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想笑,好不容易忍耐下来,又用自己的下身去撞宋恩河的阴阜,“还是你要我就这么进去?嗯?那些出不来的糖,干脆就留在里头怎么样?等我操的你出水了,应该也会流出来……”

“就是不知道如果进到子宫里了,还有没有出来的机会。毕竟那张小嘴比你的屄还要紧,万一吃进去就舍不得、唔……”

“你闭嘴!”

宋恩河被羞得脸蛋滚烫,一把捂住了薄耀的嘴,这才强忍着羞耻,下腹用力想要将小屄里的东西往外推一些。他面色涨红了,因为做着羞耻的事情而眼神躲闪,最后完全是在静谧之中被迫感受着小屄里头的嫩肉推挤着异物往外。

只看宋恩河那张脸蛋,薄耀就能知道这是在配合自己了。他眸色渐深,看着宋恩河往外排的时候气都不敢喘,脸蛋涨得愈发红了,额角鬓发的薄汗都变得更为显眼。

无一不是表示着宋恩河做得有多艰难。

清楚知道,但薄耀还是故意使坏。他顺着宋恩河的腰腹往下摸索,指尖轻轻点过耻骨,最后在宋恩河湿透的眸子的注视下揉了揉敏感至极的阴蒂。

甫一被触碰,宋恩河就直接卸了劲。他仰着脖子低喘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薄耀重新埋在他腿间,直接捻着他两瓣阴唇朝着旁侧拉开,露出里头嫩红的肉洞来。

舌尖重新进到了里头,残余的糖渣都被卷进了嘴里。薄耀将宋恩河穴里的东西都舔得干干净净,连带着两瓣阴唇和屄缝都被他用舌尖洗刷一遍。

弄得那口穴全是自己的味道了,他这才捞着宋恩河的身体往自己膝面上放。那双腿依旧被他撑得大敞开,已经被舔得泛红的嫩屄朝着他完全张开,可他视线顺着会阴往下,最后含着会阴将那处的巧克力酱都舔干净了。

宋恩河的挣扎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细白的双腿轻易就被他稳稳按住。他故意用舌尖卷了巧克力酱进到嘴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羞得人崩溃,这才用齿列刮蹭,激得人身子发抖,一身的皮肉都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之下浸出薄汗来。

可这还不够,薄耀捞着宋恩河的下体往起抬,臂膀肌肉绷紧了,稳稳控制着宋恩河的下身悬空被送到他面前来。他刻意用齿列可着白软的臀肉将黏腻的巧克力酱都都刮进嘴里,白腻的皮肉已经被留下红痕,他还故意一口咬得人尖声的哭,这才终于将人放回到了床上。

性事还没开始,但宋恩河看着像是已经快筋疲力尽了。

薄耀凑得近了,不顾宋恩河的抗拒直接去吻那张已经留了齿痕的唇,各种味道在两人唇舌间交换,当然了,多是他逼迫宋恩河尝他嘴里的,就算宋恩河呜咽着哭他也没有退让。

看着宋恩河被欺负得可怜,薄耀还满意极了。他故意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为了帮你清理干净。”

全然不顾宋恩河下体一片狼藉,全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激烈的前戏简直让人无法承受,宋恩河抓着床单想要侧身爬走,可又被薄耀稳稳按住了。他羞恼不已,醉意总算是被压下去,满脑子都想着真要跟薄耀做了,那事情会很难办。

毕竟这是属于薄耀真爱的鸡,万一他吃一口导致薄耀被抛弃……

虽然他不会觉得罪过,但事情发展成那样,薄耀说不定会变态,转而来报复他。

想想那糟糕发展,宋恩河愈发觉得今天真不能任着薄耀胡来。他被薄耀按在床上,还试图跟薄耀讲道理,“我真的觉得我们不能做……”

薄耀动作一顿,偏着脑袋假笑,一副期待宋恩河诡辩的模样,“嗯?”

误以为只要能开口就是来了机会,宋恩河努力振奋,“你想啊,阿姨肯定是把我当自己小孩一样的,在阿姨眼里,我就像她第二个儿子,像你的弟弟一样。就是因为我爸爸妈妈去世了,她想照顾我,才会让我们结婚。所以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像我的弟弟一样?”

看着宋恩河点头,薄耀脸上笑意更深了些,这次是十分真切的,“好啊……”

“你想做我弟弟也行,来……叫哥哥。”

猛地被薄耀翻过身子趴在了床上,宋恩河慌里慌张被掐着腰摆弄成了个跪趴的姿势。他的腿被拉开了些,紧跟着一柄粗长的肉刃就直愣愣插进了他腿心里,男人欺在他脊背上,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带着愉悦笑意的声音就落在他耳边。

“来啊,叫哥哥?”

青筋虬结的肉物就抵着自己的穴在磨蹭,已经被舔开的嫩穴被蹭得淫水直流,很快将那根粗长的鸡巴都完全打湿了。宋恩河感觉到自己的腰胯被一双大手稳稳扣住,男人也不急着往他穴里操,只拉着他的腰胯反复往后撞,两瓣屁股肉啪啪撞在男人紧绷的下腹肌肉上,无论是从体感还是动静,都给他一种自己已经被操了的感觉。

“怎么不叫哥哥?”

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两瓣肥厚的阴唇则是被蹭得只能乖顺的含着男人的鸡巴舔舐了。宋恩河被蹭屄蹭得身子发软,脑袋都抬不起来,结果浑浑噩噩一睁眼,正巧看见一个圆硕猩红的龟头从自己双腿之间冲出来,碾着他的阴蒂操的他尖喘一声,小屄像是坏了般喷出些水液来。

“啧,这就喷水了,没见过你这么骚还这么敏感的。还是你就喜欢被哥哥蹭屄?这么喜欢,怎么高中不来爬哥哥的床,趁着哥哥睡着来吃哥哥的大鸡巴。”

宋恩河被蹭得淫叫不止,听着薄耀的荤话,很糟心的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子。

他误以为做兄弟就会让薄耀有所顾忌,结果薄耀毫不犹豫选择了变态哥哥那条路。

并且看起来还更爽了。

被薄耀的荤话羞得面红耳赤,宋恩河索性趴进了被子里,被蹭的断续呻吟的同时求饶,“别、唔你别说了……”

“为什么别说了?”

薄耀刻意压低声音,眼看着宋恩河后颈的皮肉都沾上一层薄薄的粉。他鸡巴插在宋恩河腿心里,整个人欺得人更紧,饱满结实的胸肌贴着宋恩河皮肉细嫩的脊背,喘息的时候浸出热汗的皮肉都弄得人颤抖不止。

他故意将人完全罩在身下,享受着这种心理上的快慰,唇瓣伴随着滚烫的呵气落在宋恩河后颈的皮肉上,听着宋恩河被弄得嘤咛,他这才低声道:“迫不及待想吃哥哥的鸡巴了?”

他确实有点上瘾,一听宋恩河说两人在薄母看来应当是像兄弟一般,他就想笑。他控制不住去想万一宋恩河真是寄养在自己家里……

薄耀眼神一暗,像是亟待交配的兽一样叼住了宋恩河的后颈子。他撕咬着那处的皮肉,一手抓着宋恩河的胸肉放肆揉弄,另一手直接顺着宋恩河的腰腹往下摸索,目的明确地压着阴蒂揉了揉,而后在宋恩河淫叫的时候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在了湿软不已的嫩屄口。

对于还没开苞的嫩屄来说,那根鸡巴过于粗硕了。万幸是薄耀的前戏激烈又仔细,成功弄得那口嫩屄湿软了,鸡巴抵上去都能感觉到屄口软肉含着自己在咬。

底下的嫩屄咬着他的龟头,马眼都清楚感觉到来自阴道里头的致命吸引力,薄耀含着宋恩河的耳垂舔吻,最后是按着宋恩河的下腹在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

“呜别、你不要……太大了……”

肉物进入得缓慢,但宋恩河还是觉得难捱极了。他苦着脸蛋呻吟,身体在极度紧绷之下清楚感觉到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穴口撑开了,而一旦想到刚刚低头看见的那根鸡巴的狰狞模样,他就愈发紧张。

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穴能够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只是心理上的压力便叫他恐慌不已。尤其薄耀动作缓慢,穴口软肉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无比清晰。

他抓紧床单艰难呻吟,听着身后男人喘息声愈发粗重,脊背紧贴着的胸膛起伏剧烈而明显,鼓胀的胸肌烫得他想要蜷缩着身子,可整个人又被完全桎梏着。

他像是被完全控制着的雌兽,跪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粗长的肉刃像是一柄凶器直直破开他最是柔软的内里,不顾绞紧的穴肉的阻拦,一门心思直往他里面插。

涨疼从腿心的穴传来,宋恩河从没想过被进入是这么磨人的事情。他的防线在一点一点崩溃,薄耀才操进去一个龟头,他已经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总感觉自己的穴像是要被撑得裂开了。可男人不管不顾还继续往里,顶破了柔嫩的黏膜弄得他低泣,粗长肉刃继续往里,让他觉得自己的耻骨都像是要被撑开了。

“呜、薄耀你混蛋……”