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红的屄缝里已经湿淋淋的,徐琰鼻息粗重,被漂亮娇嫩的穴勾得鸡巴在裤裆里直跳。他先凑近了啄吻一瞬,两瓣肉唇被他弄得颤抖,他没给人冷静习惯的机会,先张开唇瓣,唇舌并用的将刚被剥开的嫩屄舔出了湿淋淋的水声。
宽厚的舌头贴着屄缝上下舔舐,淋漓的淫水直接被舌尖卷着送进了嘴里,不加掩饰的吞咽声羞得少年低声啜泣,可他片刻不停歇,双手将少年的腿撑得更开,逼得粉白的嫩屄朝他张开,而后轻轻将舌头插进了嫩红的屄口里。
穴口那一圈软肉极为娇嫩单薄,徐琰坏心眼的用舌尖勾着去舔舐吞吃,宋恩河被他吓得低声地哭,身子在江御怀里绷得紧紧的,原本只象征性踩着他肩头的脚也开始用力,“你不要、呜不准插进去……!哈啊、别!别碰!”
宋恩河声音陡然拔高了,江御眼皮子一跳,伏在宋恩河耳边逼问,“别碰什么?”
怀里少年咬着下唇摇头,明显是不好意思对他说出答案。他不急不缓,只捏着少年奶尖的手收紧了,搓地娇嫩小巧的奶头在他手中变得硬了,奶尖都像是被拉长了些。
不仅如此,他空下来的一手还罩住了少年已经硬得无可遁形的肉棒。粉白漂亮的阴茎在他手里硬得直抖,龟头从虎口的位置伸出来,他像是不知道那东西有多敏感娇嫩,尤收紧了手,刺激得少年在他怀里挣扎着像是恨不得打个滚。
“别碰什么?说出来,我就轻点。”
被逼得实在受不住,宋恩河崩溃地哭,“不准碰我的膜、呜!不准舔那里!”
身后人浑身都僵硬住了,舔着他屄里黏膜的舌头也短暂停顿了一瞬,可宋恩河没能发现在,只在极度的羞耻之中哭得红了眼,“混蛋!你满意了吧!羞死人了!我真的要把你的鸡巴踩、呀啊!都说了不准!”
嫩屄被身前的人用手剥开了,两瓣阴唇都被捏着朝向旁侧拉开,宋恩河感觉自己的屄口确实是张得更大了一些,而徐琰的舌头也顺势进得更深。他满心惶恐,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穴口浅出的嫩膜被舌尖轻轻地顶弄舔舐,那怪异情色的感觉让他爽得眼睛翻白,整个人靠在江御怀里,全然忘了要跟江御置气,脸蛋还贴着江御颈侧难耐地轻蹭不止。
“不要欺负我了、呜……别弄!求你了!唔嗯……我要、我想射了……”
肉棒下午勃起的时候,宋恩河全靠着自己冷静下去的,精液没能出来,一直留到现在,结果就是射精的欲望变得剧烈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的阴茎在江御手里抖动,龟头涨得愈发红了,马眼里腺液流得很欢,一副随时会激射出来的模样。
可江御的动作还不急不缓,只徐琰混球得一如既往,不仅舔他的屄,还寻着机会就用齿列磨他的阴唇。要知道他的穴生得娇嫩又饱满,方便了徐琰去咬,感觉也格外鲜明。
于是徐琰的齿列磨着嫩屄的快感和恐慌一并激得宋恩河愈发崩溃了,他哀求着江御解开自己,可江御只顾着玩他的胸脯和肉棒,直到精液都射进手心里,才抽空将他的双手解开了。
被捆住太久,现在就算被松开,宋恩河也没力气挣扎了。他窝在江御怀里可怜巴巴的哭,被徐琰舔得狠了,淫叫声无法忍耐,江御便掰过他的脑袋去吻他的唇。
一开始宋恩河真以为这是为了堵自己的声音,直到徐琰都舔得他高潮了,挺身将脏污的精射在他屄口,他彻底软了下去无法发出羞耻的呻吟,可江御还含着他的唇瓣舔吻不止。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于是他便明白了,江御就是想吃他的嘴巴。
整个人被弄得晕晕乎乎的,宋恩河被江御放开了,可刚靠着床休息没两分钟,江御就凑近了剥了他上身的衣裳。
彻底赤身裸体之后,宋恩河才看见自己两边奶尖都被玩得肿了。原本小巧的樱粉色的奶头涨大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奶孔都像是张开了些。
他涨红了脸,因为自己先被玩得两处性器都高潮了,也没办法再和这两个混蛋算账。可他刚想说自己要洗洗休息了,江御就捞着他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而后挺着粗硬的鸡巴就着徐琰的精液蹭起他的屄。
徐琰盘腿坐在一旁,一手握着自己仍旧粗红的阴茎撸动不停。他喘着粗气看着江御挺胯操着宋恩河的嫩屄外面,自己刚射上去的精液被弄得一塌糊涂,而软下去不久的小鸡巴也被牵连着颤颤巍巍站起来,随着江御挺胯的动作淫荡的一晃一甩。
他有些受不住了,可还是知道合宿期间不适合真的有插入式性交的。他只能拉过宋恩河的手罩着自己的鸡巴,逼得羞得眸子通红啜泣不止的少年帮自己手淫,而后眼睁睁看着江御操得少年的嫩屄变得骚红了,又顺势顶得肉红的阴茎再度射出来。
第二次射精,宋恩河明显射得更为有力道了一些。精液划过一个抛物线往下落,他呆愣愣的看着,而后便感觉胸前凉了一瞬。
他是射在自己身上了。
他羞得说不出话来,可江御和徐琰明显被这一幕刺激得不轻。两个人握着粗涨的鸡巴逼得离单薄赤裸的少年近了,皆是默不作声只粗声喘气,而后用龟头将少年身上的精水胡乱涂抹开来。
精液算是润滑,可两只小奶子还是被操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发红,宋恩河羞得直哭,仍旧无法阻止两个混球用龟头操他的奶尖,每次马眼顶到乳头的位置,他便只能夹着腿小股的往外喷水。
这感觉真的太怪异了,他迷迷糊糊地想,像是奶子在被小口地吸一样。
早晚有一天把他们都抓起来/从虎穴跳到狼窝,还怪聪明的
在卫生间洗澡,宋恩河板着脸,差点要搓掉自己一层皮。
他垂眼瞧着自己被操得红肿的小奶子,对外面帮忙守门的两个人恨得咬牙切齿,但又只有默默在心里安抚自己。
只要坚持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等到毕业,他一定要先把这两个混球抓起来!
全靠着这种美好幻想,宋恩河才坚持过了合宿的第一天。
第二天,宋恩河一直想找机会和带队老师沟通一下。他对带队老师的宿舍安排意见很大,这种简单粗暴不讲道理的法子,根本不给他们自己选择的机会,直接导致了他大晚上在宿舍里也睡不好,还得在险峻的环境中想办法保护自己的屁股。
虽然、虽然昨晚上阵地好像已经失守了,但宋恩河默默宽慰自己,还没挨操呢,还得努力一下。
……
不是,他的意思是努力一下,尽量避免那种糟糕情况。
可第二天从上午开始,几校的学生便按组委的安排分作了几组特训。宋恩河原是想要去自由搏击的,他始终难以对江御那么轻松就压自己一头的事情难以释怀,可昨晚上腿被徐琰掰开顶了好一阵,明明没有破皮,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走路的时候他总觉得那片的皮肉被裤子蹭得有点不舒服。
加之江御去了自由搏击,宋恩河只能放弃这个第一选择。余下几个项目他看了一圈,多没有他感兴趣的,或者说他在那个项目上恐怕已经很难遇到学生中的对手,于是综合考虑,他还是去了射击组。
往射击馆走的路上,宋恩河还遇到了徐琰。男生像是昨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仍旧哥俩好的凑过来勾他肩膀,他不想让外校人觉得军一的学生关系不好,于是忍耐着没有抖落徐琰的胳膊,只有些嫌弃地问:“你也去射击馆?”
徐琰伸出食指,装模作样地冲宋恩河左右摇摆,“当然不会,我这种人才,应该去模拟军事法庭。”
“哦,就是耍嘴皮子。”话音落下,宋恩河瞧见徐琰难得的一副被自己噎到的样子,心情好了不少。于是转头冲着徐琰得意地笑,“都是因为你平时总逃出去玩,视力不好,才会打不准靶子。”
徐琰问:“那你要教教我射击吗?”
“不行。”宋恩河板着脸,故作高深,“射击,还是需要一点天赋的。”
半小时后,在射击馆里,宋恩河终于是清楚领会到了自己所说的天赋究竟是多可怕的东西。
因为合宿几校送来的学生都是校内极为优异的学生(徐琰除外),所以射击训练从起步开始,便是移动靶子。
十只移动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场馆的哪个位置探出,这种情况下,学生们具备的过硬的射击技术已经只能算是基础,射击过程中还要考验他们的心理素质与动态视力等等。训练结束,最后比赛的时候,老师们会将射击分数与整个射击过程中选手的身体检测数值一起对比,综合评判出名次。
宋恩河练习了几次,已经能够拿到九十五分的好成绩。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对自己已经算是挺满意了,毕竟学校的射击老师就对他极为肯定,他才十七岁,之后还有不小的进步空间。
但他万万没想到,他刚刚占据显示屏第一排不过半分钟,另一个名字就噌噌直往上蹿,保持着每一枪都命中靶心拿到十分的可怕涨幅,然后以满分的成绩稳稳当当压在他头顶了。
“……”
周围传来旁的学校学生的惊呼,宋恩河却站在隔间里,愤恨至极的看着林珣的名字,差点要咬碎一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