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鸡巴一探出头来就迫不及待找着屄口想往里滑了,可薄耀含着宋恩河的舌头吞吃,喘息之余还竭力忍耐着就那么操进去的冲动。

他手臂直接钻进了宋恩河宽大的T恤里,大手胡乱抚摸着宋恩河脊背细嫩的皮肉,指腹压着后颈的骨头顺势往下,一节一节脊骨揉按抚摸过去,怀里人受不住的样子惹得他低叹,“T恤,果然不错……”

男人话音落下,那只大手就点在后腰即将没入臀丘的位置,宋恩河颤抖了一瞬,几乎要就那么射出来。

舌头被吞吃得很深,宋恩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过于漫长深入的吻叫他喘息不及,后腰那只故意寻着他敏感处揉按的大手更是叫他双腿发软。他浑身酥麻,难以想象还没被插入自己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可对快感的渴望又叫他无法顺利思考其间的问题,只顺从地任由薄耀在他嘴里搜刮,而后听着薄耀吞咽他的涎水。

他脸蛋变得滚烫,浑身皮肉都像是在发热,一同燃烧的还有理智,整个人像是只余下了对快感的渴望是清晰的。于是等到薄耀的鸡巴从他穴口滑过去,他窝在薄耀怀里近乎要哭出声来了。

“呜……你不要这样……”

宋恩河软得不像话,趴在薄耀怀里腰都直不起来。他搂着薄耀的肩颈轻声喘息,没了和薄耀接吻的力气,只觉得全部的注意力都像是集中在了身下。

他清楚感觉到那根勃发的硬挺的鸡巴就横亘在他腿心里,勾得他心痒。毕竟就算不想承认,可那根狰狞丑陋的东西每次进入身体里都会带给他快乐。他会被插得流水射精,淫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唇瓣间泄出来,让他怀疑那时候的自己根本不是自己。

但现在没有被插入,他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

刚刚龟头是直接从穴口滑了出去,因为过于可怖的尺寸,沿着屄缝顶着他的阴阜都探出头来。于是青筋虬结的茎身被两瓣肉唇含住,他细细感受着自己没被满足的穴咬着那一点都忍不住夹吮咂弄,那股骚浪的劲头让他面红耳赤,是很努力才忍耐住了主动让薄耀进来的冲动。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宋恩河不敢对上薄耀的眼睛,只得趴在薄耀怀里胡乱地蹭。他脸蛋贴着薄耀肩颈逐渐向上蹭,唇瓣就循着机会去碰薄耀绷紧的利落的下颌,像是完全不知道薄耀忍耐得有多辛苦,只攀着薄耀的肩膀小声叫薄耀名字,可也没有个后文。

薄耀看起来放松,实则身体僵直得厉害。他忍耐着,吞咽唾沫都不敢,只微微扬着头颅任由宋恩河吻他,动作小心翼翼充满试探意味,见他不挣扎,原本只轻轻搭着他肩头的手才一点一点收紧了。

被阴唇含住的性器涨得疼,薄耀能够感觉到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在顺势往下流。冠状沟以下的位置因为硬挺而有些酸胀,他掐着宋恩河的腰肢逐渐收紧了手,惹得宋恩河叫他名字的时候都像是带了疼意,最后被他掐着下颌吻住唇瓣。

“你这么粘人做什么?就这么想我进去?”

宋恩河没力气躲,薄耀顺理成章双手托着宋恩河的屁股将人往起得抱。鸡巴终于又重新架在了湿软的翕张不停的穴口,车内不方便动作,他只得小幅度挺胯,弄得宋恩河小声呻吟,穴里的淫水都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淌。

明明已经满意得不得了,又装模作样地挑刺,“水太多了,你是恨不得连着我的裤子也打湿。”

“看样子不仅是精液,应该再找个东西把你的屄水也接起来的。”

直白的荤话,还有过于羞人的用词,宋恩河脸蛋涨红了,嗫嚅半晌,还是没说不给薄耀操了。

毕竟在试衣间里被弄那么一遭已经足够叫他生出淫性,进到车里又被抱着一通舔吻,现在哪怕是根手指插进去,他的穴都能自发咬起来。

但没关系,宋恩河试探着伸出手去摸到薄耀的鸡巴,明明敏感得撸动时不小心碰到自己的穴都能吓得一哆嗦,还分神想着只再用这一次就好了。

这次之后,他就不用薄耀的鸡巴了。虽然涩涩是有点舒服,可他买个会发热的按摩棒,应该足够顶替薄耀的位置了。

看薄耀还能横行霸道多久。

心里想着拔穴无情的事情,但宋恩河面上又很乖。他摸摸薄耀的鸡巴,唇瓣反复落在薄耀唇角,最后甚至是大着胆子伸出舌尖去舔了舔。

听着薄耀低哑的闷哼的声音,他脸蛋愈发红了,终于忍不住按着那根鸡巴往自己穴里送,屄口刚一被打开就咬紧了,含着圆硕的龟头就开始嘬吸,勾得薄耀再也绷不住,掐着他的腰肢将他往下按。

因为是骑乘的姿势,薄耀甚至都不消挺胯。他一手抓捏着挺翘饱满的臀肉,另一手箍紧细窄腰肢往下,怀里人因为嫩穴被他顶开而整个人变得僵硬了,丝毫没有刚刚主动将他往里吃的劲头,只被吓得用力撑着他的肩膀,一副生怕被进入得更深的样子。

“不要刚开始就咬这么紧,老子鸡巴都要给你咬断了。”薄耀啧声,一巴掌打得宋恩河屁股啪一声响,咬着他的嫩屄果然就再度收紧了。

他额角青筋往外暴起,原本还能滑动的喉结彻底停住,只说话的时候带来轻颤,于是声音里的颗粒感都带着情色的味道。

“你也就骚那么两分钟的是不是?非得夹得老子捱不住……”

薄耀说话的时候绷着脸,甚至故意掐着宋恩河的脸蛋对上自己的视线。可怀里人现在根本不是任他拿捏的时候,脑袋一低咬着他的指尖,像是试图用这样的法子阻止他再说话。

结果被他两指撬开了嘴,捉着舌头玩得涎水直流,还没能恢复过来,又被掐着腰狠狠按在了鸡巴上。

明知道突然进入会把人刺激狠了,可薄耀还没有将手指抽出来的打算。他操得宋恩河尖喘一声,两瓣殷红的唇猛地含住了他的指尖,指节被齿列磕着,他忍耐着不往外拔,只腰胯肌群都绷紧了猛地向上顶,操得宋恩河坐也坐不住,就那么跌进他怀里。

两个人赤裸的上身贴得很紧,浸出薄汗的身子在他怀里胡乱地拱,脸蛋贴着他肩颈也还是安分不下来。可薄耀不躲不避,任着宋恩河在他怀里乱动,掐着那把窄腰的大手痒得厉害,想赶紧去摸宋恩河软得不像话的小奶子。

毕竟变得那么软,都是因为被他操了。

眼下宋恩河一门心思要往他怀里钻,薄耀就算想要含着那处舔吻也没有办法。他努力忍耐住,握着宋恩河的颈子揉了揉,说话时故意偏头覆在人耳边,“转过来?嗯?把舌头伸过来。”

等到宋恩河转头对上他,一截粉嫩的舌刚暴露在空气里,就被他凑近含住了。

两个人唇瓣贴在一处厮磨,薄耀故意卷了宋恩河嘴里的涎水吞咽下去。怀里人羞得小声啜泣,他还浑然不在意,捞着人反复往自己鸡巴上按,就算是在逼仄的车内也发出连翻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你轻、轻点……唔!要被撑坏了……”

被进入之前宋恩河觉得馋得厉害,但一旦被插入,他又很快觉得涨了足够了。

毕竟是骑乘,粗长的鸡巴轻易就进到了他身体最里面,敏感的最是软嫩的宫颈肉环被撞得发酸发软,每一次龟头顶在上面,都给他一种自己会被彻底打开的恐慌感。

那么一根可怖的东西,宋恩河都快要怀疑自己的耻骨被彻底撑开了。他攀着薄耀的肩膀哀哀地淫叫,待到舌尖被薄耀含着吞吃,便是连着呻吟声都被吞咽下去。

他感觉自己被吻得太深了,穴里的鸡巴也同样进得深,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穴一同被男人入侵了,落在近处的粗重喘息和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都叫他腿软不已。

可那明明是不应该的,他本来就是跪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双腿后折张开,腿心的穴暴露无遗,本就没有发力的腿只有快感是顺利蔓延开的……

就是男人低哑的喘息声,让他觉得自己的力气像是被偷走了。

“你慢一点,薄耀……哈啊!真的会被插坏,你进得太深了呜呜呜……”

宋恩河忍不住哭出了声,可薄耀动作不受影响。他原是双手抓着宋恩河的臀肉的,听着宋恩河抱怨他插得深,他就收回一手去摸宋恩河的肚皮,最后叼着宋恩河红透的耳垂嘶声说话。

“又开始撒谎?今天肚皮都没操得鼓起来,怎么就深了?”

话音落下不给宋恩河反应的机会,薄耀直接按着宋恩河的肚皮将人压在了自己的鸡巴上,试探许久的龟头终于趁机撞开紧涩的宫口,操得怀里人尖哭一声射进了避孕套里。

储精泡裹着明显的白,薄耀只瞥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胡乱吻着宋恩河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蛋,舌尖卷了宋恩河面颊上的泪水,掰着宋恩河的屁股又去狠奸那口淫穴。

“至少得叫我操到这里,这才叫深。”

刚刚高潮,宋恩河气喘吁吁根本给不出薄耀反应。他搂紧薄耀的脖颈,潮热的身子在情欲之中,像是对皮肉相贴有瘾,抱着薄耀还不忘厮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