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一把脱了外套扔在地上,转身往浴室里走了两步,又很快回头警告宋恩河,“今天你要出了这个门,就等着被我打断腿吧。”
满脸鬼祟想要往床边摸的宋恩河动作一顿,无事发生一般重新坐回到了大床正中央去。
他可没有害怕,薄耀虽然有钱了一点,但难道能真的打断他的腿吗?他只不过想起这是他自己的房间,根本没有必要逃跑而已。
坐在床上看似淡定,但宋恩河已经紧张的揪床单了。他眼神四处游移找不到落点,正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薄耀拎来的口袋里是装了什么,就听浴室门又咔哒被打开了。
他刚趴到床尾去,一手抓着袋子提手还没能打开,听见开门的动静循声望去,就看见薄耀裸着上身就出来了。
刚刚他一杯牛奶浇在了薄耀身上,薄耀进了浴室里,他还以为薄耀要换了浴衣出来。浴衣么,不奇怪的,顶多是敞开的衣襟露出点肉色,宋恩河觉得这点子男色还是很好抵挡。
可薄耀裸着上身还穿着西裤出来,那就又不一样了。
精壮的腰杆被铅灰色西裤掐着,两侧鲨鱼线向上拢住了中间整整齐齐的腰腹肌群,裸露出来的肌肉是极其健康的蜜色,形状漂亮的胸肌还会随着薄耀抬手的动作变得更为饱满。
宋恩河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唾沫,暗自决定如果薄耀今天找他涩涩,那他可以不拒绝。
可薄耀这个混球,根本没接收到他的信号,单膝跪在床沿竟然是第一时间将他拉到膝盖上趴着,甩手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疼得他发抖。
“你是不是有病!啊!?”
男色化为泡影,宋恩河叫得声嘶力竭,薄耀眼睛都懒得眨一下。他面若寒霜,先扒了宋恩河的裤子,眼看着白嫩的臀肉都留下清晰掌痕了,他还又一巴掌扇在臀缝的位置,打得那只小屁眼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瑟缩。
“你又发什么疯!薄耀……唔!疼!”
刚开口骂了一句,宋恩河就被接连的巴掌抽得只能趴在薄耀腿上哭了。他一手紧紧揪着床单,简直不明白怎么大白天的薄耀不好好上班,回家来发什么疯。可很快,他便连想要骂薄耀的余裕都没有了,因为臀肉被抽得刺疼发热,不仅是外面的皮肉肿胀,就连臀缝中间的穴都被抽得像是要坏掉了,穴口的软肉不受控制似的一翕一张,叫他羞恼地咬着床单都还控制不住呜咽的声音。
掌心底下的皮肉滚烫,薄耀呼吸变重,五指张开了抓捏着肿胀的臀瓣放肆揉弄。他垂眼瞧着细嫩皮肉从自己指缝间溢出来,故意朝着旁侧掰开,已经被抽得红肿充血的穴口顺着他的力道竭力吐出些褶皱,露出点粉嫩的肠肉来。
空下的那只手要反复揉搓指腹,薄耀才能按捺住抽打那只嫩屁眼里面的冲动。他声音紧绷的问宋恩河知道错了没,宋恩河倒也是个软骨头,脸蛋贴着床单擦了擦,用犹带着哭意的声音叨叨,“你就不能给点提示吗?”
宋恩河确实是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毕竟薄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发疯,他很难有空闲回忆自己是做了什么惹人不高兴的事情。他毫无头绪,几乎要怀疑薄耀是工作不顺利拿自己撒气来了,毕竟主角受还没出场,这混蛋现在还是个工作狂人设,按理来说除了工作没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这么……
“听说你想离婚。”
“……”
宋恩河噤声了。
但凡薄耀回来不是直接揍他,他都能问问消息来源可靠吗。可眼下屁股已经被打肿了,按在后腰那只手还没有松开的意思,他只能吸吸鼻子,试图倒打一耙,“那难道怪我吗?”
薄耀一愣,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展开,“你说什么?”
“你忘了你婚前合约写的什么了?”宋恩河握拳,试图给自己信心和力量,“你写那种东西,我当然会觉得我们总归要离婚的。那我早打算一点,难道有错吗?”
宋恩河说话时可怜巴巴,但薄耀心如明镜,已经意识到宋恩河表演型人格开始运作了。
诚然,他承认自己在网上抄的婚前协议其中有一项刻薄了点,但他绝不相信宋恩河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你他妈都想好要包个男大了!还搁这儿跟我演是吧?”
薄耀厉声反问,看着宋恩河意识到不对揪着床单就想逃,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按住,这次是毫不留情一巴掌打得嫩红的小屁眼当即夹紧了。
宋恩河被抽得哭,但薄耀一点没心软。他甚至没有告诉宋恩河,一听那抽抽搭搭的声儿他就越发控制不住手,只接连几个巴掌打得那只嫩屁眼也红肿张开了些,还不忘接着算账。
“离婚?买个岛?包个男大?”
薄耀每说一句,就一巴掌抽得宋恩河哭。他忍不住冷笑,心说宋恩河这种小混蛋真就应该庆幸还有婚姻约束着他,否则以这玩儿得花的渣男模样,单身之后还指不定要怎么乱来呢。
越想越气,薄耀抽的宋恩河的屁股啪啪作响。两瓣红肿的软肉在他手底下颤颤巍巍的,连带着被剥出来的臀缝和屁眼都被抽得红了,他尤不觉得解气,故意掰开因为疼痛而绞紧了胡乱挣扎的双腿,一巴掌抽在娇嫩的小屄上。
结果是不打不知道,一巴掌下去,薄耀这才发现那处竟然是出了水的。他绷着脸收回手来,抱着哭唧唧的人坐进自己怀里,故意将手指张开给宋恩河看他指缝间拉扯出来的淫水的丝线,冷声质问:“你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胆小的色批,宋恩河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
他正因为肿了的屁股没法往下坐而苦着脸呢,薄耀还要给他看那么羞人的东西。哭花了的脸蛋飞快蔓延开红色,他打开薄耀的手不想看,薄耀还故意将那些黏腻的水液都擦在了他的T恤上。
柔软的纯色白T,就算只是水痕也足够明显了。宋恩河抿着下唇在忍耐哭意,薄耀还像没事人一样,恶声恶气道:“屁股被抽都能流屄水,真是骚得没眼看。还想包个男大,你真当男大经得住你榨?”
T恤下摆直接被薄耀拉着去擦手了,宋恩河羞得哭,又忍不住呛声,“不是被打屁股流水的……!”
薄耀动作一顿,瞧着怀里人,“那是什么时候。”
宋恩河掀起眼皮瞧人,见着薄耀面色淡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凝,又控制不住想争口气的嘴,“你说男大的、唔!错了!我错了!”
翘起来的小鸡巴隔着裤子被捏住了,宋恩河忙不迭的去拦薄耀的手。可比力气,他又哪儿是薄耀的对手,他双手也没能撼动薄耀分毫,最后龟头被薄耀掐住了,疼得他面色发紧,简直动弹不得。
“我看你是真不像会知错的人。”
确实被气得不轻,薄耀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冷眼瞪着宋恩河,瞧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因为疼意而委屈的耷拉着,手下稍微松了松,又补充,“算了,我跟你废话个什么劲。”
“我们先来解决你说的……性生活不和谐的问题。”
这确实是薄耀从未想过的问题,所以最后几个字从嘴里挤出来的时候,他差点就又要被气笑了。
怀里人被扔到床上去,薄耀将地上的袋子也一并扔到床上打开。于是宋恩河刚刚捂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回头便看见铺了小半张床的势必会被打上马赛克的东西。
猜到了薄耀要用这些东西,他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你这、这是做什么呢?”
薄耀掀着唇角,假笑,“为枯燥的、乏味的、无法令你满意的性生活,增色添彩。”
*
薄耀买东西的时候冲动,根本没细看自己拿的那些东西具体都是什么用途。但万幸是还有男人可恶的本能在,他拿起红色的绸带就将宋恩河双臂绞着捆在了身后,赤裸的人歪歪斜斜倒在床上直不起身,细白的胳膊被红绸带勒出明显的肉欲的痕迹,底下两瓣红肿的揉屁股像是快被他打烂了,软肉浮肿横亘着指痕,但凡是薄耀冷静一点,先要觉得心疼的。
但今天不一样,已经将人捆住了,薄耀还仔细在选床上那些东西。宋恩河心里直打鼓,待到发现薄耀拿起一根黑色按摩棒,着急忙慌的叫,“不行、薄耀!呜……不要按摩棒,按摩棒难受死了,一点都不舒服!”
薄耀眼皮子一搭,转头看过去,“你怎么知道按摩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