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莽撞的动作不仅是宋恩河感觉到了,就连一直插在宋恩河屄里忍耐着没有动作的徐琰也被牵连进去。他咬着牙感受着另一根鸡巴进到怀里少年的身体里,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与自己抢占着狭窄的穴腔的位置,他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在江御的鸡巴全根没入的下一秒便狠狠挺胯,操得宋恩河的胞宫都冲他张开,紧紧咬着他的龟头放肆吮吸,像是已经恨不得要吃他的精水了。
喘着粗气吻住怀里被操得哽咽不止的少年,徐琰一边挺胯一边低声让放松一些。他被娇嫩的淫屄咬得额角青筋暴起,甚至脖颈也粗涨发红,悸动的鸡巴贴着层层叠叠的淫肉被侍弄得发抖,近乎是下一秒就会内射宋恩河的难耐模样。
可无论徐琰怎么说,宋恩河都无法放松自己的身体。他紧紧攀着徐琰的肩膀,感受着两根鸡巴同时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他的穴从未如此饱胀过,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粗涨的性器给撑坏了,可那两个天天只想着色情事的人丝毫没有感觉,尤控制着他的身子挺胯不停,反复往他穴里深入狠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还是同频率的进出。
宋恩河的身子被弄得软绵绵的,先前一直忍耐着没有崩溃地哭,这会儿倒是生理性的眼泪直顺着眼尾往下流。他羞耻极了,一想到这场黑暗中的性事是三个人在一起,他便只能忍着呜咽的声音叼着徐琰的脖子反复轻咬。
“轻点、我都说了轻点操!呜……会被插坏的!”
“怎么可能?”
宋恩河已经分不清是谁说的这话了,他额角的发已经湿透了,全因为两口穴都被进入的淫乱性事逼得他的身子始终无法放松。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抱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前后两个人都顺势起来了些,抱着他更为放肆的奸淫他的嫩屄和屁眼。
两口穴都被撑得饱胀了,鸡巴进出时撞得私处都发出啪啪的响声。宋恩河的哭声压不住肉体撞击的声音,他只能躲在徐琰怀里做个鸵鸟,可江御又不满于他总于徐琰亲近,逼得他回头吻住他的唇瓣在他嘴里搜刮,像是贪恋于他唇舌的柔软,终于还是粗喘着道:“有机会的话,给我舔一次吧。”
宋恩河不应声,权当是没有听到。他无法想象自己用唇瓣含着男生的性器侍弄,毕竟现在那粗硬可怖的东西埋在他穴里还在折腾他呢,他可不会舔那种可恶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御的话开了头,宋恩河总忍不住去细细感受现在埋在自己穴里的鸡巴到底是什么样子。他吞了口唾沫,感受着粗硬的青筋虬结的茎身,脑海里已经稍微描绘出那坏东西的模样,可他还没能彻底描摹完全,徐琰突然嘶声笑着凑得离他近了。
“怎么突然咬得这么紧了?”
徐琰粗喘着,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说得是真的,还狠狠心将自己的鸡巴从宋恩河屄里抽了出来。那口嫩屄紧紧咬着他的鸡巴根本舍不得松开,软肉被他牵连着吐出来一些,待到与他分开,嫩屄里头还发出了开瓶盖的“噗”的声响。
那声音很轻,但徐琰确信三个人都听见了。因为江御停住了动作,宋恩河羞得也身子在发颤,他笑眯眯的,啄吻宋恩河的脸蛋,这才又补充,“是因为想到我们的鸡巴的味道了吗?”
“徐琰……!”
骂人的话已经说了个遍,宋恩河现在羞极了,反而词穷。他全靠着距离够近才终于对上徐琰的视线,他羞得近乎想给徐琰一个头槌了,徐琰还一点不收敛,重新将鸡巴送进他穴里去,这次终于是不和江御一个频率了。
但两人错开了,宋恩河也没觉得好受多少。之前两根粗长的鸡巴一起进来,他还只是觉得饱胀得像是穴要裂开了,可现在错开了,一前一后胡乱抽出又往里深顶,操得他片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架在中间淫叫不止。
身子在这种激烈的性事中很容易便到了高潮,宋恩河不知道自己的精液是射在了那里,直能够泄出来的感觉让他爽得脚趾都紧紧抓着。他攀着徐琰的肩膀被江御吻住唇瓣,两个人的精液齐齐往他穴里灌,射得他呜呜哭叫着,总觉得自己的肚皮像是鼓胀了。
他清楚知道那是错觉,肚皮鼓胀全因为可恶的大鸡巴射精的时候还一门心思往他穴里凿。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产生一些下流想象,加之江御总是摸他的胸脯与肚皮,他总觉得自己的身子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异样。
直到两个人射精结束又默契的换了位置,宋恩河抱着江御恨得直咬牙。他一开始还能在呻吟的间隙催促着两个人结束这场荒淫的性事,却不想江御低头就衔着他的奶尖厮磨舔吻不止,弄得他再度射精,还抬头舔舔唇瓣对他道,“奶子长大了,更软了。”
宋恩河不愿意承认,抬手就又想送江御一个巴掌,可穴里的鸡巴操的他没有力气,只能听着徐琰在身后补充说确实是涨大了,是被林珣玩的。
徐琰话音落下,宋恩河便感觉自己小屄里的鸡巴怪异的停顿了一瞬。他已经觉得有些不妙了,可江御竟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挺身操得他屄里的精液都溅出来,鸡巴也乱甩着射精。
“呜、呜呜呜不要了……”
宋恩河总算是分清了,以前冷脸的江御根本不是在生气。现在这个一句话不说只顾着埋头苦干的,才是真的生气无疑了。
他实在被操得受不住,缠着江御的肩膀将自己的唇送上去,“轻、混蛋你轻点……唔,别咬我……也别咬那里!”
江御不说话,齿列磕着娇嫩的奶尖细细的磨。他弄得宋恩河身子紧绷着,穴也咬得格外紧,两根鸡巴的生存空间被再度压缩了,操弄的动作艰难却依旧狠厉。
“你让林珣教我,怎么能把你的奶子……”
“江御!”
听见宋恩河低吼的声音,徐琰是好努力才忍耐住了笑出声的冲动。他低头舔吻宋恩河肩颈的皮肉,觉得宋恩河应该是能够看明白了
江御根本不是冷脸冰块儿,他就是个呆瓜。
都被赶出来了/你想被他耻笑到入土那天吗
深夜,基地军一三年级的宿舍门从外面被敲响了。
江御站在通往阳台的门口,徐琰已经格外风骚的一个旋身到了门口。误以为要回来的是宋恩河,他打开门还特地做了个欢迎的手势。
结果是林珣。
徐琰面色一变,欢迎的手势改成了拍裤腿上不存在的灰尘。他拍完了掉头往宿舍里面走,可林珣竟然跟着往里,急得他想伸手拦门,“你来干嘛?”
林珣眼睛一眯扯出个假笑,没说自己是被宋恩河赶出来了,但身后拉着的行李箱已经意思很明显。进门把东西放在了空床上,他收拾了几分钟,回头冲着两人的时候尤觉得不解,“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们了,不要做得太过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那是在比赛开始之前,林珣先一步意识到这种突然加进来的活动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了。而江御家里背景不小,徐琰母亲更是极为优秀的外交官,两个人的家庭已经是这次合宿当中最能够对项目安排指手画脚的配置,他想不出这种空降活动的事情还有谁能做到。
当然了,他自己算一个,可他根本用不着这种活动帮他吃上一口肉,已经日子过得挺好。
所以确认了幕后黑手,林珣一边往射击馆走,一边给徐琰打电话。徐琰压根儿不接,他就发消息,警告徐琰不要乱来,否则宋恩河一定能急得跳脚。
消息已读,但没有回复。他到了射击馆,发现宋恩河也先一步跑走了。
因为没能被抽选到作鬼,林珣只能逃跑。活动结束他回到宿舍里,就发现宋恩河已经收拾了他的东西扔到走廊里,平日里就算板着脸蛋也只显得可爱的人这次真急红了眼,踹了一脚他的行李,指着他的鼻子骂骂咧咧,“你跟他俩都给我滚!”
回身往宿舍里走的时候都还像个螃蟹,姿势极其别扭。
只看宋恩河的走路姿势,林珣就明白过来问题挺严重的。他不好意思再在宿舍里留着了,虽然对于自己受那两个混小子牵连一事他还持保留意见,但看见宋恩河走路都艰难的样子,他还是暂且压下了,去医务室买了消肿的药膏挂在门口,然后灰溜溜拎着自己的箱子去了三年级的宿舍。
三个人一间房,还空着一张床。徐琰抓着床杠加训,听见林珣在教训人,也扯出个假笑来,“学长你最安分了。”
说完看见林珣竟然还点头,徐琰急眼了,“你偷我老婆的时候可……”
“不是。”
徐琰惊恐,因为出声反驳的不是林珣,竟然是一直站在一旁的江御。他扭头想问江御现在是不是要跟他闹,可江御不看他,视线还定在林珣身上,先是抢白说“是我的”,不等两个人冲他假笑,又认认真真问林珣,“你能不能教我、唔……”
徐琰一蹿从床上跳下来,死死捂住了江御的嘴,带着股把人勒死也不能叫这句话出口的决心。
他由衷希望江御去他家接受几天训练,好好练练心眼子,别天天像个缺心眼的。难道江御不明白吗?问宋恩河林珣是怎么把奶子玩大的还能叫实心眼,可这话去问林珣,那是真缺心眼啊。
“你想被他耻笑到入土那天吗?”
话说到一半,想起来江御说宋恩河是他老婆,徐琰又反驳,“他不会喜欢你这种缺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