把宋恩河带走了。
几天后的下午,等到他和宋居衍回家,见到的就是宋恩河床头断裂的锁链,还有被随手扔在地上的猎枪。
认出来那是父亲的遗物,宋居衍气极反笑,“哈,老东西,死了还给我找不痛快。”
他心气不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突然就看见放在旁边 矮几上的便签,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宋桉留的。
【谢谢大哥,枪很好用。】
“……”
宋显头疼地扶额,掉头出门派人去找宋恩河了。
宋恩河上了宋桉的车,人还是懵的。他一只腕子上还挂着金属环和半截锁链,就算手搭在膝面上,可因为宋桉车开得急,锁链晃动还是难免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