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作为母亲,还是对孩子的哭很敏感,江正初虽然正在关键时刻,但他干得本就是丑事,又怎么会为了自己这腌臜欲望耽误了弟媳给侄儿喂奶。
他正要拔出去,但秦珍忽然请求:“大伯就这样,抱着弟媳给孩子去喂奶吧!”
江正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弟媳的意思是,他的鸡巴就这么插着弟媳,一路走到侄儿的房间里,然后继续这样肏着弟媳的骚屄,让她跪趴在床上给孩子喂奶,就像白天他在床上一边干着弟媳的嫩屁股,弟媳还把奶头塞进侄儿嘴里一样。
大伯哥把弟媳把尿式抱起来边走边肏,幕天席地尽情插逼
这样一路抱着弟媳干着她的骚屄,走过庭院,还要经过摆放着亡妻牌位的堂屋,然后再进入侄儿啼哭的卧房里……
光是想一想,江正初就觉得浑身血液乱窜,他竟然无法拒绝弟媳的这个要求,所以他也没出声回应什么,而是两手伸着就摸上秦珍那纤细的腰肢,想把她抱起来。
“大伯,不是这样抱……”
秦珍两只手柔柔的搭在了大伯的手臂上,拦住了他的动作,“大伯你……先把那物件拔出去……”
江正初不明所以,但还是听着弟媳的话,忍着快感将鸡巴拔了出去,又大又粗又烫的驴货拔出去时,粗了一圈的龟头把穴口撑成了一圈白膜,最后脱离穴口时不停的流淌着淫汁,秦珍也觉得身体随着大肉棒的抽出,变得无比的空虚和寒冷,她急忙转过去调整成了跪趴的姿势,撅着雪白翘臀:“大伯,可以再插进来了……”
江正初依旧是不明所以,但突突弹跳,亟待肏穴的鸡巴可容不得他想那么多,本能驱使立刻抓着弟媳的嫩屁股将自己滚烫的肉棒又深深送进了弟媳温热的骚屄里。
“嗯哼……”秦珍还是忍不住舒爽的轻哼,少妇摇着屁股蹭着大伯结实的小腹,“大伯的小臂搭在弟媳的膝窝,可以把弟媳这样抱起来,边走边干,等到了卧房,就把弟媳放下去,弟媳的奶子就能喂到孩子的嘴里了……”
江正初一时之间还是没明白,但等按照弟媳的指使做了之后,他才惊觉,这不就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吗?
此刻弟媳娇软的身子已经落在了它怀里,滑嫩的裸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江正初两手托着弟媳的膝窝,这个姿势女人的双腿自然折叠分开,双腿之间媚红小穴张开,很清楚的能看到其中含着的那根粗黑驴屌,正一进一出的磨着阴蒂插着穴心。
“大伯不喜欢这个姿势吗?”江正初的迟迟未动,也让秦珍察觉到了什么,她立刻娇柔的询问大伯的意见,声音软的能让男人酥麻了半边身子。
江正初哪里是不喜欢,只是陡然知道了这么多关于这档子事儿的东西,一时间适应不过来,想到以前他抱着的都是亲戚的孩子,替孩子把尿,可没想到现在竟然抱着的是光着身子的弟媳,而这么抱着弟媳只是为了能一边走一边插她鲜美多汁的嫩穴。
“不是,得缓一缓,弟媳你这样,夹得太紧了……”
江正初把尿式抱着弟媳,开始向外走去,因为弟媳睡了卧房,所以江正初是在大门旁的小屋休息的,他高大结实的身体抱着秦珍毫不费力,行走间两人身体不停碰撞,一个结实蕴含着蓬勃的热气和力量,一个光滑软嫩春水一般绵软,江正初都不用刻意的插,迈步的频率就是肏穴的频率,弟媳的屁股一直撞在他小腹上,又微微弹得向前,再因为惯性撞回来……
每一次皮肤接触似乎都弹起了小火花,火热交干的男女走到庭院,幕天席地的在月光下尽情的插着逼,秦珍娇吟不休,不停的用背主动蹭着大伯的胸膛,江正初也意乱情迷,秦珍回头不由自主的想要大伯能亲亲她的脸和小嘴,但江正初没有亲上来,只是闷哼着力道十足的插着她的逼。
走过庭院,来到摆放着牌位的堂屋,上面不仅有大嫂的牌位,还有公婆的,秦珍有觉得害羞,又觉得刺激,这下子公婆还是公婆,但她的丈夫却已经换了一个人了。
江正初羞愧极了,在父母和亡妻的眼底下干出这档子丑事,他现在比那个混账弟弟还要荒唐。
男人浑身热汗,抱着弟媳的身子边走边插,几步跨过堂屋进入卧室。
孩子正在床的最里面,说哭也不是哭,就是半夜醒了要嚷出声音喝奶。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江正初将秦珍的身子放在了床上,秦珍跪趴着,不愿意屁股脱离了肉棒,她慢慢的向前爬,而她在床事上像个毛头小子的大伯,这一次也没用她的指点,而是也跟着上了床,她向前爬几分,他就挺着大屌也向前追几分,秦珍爬到孩子身边,将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身后大伯也终于按住她的屁股噗呲噗呲尽情干起了穴。
孩子嘬奶吸得很用力,完全不知道他的母亲既用这对大奶哺乳他,又哺乳大伯。
当孩子终于吃饱了睡着时,江正初也闷哼一声,将弟媳的腿心处肏得红彤彤一片,马眼张开射出了一股股浓精。
秦珍的身子这下终于不骚动了,完全被大伯给喂了个爽。
她香汗淋漓,睡前刚换上的床单现在又湿了一片。
“大伯,你今日就在这里睡吧”,刚高潮完的少妇想要更多的温存和爱抚,忍不住就邀请和她偷情的大伯留下,“门房的床又小又硬,大伯的身子都展不开,一定睡得不舒服……”
江正初抹了抹额上的热汗,性事结束,他又觉得尴尬起来,面对着娇滴滴的弟媳,他既春心萌动,但又受制于伦理,总觉得自己做了一桩千夫所指的丑事,所以这留下来一起睡他是万万不敢答应的。
“我怎好抢占了你和侄儿的床,让你俩迁就我”,江正初起身,浑身一凉的时候惊觉自己现在是裸体,就这么在弟媳面前赤条条的展露着身子,他想捂住什么,又觉得自己欲盖弥彰,只好仓促的赶忙离开,“而且门房凉快,也能为你娘俩看家护院。”
秦珍看着大伯落荒而逃的背影,只觉得又好笑又心悦。
从前只觉得大伯端正严肃,为人踏实又能干,没想到大伯还有这么一面,明明是结婚多年的人了,但在床事上如此青涩,连自己长了一根能轻易让女人喷水的驴屌都不知道,肏穴的姿势也要她教着才会。
而且都已经射给她三次了,竟还躲避着她的视线,明明是大伯主动先从后面把驴屌干进她的逼里,但现在看起来,倒像是她主动把大伯给夹了。
一夜好梦的秦珍,醒来的很早,先是给孩子喂了奶,她起床准备给大伯烧早餐,却听见外面有动静,推开窗一看,竟是大伯在庭院里劈柴。
“弟媳,是我吵醒你了?”
江正初原本就注意着秦珍这边儿的动静,换柴的间隙看到弟媳推开窗朝他这边看,江正初顿时觉得斧子烫手了,“那我就不劈了!”
秦珍莞尔一笑,觉得大伯真是让她越看越觉得欢喜。
得到男人滋润的少妇,在晨光中笑得如沾着露水的蔷薇般娇美,看得江正初又是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局促感,他放下斧子,转身朝着厨房走,“弟媳弟媳,早饭已经做好了,你要是累就再睡会儿。”
心里都藏着不为人知心思的两人,都没注意到墙头上正探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头,看到大哥进了厨房,江俊飞急忙翻进来,潜入秦珍的卧房里。
秦珍正回味着大伯那略显窘迫的好笑模样,她打开带来的包裹,正想着穿哪件衣服才更好看,未曾想赌鬼前夫竟然偷偷溜了进来。
“老婆,你勾引到大伯了吗?”江俊飞急得火急火燎,今早债主又让人跑到家里打砸追债了。
秦珍看到丈夫,吓得花容失色,“你,你怎么过来的!”
“我问你有没有勾引到大哥!”江俊飞急了,上前就抓住了秦珍的手臂,“我让你过来不是让你享受的,是让你勾引大哥的,你别忘了正事儿!”
秦珍心虚的向后退,“我这才来一天不到,哪能这么快勾引到,你的任务也太艰难了。”
“那大哥家里值钱的东西你知道在哪儿吗?”江俊飞咄咄逼问。
“这,这我怎么知道……”秦珍的手臂被攥得生疼,她眼泛泪花,“大伯的值钱东西,应该都放在他城里的那个家才对,这儿能有什么啊!”
江俊飞彻底怒了,“你个臭娘们儿,说来说去就是想看着你丈夫被逼死,你好改嫁是吧,我告诉你,再给你两天时间,不然我就把你跟儿子一起发卖了,刚好够还我的赌债!”
“不要,求求你不要……”秦珍被吓得哭的厉害。
越来越大的声音惊动了江正初,他疾步进来,就看到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竟然胆大包天,跑到他的家里还欺辱弟媳,弟媳已经衣衫不整的哭着被压在了大床上,两条小腿踢蹬的厉害。
“江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