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1)

须臾后,水雾茫茫的美眸什么也看不清了。

有人在咬着胸前娇红的果儿,身下又有双指探入,她紧绷住的双腿没有半分抵抗力,潮润的抽动间,湿漉漉的感觉极是羞耻,偏偏她很喜欢。

“夹住,阿婵要用你的小嘴夹住。”

冰凉的玉壶口有着极细的长颈,之前还给她口中喂过酒的东西,现在已经在她另一个洞儿里塞住了,不止是壶口,还有刘烈的手指,在刘濯倾倒水液入穴时,他轻抽指腹在紧致的内道里引导着热液漫流向深处。

“啊~水……”

景姮迷迷糊糊的虚着眼儿,人依偎在刘濯怀中,细长秀美的小腿挂在他的双臂间,抬起的玉门处湿的淫亮,只觉被异物撑开的地方被不停灌着东西,又痒又涨,一股股的往身体里满着,水嫩嫩的穴肉几乎是本能的排斥。

“知道是什么吗?是阿婵最爱喝的蜜水啊,乖些,让它们都进去。”

烈酒自然是不能倒进去的,刘烈便将泡着蜜的热水换进了玉壶,两人配合着往她体内弄,手指带着空气抽动,蜜泽的水流不少顺着穴口外涌,更多的则是成功进入。

这样的灌入是许久,直到景姮臀下湿的微凉,那只玉壶也空了。

“涨……好涨的。”仰在刘濯的胸前,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颤着声音,那样的涨难受的她好想解溺。

刘濯的手覆了上来,冰凉的五指缠着软嫩无骨的她,纤细的小腰有些弓起,雪白的肚腹自然有了变化,眼看刘烈揉了揉鼓胀的弧度,景姮喘着抬头,委屈的红了眼尾,潋滟的水光随时能落出来。

刘烈是受不得她这样的娇态,胯间暴怒的阳具立刻替代了长颈的玉壶,铁杵般抵进灌满了蜜水的淫热处。

硕硬的烫让醉晕沉的景姮直惊呼,饶是身后的刘濯如何安抚,她都不要刘烈进去,甚至挣脱了一 只脚去蹬着他的胸膛,又疼又胀满心的舒畅此时都变得紧张起来。

“吃不下吃不下,你出去!啊~”

早已涨到极致的幽窄花径,被他硬生生的摩擦着膣肉,酸痒惊人的电流从隐秘处猛的蹿开,醉乱的大脑里都是一阵阵发麻的轰鸣。

迎着溢满的水泽,粗壮的撑开她所有凹凸的娇嫩,刘烈压抑的低喘着,饶是灌了那么多的蜜水,里面更甚销魂,寸寸花肉紧附着颤动收缩,甘美的味道无形的在滚动的喉间蔓延。

他顶的很慢,还有大半的肉柱停留在外,里面实在是进不去了,只能小幅度的磨动起来,让她适应着吞吃。

“嗯嗯呃~它,它太硬了,水都出去了……”

景姮抓紧刘濯的手臂,无措的声音娇媚,她以为喂进去的东西不能出去的,身后的人只笑着,舔去了她额间的汗水,揉着她麻酥酥的后背,在她舒服的时候说着。

“若不要它出去,就让阿炽在里面弄干它吧。”

快感通透了四肢百骸,景姮情不自禁弯着腰去迎合,在暴涨中又承受着极端的摩擦,她想说话,却已经无力说出完整的字符,像是搁浅的鱼儿,吟着断续的诱人娇音,诠释着她的难耐和欢喜。

浮浮沉沉时,她总觉得那处的水儿反是越来越多,在抽插间如潮般狂生,随着刘烈越来越重的撞击,她清晰的听见了急促的怦然水声。

在交合处,响的淫靡而快乐。

到后来,每一下操动都是带着乱溅的水液,甜腻入骨的蜜香浓郁的散之不去。

欢合未止,琴声不歇 HHH

满穴水泽愈发的热了起来,随着摩擦而濡腻,快速的颠腾带起了极致的刺激,刘烈是来的更甚凶残,难受的景姮十指都绞扣在他精劲的肩头,撞到了深处,景姮焦灼的仰着雪颈尖呼,粉润的指甲在他后背上生生划出几道血痕来。

宫颈剧缩,只觉那顶入的肉物是硬的逼人疯狂,伴着曳动蜜水的火热抽插,随时都有着崩溃的冲动。

“啊啊啊!阿炽阿炽”

幸而喝醉了还是认得是谁在入她,泣哭不及又连连喘吟的声音却让刘烈变的更加狂乱,眼中耳中心中皆是景姮一人,狼腰速速起伏,万千畅慰沸腾蚀骨,幽幽嫩嫩的穴肉此时已夹的他压制不住了,他还能更重更深的。

那物太长,贯的太深,连甬道里的蜜水都带进了子宫里,戳弄着更加娇嫩的肉壁,只看她弓起的小腹竟然鼓胀的异常明显。

景姮热汗涔涔的香肩后背还紧贴着刘濯微凉的胸膛,前端里和刘烈契合的难舍难分,蜜汁横流时极乐高潮一触即发,她奋力的迎合着他,享乐着那股强势的深度填充,股股酥麻荡漾的人头晕目眩,如是升入了彩云端,盘旋着他的颠撞,在几近窒息的疯狂欢合中越来越轻。

砰砰砰!

绯红的绝美面颊染上了艳娆的快意,泛着珍珠光泽的雪颈被刘濯轻吻着,连声的娇哼盈盈,他的手竟缓缓抚摸着被刘烈顶到凸起的小腹上。

“阿婵这样真乖。”

暴涨的刺激让她不再胡乱哭喊,她已经开始沉沦在漫天灿烂的欢愉中,泪湿的眼,微阖的唇,都带着别样的动人妩媚。

“嗯~够了啊~快,再快点啊……”

微凉的大阴囊狂拍地会阴处阵阵发麻,流散的热液纷纷,紧绞的内壁趋向痉挛,刘烈都不禁僵直了后背,在她抓疼他时,棕色的瞳孔一缩,肆无忌惮的侵入奋勇狰猛的骇人。

双掌扣住她的细腿,撞着白皙娇嫩的玉门,飞快翻撅的双唇一时发白又一时红肿,过多的蜜液顷刻被拍成了白沫,淫潮靡靡,两人的呼吸都急切的缠在了一起。

他当真是快的叫她应接不暇起来,又胀又酥的感觉越发的浓切,活生生硬邦邦的肉龙从穴口一股劲儿的捣进了腹中,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狂颤起来,小肚子上被顶起的轮廓又遭了刘濯的故意按压,深处里登时欢潮乍泄的一发不可收拾!

“啊”

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水占据了小小的紧窄处,便是那叫人疯狂的硬物退走了,里面也烫的令人喘息。景姮酥软了骨头躺在刘濯怀中,醉的只觉哪处都是难以言喻的美妙,唯独先前灌了水的洞儿,满穴的娇肉痒痒的缩颤着,蜜水早就化作了花汁,粘腻的淌满了茵席。

“阿婵?”

刘烈伸手捏了捏景姮发烫的脸颊,欲火并未平歇,低喘间都是对她的贪念,甫一退出,刘烈还不住回味着那山崩海啸般的高潮,搏动的心口痒的很,凑近了去便凶狠的含吃着她的唇。

直到刘濯拍了拍他的肩,才放开了迷迷糊糊软软呜咽的人儿。

“王兄不要吗?”

浪情将止,空气中满满漂浮着靡艳的香息,刘烈戏谑的看着刘濯,却见他还细细摩挲着景姮的脖颈和乌发,轻缓舒张的五指白净优雅,他似乎半分都未动欲。

不过,很快刘烈就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景姮无力动弹,纤细的身条绵乎乎的似乎连骨头都没了,被刘濯抱到了垂帷内,随着他的摆弄乖乖的趴在了华贵的凤首箜篌上,醉红的脸儿无意识的蹭着冰凉巨物,弯翘的长睫轻颤,口中不时低咛着。

不足一握的细腰被扶着,有人从身后拥住了她,双腿分张跪在了席间,蜜流涟涟的地方已然艳红绽放,微凉的长指在抚弄,他身上的衣物并未褪尽,丝绸的广袖磨的她肌肤生痒,想要躲又多吃了他一根手指。

“呜~恒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