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少年近乎是被罩在了自己怀里,谢亦安能够感觉到宋恩河的身子在轻轻发抖。他原以为宋恩河只是在害怕,没想到指尖往下一滑,便沾了些黏腻温热的水液。
意识到指腹沾满的竟然是宋恩河的淫水,谢亦安眉头一挑,直接将指尖喂进了宋恩河的嫩屄里。他从学生资料里看见的宋恩河是双性人,可直到真的摸到那口温软紧致的穴,他才对双性人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
可是很明显,那口嫩屄已经被肏过了,就在昨晚,甚至还是他讨厌的人。
只过去一个晚上而已,穴口的嫩肉仍旧微微肿胀着,含着自己的手指就变成一副胖嘟嘟的模样。谢亦安不消细想,也知道江淮那个禽兽昨晚有多放肆。
他气急,念着宋恩河现在根本无法挣扎,干脆将宋恩河外套的拉链拉了开,于是满是吻痕的颈子就那么暴露在他眼前,被碎发遮掩了一些,但痕迹依旧很是淫靡。
被操肿的嫩屄,后颈遍布的吻痕,谢亦安眉头一跳,已经打算好了要找个机会好好检查宋恩河身上的痕迹到底有多淫靡。可现在他仍旧忍耐着,只凑近很是迅速地碰了下宋恩河后颈的皮肉,激得人在他怀里发出颤抖的呻吟,这才阴恻恻地问:“你说他没脱你裤子?”
“怎么,他是直接把内裤拨开操的?”
宋恩河抓紧栏杆,因为穴里逐渐深入的手指而难耐地双手都收紧了,指节泛出明显的白痕来。他眸子仅仅闭着,只被谢亦安的手指奸到了穴里最是浅显的敏感点的时候会眼睑轻颤,大滴的泪沿着脸蛋往下蜿蜒,沾了锈迹变得很是狼狈。
“你别这么摸……我错了,呜、我不该骗你……我不是故意的……”
宋恩河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小屄,以至于谢亦安的手指在他屄里抽送的动作都受到了影响。他迷迷糊糊的道歉,明明无论昨晚还是现在都是他被欺负了,可说起道歉的话来仍旧很是自觉,柔软的声音里透着股可怜的味道。
直到突然响起的上课铃吓得他一激灵,小屄绞紧了吐出大口的淫水来。
内裤变得湿哒哒的,宋恩河脸蛋已经红透了。就算谢亦安已经将手指抽了出来,可因为自己私处的湿意,他仍旧难以回头面对谢亦安。
他只满脸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是被谢亦安用手指插了一会儿便夹紧腿喷了水,一想到这糟糕的事情居然是现实,他就羞得只得轻声呜咽。
谢亦安毫无防备接了一手的淫水,明显也对宋恩河的敏感程度很是吃惊了。他胯下阴茎被内裤勒得生疼,只得拉着外套下摆稍稍挡住一些,这才拿纸巾擦了手,不忘向宋恩河放狠话,“下次再让我知道你骗我,把你屄抽烂!”
谢亦安本意只是想吓吓宋恩河,却不想宋恩河听见他的话真就哭出了声。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拉着宋恩河转过身来,胡乱将那张脸蛋上沾着的锈迹擦掉了,这才恼火地低声问:“哭什么?我还没抽你呢!”
先前谢亦安被气到了,确实很像抽一下宋恩河的屄。可等到他真的上手摸了,便发现那口屄又软又嫩,还被江淮那个禽兽操的肿了,他便只得强忍下来,打算之后再跟宋恩河算这个账。
可宋恩河仍旧在哭,谢亦安拧眉,“我道歉行不行?”
“不是……”宋恩河委屈的抹眼睛,难过坏了,“内裤、我的内裤湿了……穿着好难受……”
“……”谢亦安咬牙,“脱下来。”
穿着江淮未来老婆的外套被撞见了/江淮一点都不纯情
上午最后一堂课,宋恩河几次三番趁着老师转过身板书去揪谢亦安的衣裳。宽大的外套被他扯得敞开了,瞧着谢亦安终于转眼瞧过来,他这才压低了声音催促,“你装在这边口袋啊!”
为了掩人耳目,宋恩河的声音必须压得足够低。可他确信谢亦安是听懂他说什么了,却不想就算听懂了,谢亦安仍旧不为所动。
宋恩河恼了,又拿谢亦安没有办法。只是他一想到坐在他左手边的谢亦安外套左边的口袋里装着他的内裤,他就完全无法冷静。
甚至还是被他自己的淫水打湿的内裤。
在教室里空裆的感觉不好受,先不说劣质的校服裤子不够柔软,裆部粗糙的车线磨着他娇嫩饱满的阴唇,一想到自己现在是在教室里用这样的状态上课,他就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听老师在讲什么。
谢亦安还一点都不小心,竟然直接将内裤装在了临着走廊那边的口袋。要知道男生都是穿四角裤的,就算团紧了也不见得有多小,而校服外套的口袋又是斜插式,万一后面的同学看见谢亦安的口袋里……
越想越是无法冷静,宋恩河索性将谢亦安的胳膊拽了下去。他借着课桌的掩护紧紧抓着谢亦安的手腕,一副谢亦安不答应自己就不会将手松开的耍赖样子,“你好好把口袋捂着!”
“……”
谢亦安不说话,只索性脱了自己的外套塞进宋恩河怀里去。
坐在后面的同学看见两人的动作,伸出指头戳了戳宋恩河的背,“你们在干嘛?”
宋恩河一僵,想要将谢亦安的外套压在自己怀里,又觉得这举动过于怪异了。他只得将校服抖开穿上,然后将长长的袖子挽起来,这才抓着笔回头解释,“我感冒了,空调温度太低,要多穿一件。”
谢亦安瞥他一眼,努力将想要往上翘的唇角压了下去。他已经很是迅速,却不想宋恩河还是看见了,一边记笔记一边很是羞恼地质问他,“你在嘲笑我矮是不是?”
谢亦安摇头,宋恩河权当看不见。他已经默认了谢亦安在嘲笑自己,毕竟自己在里头已经穿了外套的情况下穿上谢亦安的外套,还是显得谢亦安的外套非常长,不仅袖子多出去一截儿,就连下摆都盖住了椅子边沿。
宋恩河生气,“我明年就会长高的!”
“是么,那真是恭喜了。”
“……”
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宋恩河气闷,他愈发觉得自己是被嘲笑了。但他想没有关系,他已经拿到了自己的内裤,算是一件好事,于是只小心翼翼将兜里的内裤掏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塞进了自己的桌兜里,这才终于放松下去,勉强集中注意力开始听课。
好不容易撑到上午的课结束,宋恩河后仰靠在后面同学桌上,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可走廊里正往食堂移动的同学吵吵嚷嚷,甚至不过半分钟时间,江淮的脸就出现在了他旁边窗口。
“恩河,我们去……你穿的谁的外套?”
约饭的话说到一半,江淮就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劲了。他看着宋恩河身上明显大了两圈的制服外套,眼里已经开始冒酸泡泡。
那么大,一看就是男生的。
他眉眼耷拉下去,已经计划要对宋恩河用苦情计,质问宋恩河为什么冷了不来找自己借外套。可他还没来得及表演,便看见谢亦安竟然直接拉开宋恩河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
一上午都忍耐着没有要找宋恩河,江淮也没有发现自己隔壁班居然发生了如此巨变。他眉头紧拧,瞧着谢亦安的时候满脸烦躁,“你怎么坐这里了。”
谢亦安刚刚去交了今天收上来的作业,回到位置上被江淮质问了,他也懒得搭理。他知道应该怎么刺激江淮,于是径直转向宋恩河,“外套还我吧,这么长,你穿出去像小学生了。”
“!!!”
眼看着谢亦安收走外套往身上套,甚至还故意抖了抖,江淮被气得额角青筋都突突直跳。他一把扣着窗沿,很是烦躁的冲谢亦安吼,“你真当谁稀罕你的外套?”
谢亦安回头,垂眼瞧着宋恩河。明明很是淡漠的视线却叫宋恩河心里直打鼓,他总觉得谢亦安的意思是自己不应下的话就会暴露他在顶楼的糗事,于是只得避开江淮怨念的视线,小声道:“谢谢你借给我外套。”
宋恩河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不用对江淮感到抱歉。江淮凭什么心情不好呢?反正现在气他的是他自己未来的老婆,和他这个路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岌岌可危的普通男高的声誉,江淮应该能理解的吧。
能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